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緊了身上的衣服,上面還有一絲淡淡的怡人清香。
飛快的奔走在夜色中寒風撩起她的頭髮,夾帶冰涼的雪落在她的臉上,蘇壹壹伸手接住一片晶瑩只是那股冰涼瞬間消失在手心。
竟然下雪了,這冬日來得比她想像中還要快些。
河邊城外,又是那個地方,她曾在那裡兩度遇見玉塵風。
越奔越急她絲毫不敢停留半分,她擔心只要一止住腳步便再也動不了。
更擔心在這荒郊野外,又是冰天雪地的會有誰救自己。
遠遠的便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雖然夜深但他負手傲立在白雪中並不難發現,尤其是那遮了大半張臉的銀色面具在這個黑夜裡顯得格外突兀。
冰冷的月光如銀的灑在薄薄的雪地上反射出陰冷的銀光,寒冷的風好似冰刀一樣剮在她臉上生生的割裂著她的皮膚,可是這種尖銳的疼痛卻還是抵不上腹部那刀絞般的半分凌厲。
「你來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瞇眼看著痛得面色蒼白的蘇壹壹,聲音帶著些許讓人發毛的笑意。
蘇壹壹無力的扯起嘴角,冷眼看著那個黑衣面具人,慘白的臉上汗水如珠早就侵濕了頭髮,腹部的絞痛沒有絲毫的銳減,她不得不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痛哼聲,她不想讓她恨的人有半分得意。
「過來。」
他淡淡的命令道。
咬牙向前邁了一步,她陡然的摔在了地上,一張口,一口鮮血蓬勃而出,濕了衣襟。
白雪灑上了猩紅,猶如突然凜冽綻開的寒梅。
「我要的東西呢?」
面具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她中毒之事放在眼裡,而是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
他的意思很明顯,若她不拿出東西,那她也別想得到解藥。
蘇壹壹從懷裡掏出一塊白紙,不甘的丟在了他懷裡。
那正是當日在百花苑記下的,雖然她上次只是草草的瞥了眼但其實早就默背在心。
打開紙張面具人仔細看了一番隨即滿意的輕笑了一聲,一曲指,將藥丸彈入蘇壹壹的口中,輕笑道:「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廢話少說,你就告訴我下一步想要什麼?」她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花卿顏的兵符。」
「兵符?」秀美微蹙,作為警察蘇壹壹部隊出身,她當然明白兵符為何物,不論古今,兵符就是傳達命令或調兵遣將所用的憑證。
而且調發軍隊時,必須在符驗合後,方能生效。
原來花卿顏也有兵符,手握兵權就等於腳踏半個天下,而如今花莫言和花卿顏關係又只差捅破那張白紙而已。
若是花卿顏沒了兵權且不說眼前這個面具黑衣的人的計劃,就是連花莫言也不會放過他的。
「考慮的如何?」面具人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告訴我兵符什麼樣子?」
蘇壹壹挑眉她還是先保全自己解決當務之急的好。
話落,哥舒子揚指尖捏了塊瑩瑩光澤的龍紋玉。
「這塊是仿冒的,你照著這樣子去尋就行了。」
靠,蘇壹壹嘴角一抽,原來古代也有山寨貨,居然還山寨的如此精緻。
「那下次毒發還會不會提前?」這才是她蘇壹壹最擔心的,雖說她活不過一年但她還是抱足希望,她覺得自己不可能如此短命。
「忘了告訴你,只要降溫下雪你的毒就會惡化,至於會不會提前我也不清楚。」哥舒子揚歎了一口氣,面具下的眉早就擰成了一坨。
「你不知道?那我萬一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毒發而亡怎麼辦?」蘇壹壹氣結這不存心要她死嗎。
「你好生找吧時間不多了!我不會讓你那麼早死的。」淡淡瞥了眼蘇壹壹此刻蒼白的臉頰,哥舒子揚轉身隨即消失在暗處。
沒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之前你當然捨不得我死,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
哼,想到這裡,她掉頭準備回府,可能是因為冰雪夜寒,亦或是因為毒發提前,她腹部仍隱隱作痛。
黑暗的夜色中白雪反射出薄弱的光打落在她亦蒼白的臉頰,緊咬著薄唇,她卻邁不動卻殊不知她身後已經掩藏了一批黑衣人。
吃力的往前邁了一步,靈敏的警察天性告訴她有人跟蹤自己。
「誰?」
她擰眉搖了搖頭,細密的汗珠再度襲滿她蒼白的臉頰,腹部的絞痛反而超過了吃藥之前。
難道,毒發提前吃那個藥並沒有效果?
「鬼鬼祟祟的做什麼?給老子滾出來!」蘇壹壹一張口,溫熱的鮮血再度蓬勃而出,灑在了雪地上。
一翻眼,她栽在了地上。 ——
不好意思更晚了,孩子們留言評論吧,這幾天分外冷清難道是因為童鞋們都去上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