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相信如果南宮少爺知道你在我們這兒肯定會高興死的!」
聽了阿依瑪的話,花無語一聲冷哼,狠狠的瞪了悅伶一眼後,就故意將視線轉移不去看她。
鬱悶,小不要臉的你氣什麼氣,好像該生氣的人是我吧?一路上和那個阿依瑪有說有笑的是誰啊?!哦,就許你給我帶紅帽,就不許我給你戴綠帽啊?我瞪我瞪我瞪你個小不要臉的!!
「阿依瑪,事情沒弄清之前,誰也無法證明他們兩個人的真實身份,為了族人們的安全,我也只能暫時將他們囚禁起來。」
「爹,你不可以這麼做,他倆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阿依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呀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悅伶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一手指著端木奇,一手叉著腰怒道:「你這個臭老頭,憑什麼囚禁我們?你說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啊?!」
「這陣子村落附近常有一些可疑人物出現,身為族長的我當然要對我的族人負責,雖然你們救了阿依瑪,但我很難確定你們是不是在演戲?或許,你們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
「切,你這人的疑心病咋比曹操還嚴重哩?你懷疑我們,我們還懷疑你呢!」
「懷疑我?」
「懷疑你想要勒索綁架、誹謗污蔑,說白一點就是你這老頭簡直就是以德報怨,薄情寡義,狼心狗肺,禽獸不如,豬狗不如,鐵石心腸……」
哇!累死我了!!
整個大堂突然一片寂靜,周圍的人已經完全被悅伶的話給震蒙了,他們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嘴張得幾乎都可以塞一個雞蛋了。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發話了:「族長,她……她在罵你!」
「族長,這個女人好恐怖啊!」有人發出嗚咽。
「阿依瑪,快過來!你可千萬別學她,嘴巴這麼毒將來肯定沒男人敢娶她!」
咬牙切齒……這對她而言絕對是侮辱!
「誰說的,南宮少爺不是挺喜歡她的嘛!」另外一個人小聲抗議道。
「你閉嘴啦,少在這侮辱南宮少爺的審美觀,我看這隻母老虎絕對不可能是南宮少爺喜歡的那一個。」
轟隆轟隆……悅伶的小宇宙要燃燒了!!
「對啊對啊,不可能是她啦!」
「阿寶,你趕緊出去通知村上的那些小孩不要出門,要是被這隻母老虎嚇壞了可不得了!」
「……」
可惡,她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殺……殺……殺……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她想這裡早已屍橫遍野了。
幽暗潮濕的地牢中,時不時的傳來令人作惡的悶臭味。地牢中,花無語、悅伶屈膝靠坐在石牆旁,從早到晚,不曾稍稍改變。
「三天了,阿依瑪的爹把我們關在這個鬼地方都快三天了,怎麼說我們也是他女兒的救命恩人吧?他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我們囚禁起來,是不是太過份了?」
「……」花無語假裝沒聽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了下來,完全不去理會她。
「喂,花無語!你啞巴啦?我在問你話呢?!」悅伶不解的看著他。
吼,這幾天真是鬱悶到極點!這傢伙自從知道南宮燕宇的事後,就一直對她很冷淡,甚至連話也不願意跟她說了。
悅伶不滿的走過去,推了推他,見他還是不理,便將她的臉龐貼近他,用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口吻說道:「老公,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你敢罵我?!」花無語的眼裡閃過一絲怒意。
「罵你?」嘩啦啦……嘩啦啦……悅伶頭頂一群烏鴉嘎嘎嘎飛過……
「哼,居然敢叫我老公?在你心裡我有這麼老嗎?!」
暈死∼∼原來他說的就是這個?唉,果然和古人說話是比較吃力的,代溝問題啊!
「笨蛋,你別亂想啦!老公是我的家鄉話,跟夫君的意思是一樣的,你也可以叫我老婆啊!」
「我不要,難聽死了。」說這話時,他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嘻嘻嘻,臉紅的無語好可愛啊!呼呼∼好想親一口!!
悅伶突然像哄小孩一樣,摸了摸他的頭道:「乖啦,老公,喊一聲『老婆』來聽聽嘛!快快快!」
「不要!!」
「哼!你在生我氣對不對?」
「沒有!」
「沒有?」悅伶斜睨著看他,然後故意用手托著下巴假裝思考了一會兒,接著便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噢,我知道了!你最近肯定腸胃不好,便秘是不是?」
「你——!」
「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便秘,那你這幾天為什麼總是擺著張大便臉?!」
「你跟那個南宮燕宇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喜歡你?」
「我哪知道。」
「你說你對他是不是也有意思?」
「你在那胡說什麼呢!我要是對他有意思的話,他那天對我表白我早就接受了,好不好?!」悅伶馬上意識到他在說什麼,一時情急,說的話也沒經過大腦,一下子從她口裡蹦出來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冷冷地說道:「呵,是嘛?都表白啦?!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一段姦情。照這情形看來,你的相好好像已經有兩個了吧?」
「兩個?嗯,你讓我數數哦!一個、兩個、三個……」
見她這樣,花無語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除了他們兩個,難道你還有其他相好的嗎?」
「對啊!」
頭疼,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居然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的男人?吼,惱火!!
「你這個女人真是三天不打,就水性楊花,哼,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花無語便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