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羅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7章 愛也怨也欲也虐也
    固執的挑釁喚醒了男人體內沉睡的妖魔,殘暴的身影步步迫近,翻騰起心底濃重的恐懼。

    拚命地撕扯,掠奪的唇舌讓人窒息。吃力地推開山一樣的身軀,唇齒間瀰漫著一片血腥……

    雁落羽拖著虛弱的身體貼著冰冷的地面倉皇退避,裙底留下一條猩紅的血跡,「不要……啊,不要!禽獸——」對方一個餓虎撲羊,再次落入狼口,「不要碰我……放開!」明知她小產了,他怎麼可以?

    揮起的雙拳被男人跋扈地推向頭頂,大手豁然扯下綰在她頭頂的絲帶,食指順著髮際滑下細膩的玉頸,直奔急促起伏的胸口。

    反抗微不足道,屈辱的承受著放肆的撫弄。緊閉著雙眼苦苦哀求,「不要,你還有沒有點人性?我——在流血……」驚慌失措地按住肆虐的狼爪。

    狼眼一翻,雙瞳的色彩瞬間轉化為無底的深黑,雙臂一橫,挺身將她抱向側屋的窄榻,「那又如何?你以為禽獸會懂得憐憫?」隨手將花容失色的女人丟在榻上,逕自立在榻前寬衣解帶。

    女人顫抖著蜷縮起側臥的身體,纖弱的雙臂緊緊抱住雙膝。散亂的長髮遮蔽了本就模糊視線,咬著唇哀傷的啜泣。

    燥熱的大掌輕輕撫摩著女人消瘦的脊背,久久凝望著微微扭曲的佛像。長指撥開散在她臉頰上的亂髮,從背後貼上她的身體。舌尖邪邪地勾挑著小巧的耳垂,明顯感受到對方繃緊的輕顫,揚起沙啞的嗓音,「朕還從沒試過流著血的身子。」語調冰冷而殘忍。

    雁落羽猛一轉頭,仰視他黯沉的眼,無底的黑暗彷彿要將她吸進去。牙齒咯咯作響,激動地低嚷,「不要說了!求你不要說了!你想怎樣就怎樣,不要,不要再說了!」他嘴裡冒出的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冰冷的利刃凌遲她的心。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殘忍地打碎費盡心力才在她心裡建起的玲瓏寶塔?

    如她所願,他沒再說話。雙手穿過腋下,覆上圓潤的花苞,輕佻地逗弄著嬌小的花萼。雙臂環著她的身體,細吮著白皙的側頸。

    痛癢難耐,受不了他強勢的誘魊,忍不住斷續的輕吟,顫抖著縮緊雙肩。

    「想要朕了?」

    「好難受,別這樣……」剛猛的神杵抵著她的腰臀,暗暗為身體的燥熱感到羞愧。人,哪怕道德高尚到近似神,身體卻依然是動物的。血淋淋地暗傷在腹中糾結,隱隱墜痛,她分不清那是源自興奮還是痛苦。

    「朕想好好寵一次。」指尖圍繞著花萼輕輕打著圈。

    蜷起身體,吃力地推開他的手,想他停止戲弄,放她一馬,「求你,別這麼殘忍!」一隻大手沿著妖嬈的側身緩緩下移,任憑她用力夾緊雙膝,依舊固執地壓入一片血腥。

    「啊……求你……」惶恐,緊緊擭住他堅強的腕。

    「朕要你——」粘澀的血漬漸漸浸紅了手掌,緩緩流向鐵腕,「最後一次!」撤出手指,飛揚跋扈地抵入,沒有一絲猶豫,洩憤般張揚地律動……    想要逃脫,卻被他死死遏制在懷裡,墜脹的腹內漾開一片牽扯地鈍痛,「啊,慢,慢一點,好痛……」

    隔牆有耳,辦差歸來的宗愛冷不防被窗內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怎麼會?她的身子……皇上這是怎麼了?怎麼可以……

    女人淒涼的哀求撞擊著耳膜,只覺得心口憋悶,陣陣揪心:這麼折騰下去,這小丫頭怎麼受得了?得趕緊想個辦法。

    管不了那麼多了!衝進去找個借口驚駕,大不了就是一頓好打,腦袋掉了不過碗口大個疤。

    心一橫,闊步衝進正廳,方要奔向側屋,忽見琴案上擱著那副「梨花帶雨「。

    眼珠提溜一轉,心裡霎時有了主意:用不著他賭上小命了——陛下的心裡不是還藏著個「姦夫」嗎?喚醒他,落羽就有救了!

    別人叫不醒他,唯落羽一人有這個本事。記得那日鹿苑大火,她喊了一聲陛下的小字,對方捨了性命衝入火海。

    事不宜遲,就這麼辦吧!

    房內的女人依舊斷續的苦吟,宗愛三步並作兩步出了軒門。揚手攏著嘴,對著軒內裝出一幅陌生的嗓音,「別讓他跑了!抓活的,抓住那個『梨花帶雨』萬歲重重有賞!」

    雁落羽心中一驚:梨花帶雨?是他嗎?他還沒有死?慶幸,吃力地推開殘忍戕害她的禽獸,掙扎著抬起上身。

    「抓活的!萬歲要親手處置那個亡國流民!」窗外再次響起追捕逃犯的大喊,彷彿是宗愛,又不太確定。

    梨花帶雨,亡國流民——是他,一定是她的佛狸來了!

    奮起反抗,妄圖掙脫惡魔的鉗制,剛要坐起便被對方粗爆地按回榻上。

    被她辜負的愛人就在窗外,不能再錯過了,抓住最後一線希望揚聲大喊,「佛狸,救我!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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