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穿越王妃太凶 第2卷 39:一去風流
    「大哥,你來了 ?」她轉眉,望向那個一身嫣紅的男子,嘴角不覺地上翹。

    「我想你了~~~」木槿直言不諱,想就是想,尤其近來更想。她不否認,想他的同時,也想從他嘴中,聽到花昊月並未被他咋樣的好消息。

    「槿兒……」那一張美麗的臉,舉世無雙的精緻若桃李,更襯其傾城的風華絕代。洗盡鉛華,回眸一眼,便是攝進你心魂,將你的心,一點點地、一點點地帶出真實。

    見他靠的那般近,木槿又倒退半步,「請別誘惑我!」

    到了集市上,在熙熙攘攘的街頭,聽那熟悉的叫賣。街上華轎香車,美人兒陽春羞答答,公子哥兒街頭調戲小婦人,巷尾酒煮青樓。這番的景象,令木槿忽然想起,和花昊月上街上,那平淡卻幸福的一幕。

    那時,她還不懂,他牽起她手的涵義。如今,她懂得,那是要擔起她的孤獨,要陪她一起到老。

    那時,他咬了她一口棉花糖,跟她耍賴皮。如今那一幕,依舊在腦海中抹不去。有賣泥人,糖人和棉花糖的。古時的棉花糖,倒和現代不同,沒有那般大,呈長形,也沒有如今的精加工。

    但嘗起來,卻依舊是甜入心尖,或許,那是曾經單純美好的回憶。如今,覺得沒什麼比這個更好吃。「大哥,給你一個,很好吃。」

    「我要槿兒那個……」戲風和木槿要求。

    「好,隨你。」

    「我要你咬過一口的!」戲風忽然接過木槿那個,在她咬痕上輕柔咬下去。笑彎了黑砂點潤的眉,又伸頸子去咬了木槿的一口。

    「我再去買一個,這些都孝順您老人家了。」

    戲風不准,硬起牽起他的手,走向一處的胭脂水粉處。挑起胭脂盒,捻了一點,擦是木槿的臉頰。

    「你……」木槿凝眸,有些芥蒂。

    「我的槿兒是天生麗質沒錯,不過還需要好好打扮打扮。」戲風替她挑選兩樣,便向她臉上輕柔塗抹。

    「我不適合這些東西,我怕過敏!」

    「噓——」

    「我不用!」

    一邊的老闆自是勸導,「姑娘,您長的美艷動人,若打扮一下,定會比眼前的公子更美。」

    「你看,別人都說,你不如為兄美,你羞不羞?」

    「我本就不如你好看,化什麼?」

    「姑娘,倒是不盡然。那西施,楊貴妃,都是用胭脂水粉來打扮的傾城傾國。姑娘的美貌,再加以修飾,定比他們要萬古流芳。」那老闆很會說,若是一般女人早聽的神魂顛倒。

    可惜木槿,便是皺皺眉回道:「活著西施好看,死了還不如東施。楊貴妃漂亮,估計死了還沒你動人!」

    老闆聞言,一陣語塞!

    『噗~~~』戲風忍不住笑了出來,「在我心中,槿兒你活著死了,都比他們好看。來,看看鏡子……」

    看著兩頰腮紅,粉面桃花的容顏,木槿呆怔住。戲風在一邊,將那些胭脂水粉全買了,「為兄不替你操心,你便不知自個是個女人!做女人,便該這般……來,我再給你畫一頭豬。」

    「你!」

    戲風畫上一個圈,轉身便逃。木槿拿鏡子一瞧,頓時火冒三丈。滿大街的路人,皆盯著她華麗的臉瞧。

    「麻煩前面那位給我站住。」她冷靜地抬頭,然後突然咬緊牙,跑過去追打,「戲風,你給我立正、稍息、向後轉!」

    木槿揪著耳朵將戲風帶到青樓門外,看著那大牌匾,忽而想起第一次和花昊月一起來逛時的糗態……

    嘴角,忽然壞壞的揚起,他將戲風扯向偏暗之處,撕扯他衣衫。「快,脫衣裳……」

    「槿兒!!!」

    「快脫衣裳啦!」

    戲風有些不悅,他是想撲倒她,但絕不是這般隨便。驟然抓起她手腕,眉目森冷,「寶貝,你在玩什麼火?你便這般急著獻身?」

    「咱來換衣裳,我當男的,你當女的,去逛青樓一定很有意思。大哥你這臉蛋,真是不男扮女裝,都浪費了。」

    「槿兒……」

    「一報還一報,你在我臉上畫豬來著,這仇不報非女子!」木槿脫下衣裳,和他對換。看著戲風換上女裝,那絕世的美貌風情,木槿輕牽動了唇角,「我喜歡,走!」——

    寶寶躲在角落中,蒙著面紗,依稀還能看清嘴角的抽筋。看她那尊貴無比,森冷羅剎的主上,穿著槿兒的衣裙,寶寶忍著笑幾乎要腔內出血。

    果真世上萬物,皆有定數。天道輪迴,物物相生。一物克一物,在她面前鐵血無情,妖孽如閻王的主上,賜毒不留情,殺人如麻的他,卻能待槿兒到這般程度。

    每到這時,她便想起那個給她帶來淚水,卻又帶來笑聲的太子爺。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那霸道稚氣的舉止,那可愛的性子,讓她無時無刻不魂牽夢繞。

    據秘聞,花雲澤和花昊月已微服來此。此事,恐怕她神通廣大的主上知外,沒有誰清楚,他們也是為龍脈而來。

    克制不住內心的悸動,那份思念,寶寶微猶豫半響,轉身去看他。尋到一處宅院外,從後牆翻過,穿過一片桃林。直奔花園去,忽見兩個人走向涼亭中……

    「雲澤,我們來一決高下。」花昊月抖了抖衣袖,執起白子。一身勝雪的衣衫,翩翩衣炔飄逸如風。

    庸懶打個哈欠,雙腿交疊,倚著太師椅,傾瀉的黑絲遮掩半邊臉頰,令那無暇俊美的容顏,增了幾許神秘感。

    嘴角微翹,似笑非笑,從丹鳳眸中迸發的氣息,又是那般的邪魅媚骨。舉止間,透的那骨子不俗之氣,不減當年,反而更甚。尊貴的宛如無可挑剔的雕塑,那邪男的本色,並未被歷練盡。

    對面的花雲澤,嗜好的黑緞子長衫,不算鬆垮,包裹著那副好骨架。看著棋被吃的死死,冷的幾乎凍死人。

    他果真,還是那般的外冷內熱。看似一尊冰塑,實則是個火山。端起茶,淺啄兩口,他冷酷低咒,「我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才和你下棋!」

    「雲澤你又輸了……」花昊月吃定了他的棋。

    「你就不能讓讓我?」花雲澤不滿皺眉,和他殺棋,從來都是乘勝而來,慘敗而歸,無一例外!!!

    「況且,我也是快登基的人,你這樣欺負我,將來,我削你的兵權,奪你的女人,再把脫光你的衣服賣身。」

    「呃……雲澤你變壞了。坦白交代,是誰教你變壞的?」花昊月也端起茶杯,淺啄兩口,等待他開口解釋。「你從1年前開始,似乎有哪個高人,在教你見招拆招吧?」

    「沒有!」

    「是個女人吧?」

    「不是……」花雲澤緊張兮兮的回答,不提還好,一提便有氣。那個女人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逃之夭夭。叫他一年來,總想到那句話,做夢都夢到。這個可恨的女人,被他逮到,她就真的死定了!!!

    「而且是個美人兒!」花昊月中指優雅擦拭掉嘴角的茶液,補道:「我敢確定絕不是槿兒出謀劃策,那只有……」

    「不要浪費時間!」花雲澤忽然緊張站起身,碰翻了茶杯,灑了滿身。「你快去找你的女人,不要和我多廢唇舌!月你這次又不專程來找龍脈,根本就是來找她的!!!」

    「是,有如何?」他可敢承認,不像某人,睜著眼卻不敢承認。不知不覺中,已被那個人牽著走。

    「我不反對你去找她,不過你至少不要讓薔愚那個老東西再揮兵逼宮!薔薇那個女人,盡快處理掉!」花雲澤饒有威嚴地命令道。

    「呵呵,急什麼?」花昊月銜起幾根髮絲,嘴角翹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不需幾時,會有人替我們剷除異己!」

    「行了,你去找,快去找,不要浪費時間。槿兒等了你1年,你再拖拖拉拉,我真要搶她回來了。」

    「雲澤,你在怕什麼?」花昊月一眼便看穿他的緊張,「怕我再追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令你心神不寧?」

    「本太子才不怕!」

    「是真不怕?還是假裝不怕?雲澤,沒有鏡子可以照下,你的額頭上到底流了多少心虛的汗嗎?」

    「月——」花雲澤忙擦拭兩下,橫眉冷對。半響,抵不住那邪惡穿心的眼神,「是那個女人扔下一句話就逃,讓我很不爽!」

    「什麼話?」

    「廢話,一句廢話,你快走吧!」花雲澤一個勁地將花昊月向外趕,拒絕再討論這個話題。他心中只有槿兒,不會有其他。不過是好奇那個女人,到底耍什麼把戲。想逮到她,不過是想教訓教訓她而已……沒錯,便是想教訓而已!

    「我喜歡你?」

    「你怎麼知道?」

    花昊月慢條斯理起身,將茶杯推向一邊。執起一顆白子,邪笑道:「全寫在你的臉上!雲澤,你的感情線很亂,該去月老廟拜拜。你喜歡誰,怕是都不知道了吧?」

    「我當然……誰?」忽然聽到有一陣細響,花雲澤下意識去追。寶寶一見勢不好,忙撒腿便跑。見到他了,便足夠了,她不想再去面對1年前的爛攤子。說了那句之後,冤家做不成,朋友做不成,他們,究竟得以何等立場來見面?

    見寶寶跑的歡,花雲澤飛身去追,花昊月則詭異擋住她去路,伸開臂膀一攬,邪邪說:「寶寶,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真是你?」花雲澤一把鉗住寶寶的衣領,將她像小雞子般拎向跟前,面紗脫落,一張熟悉的臉暴露眼前。仔細端倪,有些潮紅。

    「我……」

    「真是老天爺長眼,被本太子逮到了你!」

    「你聽我說……」寶寶剛要請他放了她,若不是為他,而粗了心,也不會淪落到被擒的地步。可惜,花雲澤才不聽她的借口,心知她鬼精鬼精的,一旦被鑽空子,他逮都逮不回來。

    「你不用開口,給我保持沉默!我要問你的話,帶房中,再好好問你。你敢給我逃,我不打折你腿,我花雲澤跟你姓!」

    聞言,寶寶一驚,忙向一側悠閒自若,好瑕以待的花昊月求助,「七王爺,我告訴你槿兒的下落,你快叫他、他放開我……」

    「青樓?」

    花昊月輕呷了口茶,撫著茶口的動作看起來那般優雅。那散漫的姿態,有幾分沉斂,幾分冷漠。

    「是跟主上在一起……」

    聽罷,他慢條斯理抬起邪魅的眉眼,那張俊美的容顏展歡露笑。只是瞳孔深處,攝著極致的寒冷。

    「那更不會有危險了,你的主上,不會袖手旁觀的。」

    「你……」

    寶寶微怔,險是被他這般冷漠的姿態凍著。

    「帶下去!」

    花昊月輕蹙眉心,薄唇玩味翕動著,「雲澤,她背上可有藏寶圖。尋找龍脈的任務便交給你了,你若辦不好,未來的江山保不住,便是千古罪人。」

    「月……」

    「裸背,記得要脫掉她的衣裳好些檢查!」

    「月——」花雲澤眼眶微青,嘴角抽了兩下。邊將寶寶塞進房,邊鬱結。他只想問問她,不想脫她衣裳,什麼差事不好,扔下這個給他。

    府宅佈置類似江南,林木瘦而漏,庭院精而雅。小涼亭一眼透過,好似林中山顛,有種獨特的意境。

    廂房不多,府邸亦不算甚大,於臨安城哪個府邸都有的擺設。卻設計者一番巧奪天工,佈置的美倫美煥。猶以瓦頂的琉璃片,看似碎屑拼湊成花,卻整體是連成雪階疊山式,若是雪花飄落時,定是副美不勝收的景象。

    這個府邸,是花昊月3個月前偷偷買下來,作為他們微服出訪的落腳處。而對於這裡的一切,他早已瞭如指掌。

    偌大的府邸中,只剩花昊月獨坐。少許的光斑駐紮,徜徉在他深邃的眼底,悄然地蔓成憂鬱慍怒的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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