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羅 權利巔峰,慾望之爭 第215章 戒情修羅冷面閻君
    蠕蠕四散潰敗,殘餘兵馬一路向西北逃竄。軍中叛亂已定,拓拔燾原想乘勝追擊,卻收到了崔浩自京城傳來的消息:劉宋將軍姜道盛與楊文德麾下的氐胡,合兵二萬人攻打濁水戍。多虧仇池鎮將皮豹子、河間公拓跋齊及時趕去營救,才保戍鎮安然無恙。

    姜道盛戰敗身亡原本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拓拔燾卻對西南邊疆的局勢暗暗感到擔心。大軍長期在漠北作戰,只留古弼掛帥鎮守南疆,險些被宋賊鑽了空子!

    「父皇,蠕蠕倉皇北逃,北疆大局已定。依孩兒之見,何不就此班師回朝?」拓拔晃隱約察覺到父親的心思,終於找個沒有旁人的時機事先探探底。

    父子同心一氣,當爹的自然欣慰。望著榻上昏睡不醒的小女人,輕聲感歎道,「為父正有此意。這一仗打下來,人困馬乏……呵,許是父皇老了……」當個昏君不好嗎?美人在側,錦衣玉食,暖在錦繡堆裡頤養天年。何必帶兵跑到這冰天雪地裡來送死呢?

    一將功成萬骨枯,森森白骨鋪滿每一寸疆土。獨自發呆時總想著那曲《伽藍雨》:故里春草,徵人不歸,浮屠煙雨,相思血淚……

    月光如水,起身目送太子出了宿帳,掠過紗幔,放任身體跌落回毀人鬥志的溫柔鄉。愛怨參半,放肆的大掌驚醒了女人的美夢。

    雁落羽大睜著惶恐的眼睛仰視著近在咫尺的臉,「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弄疼我……好疼,求求你……」筋疲力盡,楚楚可憐地乞求。

    呼啦一聲掀開貂裘,輕蔑地瞟了眼捆著雙手的繩索。過於激烈的掙扎,使得腕上幾處滲出了血。淡淡開口,「餓嗎?」

    拚命折騰了大半日,餓極了。捆在一起的雙手怯生生地挪向胸口,微微扭轉夾緊的雙腿。

    長指探向幽谷,刻意擺出一副侮辱的架勢,「發誓再不言離開朕,朕替你解開。」端詳著小臉上細微的變化。

    輕顰眉心,敏感地低呼出聲,「啊……」隱忍,羞澀地別過臉。

    「越來越敏感了。還疼嗎?」神情淡漠,彷彿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嗯。啊——不!」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暗暗感到羞恥。疼,但是……

    「呵,總像是頭一次。」吮了吮手指,將那雙煙雨般的眸子引向桌上的飯菜,「秀色可餐,耽誤了朕的晚膳,罪該萬死!」

    「別再說了,幫我解開!」小臉通紅,緊張地蜷縮著身子。

    「答應朕。」

    「答應,我答應,什麼都答應。拜託你 快一點!」過分地挑 逗讓她突然感到尿急,再不噓噓的話會有尿床的危險。

    「完整地說一遍。你是朕的奴,一輩子留在御前服侍朕。」

    「呀,來不及了。你先放開我,要……要出來了……」身子劇烈痙攣,隱忍地咬著嘴唇。

    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撫摸著光滑的脊背依在一旁裝傻充愣,「你在說什麼,朕不明白?」

    「你——」憤憤地喘著粗氣,漲紅的小臉活像熟透的石榴,「要……要尿床了啦!」

    「哦。」點了點頭,起身走向飯桌,看上去麻木不仁。

    「喂——」心浮氣躁,克制不住下腹的壓力,淒慘地尖叫,「呀——忍不住了……」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失禁,居然還當著一個男人。眼淚辟里啪啦地往下掉:羞死了,羞死了!

    他平生也是頭一次,之前從沒親眼見過女人小解。說不清為什麼要這樣侮辱她,彷彿是在不斷地提醒自己:她只是個卑微的女奴,供他消遣的玩物。

    輕輕呼出一口氣:神是不能有感情的……

    他全身心的付出得到了什麼?

    心痛,一次又一次的心痛;恥辱,揮之不去的恥辱……

    心無掛礙,方能長勝自在。他不願意放她離去,也不想因為這個女人毀了自己,他需要的,只是個奴隸,一個排遣寂寞的奴隸而已。

    帳外北風凜冽,忽然響起一片紛亂的嘶喊,「護駕!護駕!關押的人犯逃跑了!」

    詫異之時,天璇天璣二人雙雙進了帳,拓拔燾放下銀箸起身走出屏風,「何人越獄?」

    「稟萬歲,是宇文矍。」謹慎地互看一眼。

    「混蛋!」他一早就該把那傢伙處死。

    「萬歲息怒。那宇文矍天生神力且伸手不凡。玉衡、瑤光二人敵之不過,身負重傷。」

    為了安全起見,事先須做些必要的部署。長歎一聲吩咐道,「傳朕旨意,增派衛兵加強禦帳周圍的防衛。逃犯有以一當十之勇,切不可掉以輕心。」預感宇文矍會來這裡,換做是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把愛人救出去。

    雁落羽掙扎著從濕漉漉的被褥裡坐起身,週身酸痛,還有一股子讓她抓狂的尿騷味。方纔的對話她一字不漏聽得輕輕楚楚。猜想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癡情匹夫,多半會來這裡送死。

    不行,拓拔燾會殺了他的。如今,她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有本事搭救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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