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各種美【全本】 ◆◆◆ Chapter94:
    ★★★★★★

    書仁被他抱著總不安分,像隻猴子似的活潑亂動,時而趴在他的肩膀往他的耳朵吹氣,時而扯著他的頭髮研究顏色,時而描繪他的五官花癡亂叫,期間屁股挪來挪去,很容易就觸犯雷池,抱她亦是艾茨的一項身體挑戰。

    「嗯哈,我不亂動,你別激動,那啥,我知道這附近有很好吃的店,我們去吃東西吧。」

    「我現在比較想吃掉你。」艾茨說完,猛地抱緊她,動作粗魯地掠奪她的芬芳。

    書仁倒抽一口涼氣,他含住她的耳朵,巧舌刺激她敏感部位的神經,她情不自禁地喊著,「姓艾的,姓艾的,別啊……你……你能注意點形象不?」

    「你真吵。」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耳垂,意味深長地說:「小妖精,我現在不能忍,你別再耍花樣,否則待會兒弄疼你我不管。」

    「嘖嘖,所以說,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這麼容易衝動,要碰巧身邊沒有女人你不會難過嗎?」書仁端正身姿,鄙視道。

    艾茨蹙眉,咬牙道:「這都是誰惹的火?!」

    「明明是你飢渴難耐,怎麼說是我惹的火呢?!」書仁是不要命了,竟然敢跟他大小聲。

    「哼呵,很好,很好。」艾茨揚起恐怖的笑臉,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說:「這幾日過慣舒服日子,倒是學得一副牛脾氣,很好。」

    書仁強烈地感覺到他的怒氣,下巴被扣緊生疼,不禁哀求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麼大聲說話,老公,你原諒我吧。」

    「要我原諒你,也行,自己脫掉衣服,嗯?」他放開她的下巴,邪惡地說。

    書仁吞吞口水,環視周圍的環境,實在沒有勇氣,她哭喪著臉說:「能到別的地方麼?這裡我緊張。」

    「放心,外面的人看不見我們,你不脫的話,我就把車蓋打開。」他說著還起身欲按開鍵,書仁驚呼著阻止他的瘋狂行徑。

    「我脫,我脫。」本來要她在這昏暗的環境裡做已經很困難了,丫的還要整成敞篷車,難道是要表演給路人看嗎?瘋子!

    書仁彆扭地脫掉小馬甲,一個扣子一個扣子慢慢解開,脫掉之後還很淑女地將馬甲摺疊放在副駕駛座。

    艾茨帶著笑意,欣賞她難得的溫順模樣,心裡面在盤算著如何消除她的緊張感,畢竟也是成年自控的男子,這點耐性仍是有的。

    書仁不自在地輕咳幾聲,那爺的目光太犀利,她真的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光著身子。

    古靈精怪的腦子已經轉了千百回,奈何就是想不到方法化解尷尬的局面,她虛假地笑幾聲,道:「老公,我講個笑話給你聽怎麼樣?」

    「你話怎麼這麼多?」艾茨擺出臭臉,明顯很不耐她的彆扭。

    書仁哭,她可憐兮兮地說:「老公,我能不脫麼?最近吃太多東西,小肚子都出來了,在我減掉之前能不脫麼?」

    「哪來那麼多借口?上面的不脫也成,就脫褲子。」

    爺啊,你真那麼飢渴?書仁聽到這話兒心理負擔更加重,她考慮著要不要使用武力敲暈他然後溜,黑亮的眼珠子轉幾圈後,她假裝要去解開褲子的拉鏈——

    聽聞那爺濁重的呼吸聲,她猛地抬頭,想用鐵頭功撞暈那爺,可悲催的,由於緊張過度,她的腦袋瓜子直接撞著那爺性感完美的下巴,那個疼喲,實在難用文字表達。

    「SHIT!」他低咒一聲,揉揉被撞疼的下巴,倏地將她推躺在副駕駛座,嘩啦三兩下就將她的衣服全數脫掉,並且還相當利落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b汗,和諧片段)——

    書仁哭紅了眼,她根本沒能享受,姓艾的就只顧著自己爽,她推推他的胸膛,帶著哭腔說:「你快點起來,我要被你壓扁了。」

    他笑,將她抱起來,坐回駕駛座,書仁咬著唇,那裡仍舊很疼,她感覺到他依舊膨脹的狀態,沒想到他這麼有精力。

    「我的乖仁仁,別哭,這次換你來,我不動。」

    書仁吸吸鼻子,嘴唇咬得發白,兩腮倒是酡紅,她怎麼來,每次都是這爺引導她跟著身體本能反應,哪知道換成她得怎麼做?細手碰觸到他的精壯胸膛,竟是這麼熱燙,書仁懶洋洋地趴在他胸前,沉默了一會兒說:「老公,我冷,不想動。」

    「嗯哼,就你事兒多。」艾茨很熱,他並不想調高車內的溫度,只是給她拿來衣服,讓她自個兒穿。

    書仁胡亂地套住上衣,撩起長髮的樣子特別嫵媚,艾茨按住她的手,低沉道:「就這樣子,挺美。」

    這樣的書仁有著致命的誘/惑,她半露香肩,長髮凌亂,眼角噙著淚水,楚楚可憐。

    艾茨屏住呼吸,舔吻她的肩窩,喊道:「別愣著,自己動,需要我教你嗎?」

    書仁嘗試著抬高屁股,可是那裡傳來的疼痛依舊,她不服氣地咬住他胸前的紅點。

    但是沒有如預料般的聽到某男哀嚎的聲音,而是一聲享受的悶哼,書仁奇怪地抬起頭來望著他,敢情這爺,這爺是有被虐傾向?

    艾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柔聲安穩道:「乖——」然後堵住她紅腫的小嘴,無法自抑地動起來,弄得她好像要散了架。

    其實這種姿勢由男的運動無疑需要充沛的體力,艾茨拍拍她的屁股,見她意亂情迷的樣兒,應該是進入狀態了,「對,像這樣,你來。」——

    (捂臉,繼續和諧)——

    她淚流滿面,抽搐著,不曉得該怎麼做,主動按住他的肩膀搖擺,卻怎麼也不得要領,空虛的感覺折磨著她。

    艾茨憋著,有些東西就得靠她自個兒摸索學習,他輕抹她氾濫的淚水,哄著,「好了好了,別哭,我來。」

    他也被她胡亂地磨蹭弄得腰眼發麻,挺身,他再度發力。

    書仁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混亂的,車子輕微的晃動,所謂車震就是這麼個由來,她意識到自己似乎又時尚了一回——

    艾茨這爺的性能強大,書仁承受第二波衝擊後,累趴在他胸前,渾身綿軟無力,喉嚨喊到沙啞。他慢慢地撫順她猶如海藻般的長髮,恥笑道:「沒用的小東西。」

    「我哪裡沒用?這玩意誰天生就那麼強?」你大爺的肯定流連花叢多年才有這技術!

    書仁開始吃味,尤其是想到艾茨和青裳接吻那幕,她抽出濕紙巾,一個勁兒地擦他的嘴唇,其實早就該這麼做,剛還被那爺吻那麼久,惡——她這不間接跟那丫的接吻麼?書仁擦完他的唇,立馬擦自己的,真覺特別噁心。

    「小妖精,得了便宜還賣乖,輕點,要把自己嘴唇給擦破了多難看。」

    「你剛跟青裳接吻有擦嘴嗎?」她很介意地問。

    「吃醋?嗯?」

    「你就當我吃醋。」他娘的我簡直是喝敵敵畏,那丫的,惡——

    艾茨將座椅放平,書仁跟著趴躺在他身上,下巴抵著他的胸膛,她那頭黑髮鋪灑在他胸前,感覺有點癢。他撩起她的長髮,飄落的髮絲散發女性特有的媚惑味道,看得艾茨精光閃爍,又是一番理智與欲。望的折磨。

    書仁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用自己細滑的雙腿蹭著他的腿,像隻貓咪在他身上攀爬,往他的耳邊吹熱氣,她幽幽地說:「老公,我可不可以不學戲了?」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艾茨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意味深長地道:「戲你可以不學,但是你要學別的。」

    「別的是什麼?」書仁忐忑地問。

    艾茨笑得邪惡,抓住她一隻手,曖昧地說:「取悅男人,例如用手,或者是——」他摩挲她的薄唇,「這張小嘴。」

    書仁聽完臉變得更紅更燙,她用力地拍打他的胸,滿腦子變態思想的腹黑男,丫的沒想到你有這癖,太骯髒了,她想也沒想地就回絕道:「咱還是回去學戲算了。」

    她說著也不跟這爺膩歪了,起身想穿回衣服,這爺卻來勁兒,一把將她拉回,這倆人一用勁就是個兩敗俱傷的果兒,書仁的鼻子硬生生地撞他胸膛,而艾茨也承受了她身體的衝撞力,已然內傷。

    「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書仁摸摸自個兒的翹鼻,指責道:「你拉我幹什麼?我的鼻子長得這麼美容易麼?我不管,你要賠我美容鼻子的錢兒——」

    「我看看,沒事,就是有點紅。」他說完輕捏一下,引來書仁的目光如炬。

    「你賠我錢兒。」她恍然憶起肥肥說過的真理,卯足勁兒淘金,頓時眼裡滿是銀子元寶。

    「你要多少?」艾茨其實也清楚地瞭解到她缺錢,今天如此鬧法,已然令他明白書仁的悲催境地,於是向來心狠手辣的他終於心軟,給她宰的機會。

    書仁難得的整出開口要錢的一句,此時此刻的她是多麼感激鼻子,回家肯定專門給鼻子做護理,她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起碼也得這個數兒。」

    艾茨笑,看也沒看她比八的手勢,直接說:「我錢包放褲兜裡,你拿過來。」

    「嗯嗯。」書仁那個高興啊,果然取悅主兒才是她的發展方向丫。

    艾茨打開錢包,裡面有很多剛出爐的新人民幣,抽出一疊,據書仁目算,貌似有二十幾張。可是他抽出一半又給放回去,書仁緊張地盯著他,他失笑,轉而抽出一張卡,道:「給你,別刷爆。」

    「裡頭有多少?」

    「密碼是六個八,你自己查。」

    「爺你真闊氣,讓咱給啵個。」她狗腿地啵他的臉頰,興奮地將卡拿在手裡,心裡美滋滋的。

    有錢的感覺就是美!

    她忙著將卡放回自個兒的包包裡,不經意間瞥見穿著整齊制服的片警從後方走來,她驚呼著拍拍艾茨的肩膀說:「慘兮兮,慘兮兮,車震就是不安全,人民的保衛者來了——」

    「慌什麼?先把褲子穿了,扣什麼扣子,傻瓜。」

    艾茨本身就是個暴露狂,他不介意裸著身子,倒是不能見書仁被其他人給看了去,情急之下只套褲子沒有顧及三角布型的書仁唯有將就。

    哚。哚哚。幾聲嚴重破壞情調的敲擊聲響起,書仁來不及坐回副駕駛座,只能趴在這爺懷裡當鵪鶉,黑髮擋住她的容顏,她的臉貼著他發熱的胸膛,竟不爭氣地再度臉紅害羞。

    艾茨稍微整理一下書仁的衣服,確保她沒有走光後,陰沉著臉按下車窗。

    「有事嗎?」他惡狠狠地瞪著不識情趣沒長眼的小片警,竟敢打擾他的好事兒,是真的勇士,可惜沒腦子。遠遠地瞅見這輛黑色的概念車就該認出是蘭城茨少的坐騎,竟然不知躲避,且還找上門查牌兒——

    「先生,請問您這是在做什麼?按規定,這裡是不能停車的。」見他稚嫩的臉寫著剛正不阿,不難猜想是個實習的小片警。

    「請出示身份證和駕駛證,還有這位小姐的。」這年頭車震不稀奇,所以小片警看見這苟合的男女也挺淡定,並沒有如其他人的用好奇的目光探究車裡的風光,一切公事公辦。

    艾茨臉微抽,書仁覺得有趣兒,偷偷地抬起頭瞅那片警,她甜甜地喊道:「叔叔,我沒帶身份證——」

    片警驚愕,那是怎樣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娃喲,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紅彤彤的鼻子更像是哭過——他果然純潔,根據書仁這副勾人的表情就判定她遭虐待。

    「人還沒到那年齡要你喊叔叔。」艾茨繃著臉說。

    書仁笑得難看,她條件反射,看見穿警服的就喊叔叔,可憐兮兮地望著車窗外的片警,她柔弱地說:「咱是良民,從來沒有遲到早退翹課,老師都誇我是好孩子,叔叔,你能放過我麼?」

    片警聽到這話兒,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用筆指著艾茨說:「麻煩你出示身份證,我懷疑你虐待未成年少女。」

    「噗。」書仁笑噴,她真覺片警可愛,沒有帶身份證的她偷笑,縮回老公懷裡。

    艾茨懶得跟他說話,他俊臉微抽,倏地關閉車窗,無視沒長眼的片警,由著他猛拍車門。

    書仁眨眨眼,無辜地說:「聽見沒?人家說你虐待未成年少女?老公,你看我長得多美,多嫩,你OLD了,哈哈——」

    「小妖精,得意什麼,趴著,別用這副表情出來禍害人。」他壓住她的頭,無視小片警,發動車子離開那處隱秘的樹蔭,真是掃興,他每年繳那麼多稅就養這些沒長眼的。

    片警哪裡追得上跑車?他一路追喊嚎叫,最後只能掏出小本記車牌。書仁可以預想他回到局裡估計是一頓臭罵,拍拍他的肩膀,她調侃道:「老公,你在蘭城也算一爺們,咋那叔叔沒認出你來呢?」

    「貧嘴,快幫我穿衣服。」他當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洗車,然後再洗澡。

    書仁也知道自己老公的能耐,能邊穿衣邊開車,她爬回自己的座位,將散落的衣服拿回來,羞著小臉伺候那爺的更衣,尤其是給穿褲子時,那張臉紅的——怎一個窘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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