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茨用食指抵住她的眉心,拒絕她的擁抱,無情道:「但是,你今天逃課要怎麼處罰,嗯?」
書仁撅嘴,不滿地嘟囔道:「每天不是呆在辦公室就是呆在教室,很無聊的嘛。」
「上車再說。」艾茨沒打算就地正法,他打開車門,發動引擎。
書仁屁顛屁顛地跟著上車,繫好安全帶後,她回味肥肥說過的話,她除了討這爺歡心卯足勁淘金之外,確實真沒其他方面的發展可能。
艾茨見她托腮沉思的模樣,將車子停到路邊,書仁緊張得屏住了呼吸,他忽然靠近她,鼻尖抵著她的,書仁想他是想要接吻嗎,她羞紅了臉,慢慢地,慢慢地閉上雙眸,微微嘟起粉嫩的嘴唇。
然而,並沒有香吻,而是艾茨失笑的聲音,他露出炫白的牙齒,恥笑她的花癡。
「大白天的你在想什麼呢?」
「咳咳,沒有啊。」書仁尷尬地扯著頭髮,酡紅的瓜子臉煞是誘惑。
艾茨輕啄一下,偷香成功,然後將她系反的安全套重新解開再系,邊忙邊問:「昨晚有沒有洗澡?」
「當然有,我天天洗澡的好不好?」書仁翻白眼,問的是什麼問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邋遢呢。
「頭髮呢?」
「天天洗,嫁給你之後我天天洗髮。」其實頭髮用不著天天洗,尤其是長髮,兩天一次就可以,無奈她家老公就是個潔癖,沒洗頭不讓躺床的變態。
「真乖。」艾茨摸摸她的長髮,車子回到正常的軌道,「說說看,逃課要怎麼處罰?」
「老公,以前我逃課老師只罰打掃教室一個星期,但你知道的,我除非必要,否則很少逃課的。」
書仁圓睜杏眼,水眸裡充滿真誠,其實她以前是逃課打工來著,關於懲罰,至多也就是打掃教室,大部分時候都有肥肥這死黨冒充她報到。
「那麼今天是怎麼回事,因為什麼必要的事情逃課?」
書仁想說實話,但一想到還肥肥的那錢是偷來的,忽然間不敢說話,她很小聲地道:「人家想你唄。」
艾茨伸手掐住她的臉頰,「這話挺入耳,說大點聲,故意造成騷。動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嗯?」
「嗯,嗯嗯。」姓艾的你就臭美吧,臭美吧,咱今個兒確實倒霉,踩到你的地盤。
「小妖精。」艾茨將車子開到一處靜悄悄的樹蔭下,不知怎的,這娃兒在旁邊他沒法集中精神專心開車。「你真那麼想我?」
書仁諂媚地笑,索性大膽地爬到他身上,趴在他胸前撒嬌道:「我真的很想你。」
艾茨擁抱住她,聞著她頭髮的清香味道,柔聲說:「我也是。」
書仁驚愕,她無法瞭解這個男人,聽他說的情深款款煞有其事,而她才剛看見他與青裳接吻,這男人哪句真哪句假她真的分辨不了。
書仁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他刻意疏離的效果不佳,艾茨刮刮她的翹鼻問:「仁仁,你到底施了什麼魔法,為什麼我會這麼想你?」
我的娘喲,這是艾茨說的話嗎?書仁一顫,有種雲裡霧裡的朦朧感。如果他知道,如果他明白,應該早已看出她在努力地守住自己的心。
她每時每刻告誡自己是在與吸血鬼打交道,萬萬不能動心,但艾茨卻一直在對自己好,這種好令她膽顫,因為不清楚他要以何種方式要她償還,所以她總是戰戰兢兢的,就怕他忽然間露出獠牙,將自己推入萬丈深淵。
「老公,我有一個問題。」那是個老問題,擱心裡很久了,今兒個不問她不舒服。
艾茨挑眉,「你問吧。」
「艾家需要的是賢內助,這些活兒青裳絕對能夠幹得比我好,為什麼你不是娶她而是娶我呢?」
她就是個問題寶寶,本也想就這麼渾渾噩噩湊合著兩年過去,但是肥肥說了,她要有反咬一口的勇氣,總不能老處於被動的位置任人宰割。
艾茨描繪她飽滿的櫻唇,坦言說:「你是爸爸選的媳婦。」
「如果撇開爸爸不說,你是選我還是選青裳?」她承認自己犯傻,澄澈的眼眸倒影著面色凝重的艾茨。
「我選你。」這是他的答案,「青裳確實比你更加適合當賢內助,但是艾家不需要第二個莫汐。」
「我曉得,你們爺倆不就看上我無能唄,我就是想貪污腐。敗也沒那本事。」這點書仁是很有自知自明的,「可是也不帶你這樣的,這年頭小三是王道,老公,我不想當你的原配。」
有人視穿越為夢想,書仁比較實際,她就想當小三,只為金主服務,沒事兒逛逛街洗洗臉,有人給供著養著,無聊的時候給原配打個電話,道是你家男人昨天夜裡把我的髮夾拿走了,你給我找找是不是落你那兒了。小日子多麼滋潤。
許多人事物都禁不起時間的考驗,男人,特別是有錢的男人,他們尤其喜歡新鮮感,小三之所以為王道,皆因能為他們帶來偷情的刺激。
張愛玲說過,婚姻就是長期的賣淫。書仁本身是對婚姻絕望的人,這也許是受姐姐的影響,也因此,她的想法很詭異,但若深入瞭解她,會發覺,她這是一種看透世情的玩世不恭。
「那你想怎麼樣?」艾茨的心情貌似不錯,任她胡言亂語,且挺配合地問。
「嗯,小三你已經有了,興許還有小四,咱就當小五吧,把原配的位置讓出來,你另外找個當唄。」
艾茨捏住她的鼻子狠狠一提,無奈道:「小妖精,說的是什麼話呢。」
「痛啊,放手,放手。」書仁護住自己被捏紅的鼻子,像只受虐的小貓,哀怨地瞅著他。
他淺笑,撫摸她的臉龐,這張俏麗的容顏有許多搞怪的表情,水眸泛起霧時,總能引起他的憐惜之心;
猶如果凍般甜美的粉紅薄唇,她一撅嘴,他就忍不住想親吻她;他似乎已在不自覺中喜歡這個可愛的女人,這種喜歡很霸道,竟令他有放棄公司的想法。
他不能讓她過多的影響自己,這幾日刻意的疏離卻沒有換來解脫,她獨特逗趣的出場方式將他建立起來的理智擊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抓住她,而後想到自己不該為一個女人這般留戀,由著她抽身離去,目送她俏皮地揮手離開,他的心是難以言喻的複雜。
只是暫時的迷戀,只要得到她,那種該死的佔有慾就會消失,他抱著這種想法,蹂躪她的櫻唇,靈滑的舌長驅而入,嘗到她的味道,他的身體剎那緊繃。
書仁嬌嗔著推拒他,捶打他的胸口,她嚶嚀出聲,似在講,姓艾的你大白天想幹嗎?
車裡的空間足夠大,樹蔭遮擋住刺目的陽光,有些透過縫隙灑在剔透的玻璃窗前,形成斑斕的光影。
書仁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微瞥到車外是公眾場合,她的神智全回來了,小虎牙往他的唇瓣一咬,他終於放開她的唇。
他倆氣喘吁吁地望著彼此,書仁見他的唇被咬出血,帶著歉意地輕輕碰了一下傷口,她抱歉地說:「誰讓你在這裡發。情呢?我也不是故意的,疼嗎?」
艾茨凝視她,眼光變得深邃,書仁感覺不對勁兒,這眼神危險,她虛假地笑幾聲,屁股蹭幾下,想從他腿上回到副駕駛座,卻在蹭的過程中激發了某男的獸。欲。
書仁吞了吞口水,感覺到膨脹中的巨物,她的俏臉酡紅,有點不知所措。
雖說不是第一次,但是這場地太開放了,瞧這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在車裡,她並不想成為車震的女主。再說,車雖說也是個不錯的地方,但哪裡比得上艾茨的KINGSIZE大床,做這事兒還是床舒服。
艾茨瞇起眼,從牙縫裡吐出話來,「究竟是怎麼養成的壞習慣,跟猴子似的,你搗的亂你負責。」
他說完,伸手按了車按鈕,刷的一下,車內變得十分昏暗,書仁的緊張感再添幾分,她尷尬地笑道:「老公,原來你的車還有這功能,咋變的,按哪個,咱研究研究。」
「你再跟猴子似的亂動,我不擔保過會兒會發生什麼事。」那是一聲繃緊的壓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