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居然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的男人?吼,惱火!!
「你這個女人真是三天不打,就水性楊花,哼,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花無語便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想幹嘛?」
「幹嘛?你說呢?!」說完,便伸出手朝悅伶的屁股打去。
「好痛啊,嗚嗚嗚……我的屁股!花無語,你放手啊!!」
「放手?由得了你嗎?!」他笑,「哼,看你以後還敢去找相好的不?!」
「不……不……找了!」悅伶求饒道。
密室裡,到處瀰漫著危險的氣息,燭台上的蠟燭逐個被點燃,昏暗的燭光,使得氣氛變得更加詭異了。
「那女人呢?」
「放心,他們被我關進了地牢裡。」
「他們?」
「哦,忘了跟你說了,那個女人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看情況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總之為了我們的復國計劃,她必須得死!」說這話時,阿倫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瞳仁可怕的抽縮著。
端木奇幾乎被他的樣子所嚇住,他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問道:「你是說殺了她?」
「對,殺了她!現在少主簡直對她入了迷,一門心思全放在她身上。既然我們不能讓少主對那女人死心,那我們唯有殺了她以絕後患。」
「可是她畢竟幫了阿依瑪不是嗎?如果這件事被阿依瑪知道的話,她肯定會跟我沒完沒了的。」端木奇突然變得良心不安起來。
「那就別讓她知道,西門燕飛那惡賊正四處派人搜尋少主的下落,難道你想讓少主因為這無關緊要的女人丟了性命嗎?更何況我們的復國計劃籌備了這麼久,如果少主因為兒女私情放棄了我們整個計劃,那我們所付出的一切不都付諸東流了嗎?」
「那這事要是讓少主知道了怎麼辦?」
「木已成舟,就算少主知道了,那個女人也早已經死了。即使少主恨我、怨我、甚至殺了我,我阿倫都不會有半句怨言。先皇后對我有恩,她臨死前曾囑咐過我:如若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推翻西門燕飛助少主奪上皇位。端木,我們謀劃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等那一天的到來嗎?所以答應我,你絕不可以心軟。」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女人活著離開這的。」
「嗯,總之你行事要謹慎,切忌千萬不可心軟。未免少主疑心,我先走了。」
「這個我會注意的,倒是你,路上要多加小心,現在西語國到處都是那個狗皇帝的眼線。」
「嗯,我會的。端木,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
地牢裡,悅伶摸著發疼的屁股趴在離花無語不遠處的草堆上。
「求饒了這麼久,我看你也餓了,先吃點東西吧!」花無語話音剛落,一個黑乎乎、硬邦邦的東西便砸在了悅伶頭上,抓過來一看,那東西居然是饅頭,但硬度卻可以與磚頭相媲美。悅伶憤怒的爬起來,走到了他面前掄起拳頭,朝著花無語的右眼打去。
「啊——」花無語痛呼了一聲。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母貓啊!!」悅伶悶哼一聲,故意不去看他。
花無語神色淡然道:「不吃隨便你,等到你餓得沒力氣的時候,就隨我怎麼欺負了。」看著她僵住的表情,他甚是滿意。
「你——!卑、鄙!!」
嗚嗚嗚……我肯定前世跟這個傢伙有仇!
「多謝誇獎。」
「阿依瑪,你不能進去!不能……」突然,地牢外傳來了端木奇手下的聲音。
「走開!我今天就要進去……」緊接著,又傳來阿依瑪的聲音。
「花公子、悅伶姐姐,對不起,請原諒我這麼晚才來看你們,這幾天我被我爹禁足了,他一直把我關在了房間裡。」這時候,阿依瑪來到關花無語和悅伶的地牢前,邊說邊用鑰匙打開了鎖,然後走了進去。
「對不起,都是阿依瑪的錯,是阿依瑪害了你們!!」
「阿依瑪,你也別太自責了,這又不是你的錯。」花無語安慰道。
「對啊,是你爹把我們關進來的又不是你。」
「可是……」
「哎唷,阿依瑪,快收起你那顆內疚的心吧!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都快餓死了,你有沒有帶什麼好吃的來啊?」
「餓?天吶,我爹他難道連吃的都不給你們?太可惡了,他不是答應我會善待你們的嗎?」
「奇怪?剛才有人不是不餓嗎?!」
「要你管!」悅伶朝花無語翻了個白眼。
「阿依瑪,你誤會了!吃的東西他倒準備了,可是你瞧這是人吃的東西嗎?」悅伶邊說邊把黑乎乎、硬邦邦的饅頭放到了阿依瑪的手裡。
「他讓你們吃這個?」阿依瑪氣得臉色鐵青,然後怒吼道:「你們等著,我去找他算賬!」
「喂,阿依瑪!你吃的東西還沒給我們留下呢!」悅伶無限惋惜的望著阿依瑪遠去的身影自言自語道。
見此情景,花無語不禁搖了搖頭道:「唉,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比你更衝動的女人。」
「呵呵呵,對啊!」話剛說完,悅伶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大怒道:「你什麼意思啊,花無語?」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說你衝動的很可愛,我喜歡。」
「無聊!」悅伶飛給了他一個白眼後,便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
「你幹嘛?」
「睡覺!」悅伶的嗓音透露著睡意,連續打了幾個哈欠後,便很自然地閉上了眼睛……
月已沉,夜更深,夜色與往常一樣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