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炙熱的小手環上他赤-裸的上身,不停地摸索著,探尋著,仿佛找到了填補她此時正空虛身體的救命符一般,嚶嚀著,喘息著,他微涼的身體給了她強烈的滿足感,她貪婪的吮吸著,留下了一個個吻痕。
東方冥海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被藥性完全控制失去理智的女人,此時的她像一只沾著毒藥的玫瑰嬌艷欲滴,不僅讓他冰冷的心變得灼熱而騷動起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隨著她的吻而變得燥熱,有了最原始的沖動,可是理智最終還是讓他狠狠地將葉筱魚推到了床上。
他頭也不回地扎進了浴室,鎖上門,看著玻璃上倒映的玲瓏有致的身影不停地敲擊著。
不一會兒,她仿佛安靜了下來似的跌落至一旁。
東方冥海看著總算安靜下來的葉筱魚,心底勃發的欲望卻有增無減。
他想打電話給至明把這個瘋女人拖出去,可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手機鈴聲。
“Shit!”,東方冥海竟自錘了下鏡子,他脫下衣服,擰開冷水,撲撲蹶蹶的涼水順著他堅實的身體流淌著。
就在這時,他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很驚恐的呼叫“啊!”。
他想也沒想,抓起一條浴巾隨便的圍了一下,便沖了出去。
誰知,他剛一開門,葉筱魚搖晃著身體,醉眼迷漓的眸子波光漣灩地看著她。
東方冥海直覺自己中計,可為時已晚,葉曉筱極其強悍地撲了上去,一臉得意地扯掉圍在他腰間的浴巾。
後退了幾步,一陣冰涼的觸感順著東方冥海寬闊的後背漫延至他身體的每一寸,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被藥物控制的葉筱魚像個吸血鬼似地伏在他身上張牙五抓。
她盈潤而暈紅的小臉上,點綴著東方冥海發上滴落的水珠而俏艷的如梨花般,清純中透著誘人的妖媚。
他氣極了現在她翹起的紅唇,惹得他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她的挑逗。
他第一次看到一個被下了媚藥的女人竟然還能耍出這樣讓人哭笑不得的手段,更可氣的是,他竟然絲毫沒有一點氣憤。
他抓起她的長發,毫不憐惜的迫使她渴切的目光迎向他凶戾的眸子,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女—”
葉筱魚像是脫韁的野馬般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一下子封住了他欲凶她的唇,她甜膩而溫熱的舌尖順勢溜進他的口中與他糾纏著。
東方冥海的身體一窒,早已勃發的龍脈在她私密處徘徊。
他感覺蓄藏已久的熱情一下子被她驚起……
葉筱魚不安分的手陡然滑到他的身前,將他蓄勢待發的龍脈引到了讓她顫吟不止的地方。
她輕吟著,身體漸向他上身攀附,渾身酥麻陣顫不以。
密密層層的汗珠染濕了他的身體,傳遞著致命的誘惑。
他低吼了一聲,反客為主的吻上了她嬌喘連連的唇瓣,霸道而粗魯地攻城掠地,一路攀沿……
“你說帶你離開那兒,任我怎麼樣都可以的!”他燃著情欲的鷹準犀利無比。
葉筱魚完全被燃著了般纏繞在他身上不停地蠕動著。
東方冥海目光如灼,悶哼一聲,挺身將自己與她融合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的沉淪,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一次又一次巔峰的低吼,在激情退卻的瞬間,葉筱魚終於疲倦地沉睡了過去。
清晨的陽光明淨地射進室內,葉筱魚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繼續睡著。
突然她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身體像有什麼東西束縛著,而且,很像是一個會喘氣,有溫度的……
啊!葉筱魚驚叫起來,咬著食指尖拉起被子遮住了赤-裸的身體。
她的面前躺著一個男人,一頭絳紅的長發,同樣和她一樣赤-身-裸-體的男性。
她有些頭痛地敲了敲硬綁綁的腦門,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但似乎除了一些模糊而放浪的影像,再也想不起任何有價值的記憶。
東方冥海被她的驚叫聲吵醒,無視她銅鈴般的眼睛以及那張苦瓜臉。
他側過身,閉上眼睛准備繼續補眠。
昨天誰求著她,逼著他,甚至在藥力的作用下還會耍手段騙他就犯。
東方冥海的眼前浮現她得意的笑容,心情大好的不免揚著唇角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