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羅 權利巔峰,欲望之爭 第214章 傷貞失節龍顏變色
    拓拔燾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你在乎他嗎?”腦海中盤旋著宇文矍陽剛十足的俊臉。

    “我才認識他不到兩天。”看樣子,對方還是不相信她的話。

    “如此——朕這就下旨將他處死。”

    “天,有沒有搞錯?方才他要殺你,現在你又要殺他,你們男人非得用這麼極端的方法解決感情糾紛嗎?”

    “不然呢?”女人必須是專屬的,心裡絕不允許有其他男人的一席之地。男人的感情不是爭斗,就是守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想私下裡跟他談談,畢竟,我借了他愛人的身子。”

    “談什麼?這身子是朕的。不准!”

    “呃……”這到是句真話,這副身子的確屬於他。頭疼,男人在乎的究竟是什麼?思量片刻,壯著膽子問,“你到底是喜歡這副身子,還是喜歡我,愛上的是乞伏絳蕊,還是蕭竹呢?”

    “蠢話!朕既不認得前秦公主,也不識得什麼蕭竹。朕捨不下的是你雁落羽。拙奴兒!”

    “那……你是在表白嗎?”心底一時間變得很柔軟,咬著嘴唇假意抱怨,“蠻貼心的話一到了你的嘴裡怎麼就變了味道?”

    微斂眉心,“朕也納悶,平日裡深諳風月,怎麼一見到你連句討好的話都說不齊全了?”

    挑起食指,用力戳了戳堅實的胸口,“本來就是只草原狼,裝什麼斯文儒雅?”換句她那個時代的話,“愛情之下無智商”嘛!

    “放肆,敢取笑朕?”顯然沒有生氣,貪婪地將她晶亮的唇瓣裹在嘴裡。

    “嗚——別,又想做什麼?”吃力地推開他。害怕,怕他看見身上見不得人的印跡。他會怎麼想?也許會拋棄她,甚至會殺了她。

    懶得解釋,這還用問嗎?伸手放下帳簾,朝著帳外大喊,“守住門口,任何人不得入帳!”

    “不要!”小女人慌慌張張地後退了幾步,幾乎是落荒而逃。

    三兩步追了上去,閃轉騰挪享受著貓捉老鼠的游戲,“你能逃到哪兒去?”一個縱身將她撲到在筵席上,疊壓的身子扯落了明黃的圍幔,“朕玩夠了,要你。”掰開緊壓著胸口的小手,隔著輕薄的素衣撫弄著誘人的領地……

    “佛狸,不可以……啊……”嗓音低啞,已然耗盡了力氣。

    手忙腳亂地解開袍帶,嘩啦一聲掀起羅裙,“奴兒,朕等不急了。”

    猛一翻身連滾帶趴地躥出了幾步,流著眼淚唾罵道,“再不住手,我這輩子都不再理你!”

    明知道沒用,為什麼還要恐嚇他呢?

    裙下春光瀲灩,劍拔弩張地扼住高抬的腰胯,一個挺身直抵蓮蕊。艱澀,伴隨著女人瑟縮的苦吟恣意張揚地律動……

    “好痛……不要……痛……”微微顫抖,額上霎時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男人的身體驟然繃緊,過分強烈的釋放讓他有些眩暈。飄然散盡,終於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痛苦地蜷弓著背脊,“怎麼了?”覆在背後,大手溫柔安撫著攢動的腹底,隱約嗅到淡淡的血腥。詫異地看了看掌心,一臉見了鬼似的表情,“這……怎麼回事?又……”因為上次的小產落下了後遺症,一看見流血就莫名其妙的惶恐。

    女人只是哭,半晌,忽然憋出了幾個字,“不,不是……是,是蠟燭……”。

    閉目沉思,眉頭攢起深深的溝壑,隱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忽然,發瘋似地扯去她所有的衣服……

    “蠟燭?只是蠟燭麼?”狼眼暴睜,“可那有什麼區別!”攉住單薄的雙肩,用力搖撼著劇烈顫抖的身子,“拓拔丕,朕要殺了你!”狠狠推開她的身子,淚水漫過赤紅的眼眶驟然滑向下頜,“你,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

    就像是意料之中的結果,無助地哭訴著,“為什麼要死?為誰而死?大不了不要愛情,為什麼非要逼我死呢?”司馬寶胤從未計較她有過別人,宇文矍可以忘了從前的事情,唯有他不能容忍,忽然之間覺得心灰意冷。

    “你毀棄了朕的尊嚴,侮辱了朕的感情。”泰山轟然傾倒,虛軟地癱倒在一旁。

    “只有像太子的母親賀蘭皇後那樣慷慨的捨棄自己的生命才是你所謂的愛情嗎?很遺憾,我沒有她那麼愛你。我從沒有奢望你能因為這次的事情而感激,只是幻想著你能包容一些讓人無奈的不完美。如果不能也沒有關系,從今往後,各走個的。”

    “不!”猛一翻身欺上她的身子,“你休想!”

    “一定要我死嗎?現在——現在就掐死我!”抽噎,拉著他的手卡上自己的脖子。

    腦海裡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阻止她離開。雙手一緊,提起她脆弱的下頜,望著發紫的小臉歇斯底裡地暴吼,“你知道朕不會這麼做。你死了,朕會很痛苦。朕不准你死,也不准你離開。你是朕的奴,朕不會一個人獨飲痛苦來成全你的幸福!”

    為什麼?她越是痛苦的哀號他就愈加興奮,停不下來,覺得自己就是只發狂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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