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你在這裡啊,我到處找你。」瀚薛霖一來就發現這裡的氣氛不對勁。
「你找我有什麼事?」
「大哥醒來後一直在找你!」瀚薛霖對自己的這個大哥甚是無奈,沒想到他竟然那麼的在乎林惜月,在乎到他都難以形容的程度,一醒來沒看到她的影子,就開始著急,無奈之下,他只好親自出來找,「你趕緊去看看他吧,不然,一會兒,他要自己來找你了!」
「好。」林惜月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瀚老太爺一眼後離開。
「惜月~」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是瀚薛秉還是朝她扯起了一個笑,「你剛才去哪了?」剛才他做了個夢,夢見惜月離開他了,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被驚醒的他卻真的發現惜月不在身邊,以為是噩夢成真了。
「怎麼了?」看到他一臉的不安,林惜月走到他身邊坐下,詢問,「你剛剛才醒來,為什麼不多睡會兒?」
「我睡不著,看不到你,我連睡都不安穩。」他開始有些孩子氣,將她拉到懷裡,雖然還很虛弱,但是他的思念給了他力量。
「薛秉,你需要休息。」她想勸說,不過嘴卻被他堵住,「唔……」
發出的微弱的抗議聲,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小心。」好不容易才從他的嘴裡得到解放,她便輕輕地將他推開,怕他的身子受不了。
「不,別離開我,惜月!」他拉住她的手不放,無奈之下,她只好靜靜地坐在他的身邊。
「好了,我不理開,你也答應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嗎。」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
瀚薛秉看著她,安心的睡著了。
林惜月用指頭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她要記住,他的一切。
薛秉,對不起,我不想離開你,可是我不得不離開你,原諒我!
「姐姐,你想好了嗎?」閻立站在林惜月身後問她,「你真的要這麼做?」
「我想這是最好的辦法,外公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想能陪在他的身邊照顧他,這是我應該做的。」
「也好,現在這樣做或許對大家都好,只是要委屈姐姐你了。」
林惜月搖了搖頭,「如果這樣做對大家都好,那就一點都不算是委屈,我覺得值得。」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給我兩個禮拜的時間,我有些事情要做。」她想在這最後的兩個禮拜,好好陪著瀚薛秉。
「好,外公那邊我會處理好,你一旦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就來找我們吧,你知道地址的。」閻立轉身要走。
「薛玫那邊,你打算怎麼辦?」林惜月問他,她看得出瀚薛玫是喜歡閻立的,只是這樣一來他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閻立無奈地笑著,「姐姐,別忘記了,我也是外公的親人。」她為了外公放棄了所有的一切,他又怎麼可以例外呢。
相對一視,他們彼此心中明瞭。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幾天,瀚薛秉恢復的很快,沒多久就能下床走路了。
「薛秉,醫生不是說過,你需要好好休息。」林惜月扶住他,「還是去床上躺會兒吧。」
「我再躺著啊,就真的成廢人了!」瀚薛秉突然轉頭看著她,露出邪邪的目光,「惜月~~~~」
天啊,他又來了,林惜月最怕看到他這樣的眼神了,這表明,他的心裡又在想著什麼了,果然,瀚薛秉走到房門前,反鎖了房門,然後轉身朝她走來。
「薛秉…………」她的話還沒出口,便被一陣溫潤堵住,下一秒,身子便騰空而起,落在了舒服的大床上,柔軟的床單被壓出了一個人形。
瀚薛秉的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衣襟內,遊走在嬌嫩的肌膚上,雪白的肌膚立刻染上了一層的紅暈,他的舌頭在糾纏著,像靈蛇般滑入,一點一點地挑逗著她的神經,林惜月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嬌喘,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他的背。
「惜月~~~~」瀚薛秉解開了她的衣扣,眼裡一片迷離,語氣曖昧,「我,餓了~~~~」
林惜月沒有說什麼,只是揚起頭,吻上了他的唇。
一陣溫柔的低語聲,慢慢地在房裡傳散開來………………
「我愛你,惜月!」溫情過後,瀚薛秉將她摟進懷裡,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髮,貪婪地聞著她的香氣,他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好好地抱著她了,這樣思念的感覺讓他好難捱。
「嗯。」林惜月轉過身,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唇,揚起甜美的笑,「我也愛你,薛秉。」
「惜月,我想吃夜宵了~~~」看到她醉人的酡紅,他的心又開始發癢,一手按住她的渾圓,開始細細地品嚐她嘴裡的甜美。
林惜月將身體貼近他,那樣美好的感覺就像是飛翔在天空中的鳥兒般,輕盈,自由,緊繃的神經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放鬆,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
耳邊迴響起的是最美妙的樂音,眼前掠過的景象猶如天堂般美好………………
激情過後,她在他的懷裡輕輕地低喘著,汗水交融,秀髮伏貼在優美的曲線上,此刻的她就像是罌粟,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惜月,我們結婚吧!」瀚薛秉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林惜月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薛秉,那個,我想去一個地方,你陪我去好嗎?」一時間她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拒絕,只好扯到別的地方。
「哦?」瀚薛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他很快就揚起了笑,「好啊,你想去哪裡?」
「嗯,我想去看看大海。」她一直都很懷念那裡的感覺,還有,他的溫柔…………
「怎麼突然想去看海了?」瀚薛秉站在她身後,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蔚藍色的大海,摟住她的雙肩。
「沒什麼,只是覺得喜歡這裡自由的感覺,每次看到大海,我就會覺得心情很放鬆,連一絲的煩惱都會被風吹散。」
「那麼說,現在的你有煩惱了?」瀚薛秉試探著問,「是什麼讓你感到煩惱了,和我說說吧。」
「薛秉。」她轉過身,認真地抬起頭,看著他。
「怎麼了?」第一次看到她這樣深情的眼神,瀚薛秉覺得溫心,又舉得不安,矛盾的很。
林惜月搖了搖頭,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輕輕地歎了口氣,「我只是覺得時間真的過的好快,為什麼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呢?」
算算時間,她和瀚薛秉能在一起的日子又過了三天,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她卻越來越貪心,希望能夠久一點,再久一點,只是,時間始終是有限的,快樂的日子總會到頭,到那時,她要怎樣才可以狠心地離開呢?
「上次是你給我做的早餐,這一次換我來做早餐給你,好嗎?」突然間她想為他做早餐,像一個普通的妻子為自己心愛的丈夫做一次早餐。
「好啊,那事先說明啊,我可是很挑剔的,做不好的話,你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他邪魅的雙眼,似有若無的瞟向了她的前胸,眼光炙熱,似乎可以透過一切,看到她的內在。
「怎麼樣,我的手藝還不錯吧。」林惜月一臉的得意,站在瀚薛秉身後,看到他將一盤子的炒飯都吃完了。
「嗯。」瀚薛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然後挑了挑眉,「還行吧。」
其實是太好吃了,好想再吃一點哦,不過呢,打死他也不能說好吃,因為他有更想做的事。
「不是吧,還行你就吃了精光,要是好吃的話,你是不是打算把盤子也吃了!」林惜月雙手插腰,睞起眼。
瀚薛秉一臉的邪笑,眼裡的欲、望直直地表露出來,看著她揚起的蠱惑的笑。
「你該不會又餓了吧?」她開始調侃他。
「恩呢!」瀚薛秉眨著眼,表示出自己的誠意,「惜月,我又餓了~~~」
「哦?」林惜月故意將胸前的扣子少扣了幾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溝壑,誘人的渾圓,呼之欲出,看得瀚薛秉心智蕩漾,喉頭上下滾動著,他艱難地嚥了口水。
「真的?」林惜月朝他靠近,彎下腰,俯身詢問著,那道白衣內的風景欲隱若現,看得瀚薛秉的眼都冒火了,突然她伸出舌頭,舔去他嘴角的一粒飯,這樣大膽的行為讓胸前的風光徹底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小腹早被撩起的火苗,一下子噌地竄到了喉頭。
伸出手,順勢將她拉進了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雙唇,反覆吮吸著她的芬芳,手隔著薄薄的衣裳,在雙峰上輕輕地摩挲著,感受著它的柔軟,在手掌間慢慢地變得豐滿。
「唔…………」懷中的人一個翻身,鑲嵌進了他的懷裡,主動地配合著他的熱吻,手主動為他解開襯衫的紐扣,靈活地滑入他堅實的胸膛,輕盈地跳著舞蹈,點燃起的火苗迅速蔓延全身,男性敏感的部位早就勃、發,緊繃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那你等著,我再去做一盤!」林惜月突然閃出了他的懷抱,一臉壞笑地走進了廚房,然後趁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把門鎖了。
「惜月~~~~~」瀚薛秉後悔死了,他早知道就不要這麼含蓄的前奏,直接把林惜月抗上床,那樣省事多了,現在可好,吃上了她的閉門羹。
林惜月站在門後,偷偷地笑著。
「惜月,開開門吧,惜月~~~」幾近哀求的語氣,瀚薛秉開始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氣,「惜月,你要是不開門,我可要撞進去了啊!」
半哀求,半威脅,他就不信了,今天打不開門,吃不到她!
林惜月聽到他幾近哀求的語氣,忍住笑,「要我開門也行,不過嘛…………」她故意將語氣拉的老長。
「不過什麼啊~~~~~你倒是快說啊!」瀚薛秉要抓狂了,這個丫頭一定是上天派來整治他的,不然他怎麼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嘛,你得先給我唱首歌,不能隨便敷衍,我要的是誠意啊,要是沒有誠意,我是不會開門的!」林惜月隔著門,對他說,「所以,瀚先生,請好好唱吧!」
「不是吧~~~~~~~」瀚薛秉覺得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大的麻煩,之前他就曾經為了哄她睡覺,給她講了故事,現在為了哄她開門,居然要唱歌了。
他很想仰天長嘯,可惜,現在是他有求於人,只好忍了,於是,他開始絞盡腦汁,想著要唱什麼歌。
「喂,我現在突然想聽,小兔子乖乖了,你給我唱個吧!」林惜月今天是不整倒他,不罷休了,居然要他唱什麼『小兔子』。這讓瀚薛秉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耍著的小兔子。
「你到底唱不唱啊,不唱,那我就當你棄權了啊!」林惜月開始威脅他。
「你,我知道了,唱就唱吧!」瀚薛秉豁出去了,堂堂的一個男子漢,還能被一首歌給憋死了不成,反正這裡也沒人聽到,等一會兒林惜月開門了他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小妖精。
「那你還不快唱!」
「知道了!」瀚薛秉清了清嗓子,很勉強才開口,「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我要進來!」
「不開,不開,老公沒回來,誰來也不開!」林惜月在裡面回應著。
「惜月…………」他急了。
「接著唱,不然,我不會開門的!」
「好,好,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老公回來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瀚薛秉在心裡祈禱,求老天爺可憐他,別再讓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折磨自己的毅力了。
瀚薛秉並沒有看到,門的那一邊,林惜月正打開了手機,開機的畫面正是那次在雪山上,拍到的瀚薛秉的囧樣,而這次的錄下的音樂正是瀚薛秉剛才唱的歌,林惜月看著手機裡的照片,眼角泛起了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