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冥海充耳未聞的從倒車鏡中看著咬著唇淚如泉湧的葉筱魚,一踩油門,車子便平穩地行駛起來。
葉筱魚回過頭,依稀地看到楚雲開仍佇立在原地,像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
從此以後,她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世間的情愛她經歷得太多,每次都會傷痕累累。
不一會兒,車子在一家酒吧停了下來。
葉筱魚看到門面上湧動著欲望和貪婪的“惑”字,想也不想地推開門沖了進去。
“給我一杯最烈的酒”,盧姆看了一眼身著名貴禮服的葉筱魚,便知道她是剛從派對裡跑出來,便遞上杯子,倒了一杯比較溫和的酒。
她拿起來聞了聞,然後指著盧姆大聲吼道:“我要最烈的酒!你是聾子嗎?”
頓時周圍投來詫異的目光,本來剪裁合身的名貴禮服已經極致地襯托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夠輕易勾起男人們的胃口了,加上她這一野蠻的大吼,更增填了許多熱辣和妖野。
野性的漂亮女人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這時,一個從她一進門就引起了他強烈情欲的男人走了過來,攬過了她的纖腰,一臉淫笑的遞上一杯酒。
“盧姆實在是一個不懂得風情,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來!洪哥請你!”
葉筱魚看都沒看他一眼,絲毫不客氣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這個酒的確很辣,葉筱魚瀲灩的紅唇一陣酥麻,酒精在她喉間肆意四處擴張著,刺激著她的食道和胃部。
她添著紅唇,拍著吧台,繼續吼道:“盧姆,我要最烈地酒!”
盧姆有些驚訝地看著一臉潮紅的葉筱魚,她散發著馨香的身體輕輕地噌著吧台的邊緣,若隱若陷的胸部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更增加了她性感嫵媚的氣息。
他看得出來,眼前的女人並不是風月中人,她只是一個因為感情而失落的可憐女人。
所以,他用眼神提醒著洪元不安分的手。
洪元根本無暇理會盧姆,整個人沉浸在葉筱魚曼妙的身體上,幻想著她承歡於他身下的銷魂和暢快。
葉筱魚迷離的眼神變得更加火熱,她感覺渾身像是被點著的干柴,急需有人來填補。
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很快,她的理智便被淹沒在了酒精與藥物的摧眠中。
“再喝一杯!”
洪元又遞上一杯,送到她唇邊很殷勤地看向她。
一種男性的氣息撩撥著她脆弱的神經,她不自覺地笑著靠向他,雙手攀向了他黝黑的脖頸,不停地模蹭著,瀲灩的櫻唇更是饑渴地在洪元地臉上不斷地親吻著。
洪元的長龍早已蓄勢待發地-勃-起-著,他迫不及待地一打橫抱起了他,徑直向門口走去。
“放開她!”東方冥海走到盧姆身邊,給他使了個眼色,拾起一杯剛調好的雞尾酒啄了一口。
暈暗的燈光照在杯沿上,透著一種死寂的光芒。
“東方冥海!我玩個女人你管得著嗎?”洪元緊崩地身體使他有些忘乎所以的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