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羅 閹寵侍君,狐袖生香 第450章 蓮池承恩太子幽薨
    國寶鳳佩終於被安全贖了回來,拓跋燾終於把心放進了肚子裡。心裡踏實了,嘴上還在不停的數落,「那佩子是備過案的,關鍵時刻可當兵符,萬一落入反賊之手可怎麼了得?」

     「好了好了,怪我一時迷糊,好歹贖了回來,你就不要再嘮叨了。」不知不覺已回到了巷口,蕭竹無心留客,轉身拜別,「早些回去吧,太晚了,會讓人擔心的。」

     「朕沒打算回去,」唯恐他前腳一走,她後腳就沒影了,「朕留下來跟你一起捨藥。」

     「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大福報的人應該幹大事情!」

     「朕明白你的意思。朕明日一早就開倉放糧,在京城九門捨粥,捨藥。還有,朕下旨大赦天下,免兵役,往後再不親征了。」彷彿一個期待救贖地孩子,誠懇地注視著對方。

     「你真的忍心燒死曇曜師傅嗎?」

     「朕只是想你回來。你回來了,他就不用死了。」

     「又是因為我,你幹嘛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火冒三丈,「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總盯著我幹嘛?你就不能回個頭嗎?」

     「不能!」頑固不化。

     「你自己不肯回頭,菩薩也救不了你。」

     看了看不遠處的災民,「他們不是說你是活菩薩嗎?你救朕啊?」

     「你太執著了,我度不了你。」

     「原諒朕,成全朕,朕就到彼岸了……」

     五月十九,天下大赦。六月,魏改年號為正平。蕭竹再次披上宦官的袍子,跟隨聖駕到陰山避暑。

     「不親征了,打獵也不行嗎?」拓跋燾一睜開眼睛就開始為自己爭取合理權益。

     「你不放箭會手癢啊?不見血會很難受?」聲音來自珠簾背後的溫泉池。

     「這樣乾等著老死可真沒什麼意思!」再活三十年,不如殺了他算了。

     「招一大堆美女來唱歌跳舞,古往今來的昏君都這麼打發日子。」聲音懶懶散散,彷彿就要斷氣了。

     「呵,你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非把朕度化成昏君不可。」

     「明君每天都在幹什麼?」

     「兩件事:戰,備戰。」

     「見鬼!還有教化子民,鼓勵稼穡呢。」憋氣沉入水底。

     「說了——備戰。倉廩充實,人才倍出方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魚躍出水,「噗,國家果然是體現統治者意志的機器。一個好戰分子統治的國家就是部性能卓越的戰爭機器。」

     帝王起身下了榻,週身未著寸縷闊步闖入了珠簾,「上蒼可憐那些小老百姓,才弄出個女人來折磨朕。」大咧咧地踏進了蓮池,一個餓虎撲羊圈住她的身子,「不准打仗,還不准打獵,朕哪裡還像個皇帝呀?」

     蕭竹身子一沉,像魚兒一樣滑出了他的懷抱,「少來,昨天還埋怨我的短髮造型不順眼呢。」

     「第一眼看不習慣,現在習慣了。」一把將她拉回懷裡。

     「不要。」果斷的拒絕,「你說的,安葬了望兒之後。」

     慾火中燒,難免有些煩躁,「朕答應的事一定做到。朕想要,別那麼較真好不好?」

       避免激怒對方,換了一種溫和的方式,雙臂圈住他的腰身,貼上熾熱的胸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談條件為難你,我只是,找不到情緒。」

     「行嗎?」想要,他克制不了。

     有些委屈,還是咬牙點了頭。不斷告訴自己,他並非不在乎望兒,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是——本能。

     長久的分別,疏狂的雲雨讓人稍稍有些不適應。微痛,也可能因為輕微對抗的心情。

     拓跋燾將渾身濕漉漉女人抱出了蓮池,小心翼翼地放在御榻上。隱約有些後悔,不該勉強對方。慾望襲來時,就像惡鬼附身一樣。扯過錦被裹住她妙曼的身子,貼在耳畔輕聲說道,「朕不好,別生朕的氣。唉,朕明兒一早就回京,送望兒去金陵。」

     「不用那麼急,好容易才清閒幾天。」知道他有這個心,她心裡的委屈霎時煙消雲散了。兩個人在一起,退一步才有更大的空間,相互退讓是個好的開始,之前若是不肯屈就頂撞起來,此時恐怕已是兩敗俱傷難於收場了。

     帝王捧起纖長的小手送到唇邊,「總這麼耽擱下去,朕覺得對不起你。」深深一吻,「朕想好了,明兒就動身,以最快的速度兌現朕的諾言。」

     「不帶我去嗎?」後悔問出口。金陵、盛樂是他心頭的硬傷。

     「乖乖等著,朕不日便回。」

     小別勝新歡,皇帝老子整整一日膩在寢殿裡閉不見客。傍晚,一名內侍冒冒失失推開殿門驚破了帝王放(縱的春(宵。拓跋燾怒不可遏,險些從御榻上跳起來,破口大罵,「活膩味了?朕不是吩咐過,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准進來嗎?你不是人,還是多長了幾顆腦袋?」

     蕭竹扯過錦被掩住誘人的春(色,躲在背後勸說到,「許是出了什麼大事,別發火,問問嘛。」

     「還不快說?」

     小宦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萬歲,出了大事!京中快馬來此報喪——太子爺久病不治,薨了!」

     拓跋燾龍顏失色,驚喝一聲,「晃兒?」

     蕭竹心頭一震,彷如天塌地陷:什麼,太子病故了?

     至尊強忍著眼淚呵退了宦官,鼻子陣陣發酸,抽噎了幾聲,突然抱頭大哭起來,「不孝逆子啊……逆子啊……」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