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冥海冷哼了一聲,飲盡了杯中的殘酒,目光陰鷙的掠過無視他的洪元。
「洪元,難道你覺得在惑中可以帶走我的人嗎?」
盧姆忽然有些驚愕地看向老大,而後還是一臉鎮定地向身後趕來的至明使了個眼色。
至明立即交待了幾句,幾秒鐘過後,整個惑已然戒備森嚴的被一群黑衣男人密密實實地封住。
連一隻鳥雀都難以飛入。
洪元的情慾立刻全無,懷中不斷嚶嚀的女人原來是東方冥海的人,能讓他出手相救的人肯定關係不一般,況且是一個女人。
看了一眼攀附在他身上不斷尋救慰籍的女人,雖然極不情願放開這到手的山宇,但礙於這山芋太燙手,他還是無力消化得了。
媽的,想起她在他身下欲生欲死的婊子樣,他的心就火大,靠滴,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放了她你就得放我走!」他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
「至明!」東方冥海放下酒杯,堅定的步步逼近洪元的身體。
黑衣人們立即閃開,讓出出入的門口。
洪元識趣的將葉筱魚扔到了東方冥海的懷中,憤恨了一聲,算是給自己找點兒面子。
東方冥海以狠戾而聞名,但他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人。
洪元認清了這一點,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東方冥海抿緊了唇角望了一眼懷中已經開始轉向對他施展拳腳的女人,她纖直的腿上下不安份的晃動著,曳地的裙擺已經滑到大腿內側,露出凝白的肌膚。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要血脈噴張。
東方冥海俊朗的眉心不自覺地蹙成了一團。
他拉下她的裙擺,手上一用力,壓制了她不安份的身體,他微微一壓低身體,葉筱魚柔軟的身體便懸上她堅實的肩膀。
倒控的葉筱魚感動極度的憋悶,氣血倒流地痛楚加上身體上藥力的作用,幾乎將要暈厥,可是身體一浪高過一浪的渴望使她一次次又清醒了過來。
出了電梯,東方冥海打開了他在「惑」的「府邸」,近似嫌惡的把她扔到床上。
他討厭喝酒喝得爛醉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看到洪元給她下了藥,他才懶得救一個不搭干的女人。
東方冥海斜視了她一眼,準備讓她在床上自生自滅,誰知葉筱魚鯉魚打挺似的一高竄了地來。
「求求你了!我好難受!嚶嚶……」葉筱魚像個嬰兒一樣不停地在他身上攫取著讓她舒適的味道。
東方冥海推開她,她就又粘了過來,像足了狗皮膏藥。
「滾!」東方冥海將葉筱魚再次推開,這時他開始後悔自己沒有理智而救她的這一行為,他甚至後悔根本不該讓她爬上他的車子。
可是那時,當他看到痛苦的楚雲開痛苦的目光時,他還是默許了……
她就像是瘋子一樣,恬不知恥地又襲上他的身體,只是這次,東方冥海的眸子中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狂野,葉筱魚一邊磨蹭著他的身體,一邊扯下了素裹在自己身上的禮服,轉眼間,紫色的禮服已經褪至腰間,她-赤-裸-裸地貼在他的身前,小手一扯,東方冥海襯衫的扣子便掉了下來,露出了一片堅實而性感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