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嬌妻很狂妄 第4卷 108.【忍痛割愛】
    對不起,薛秉,我希望能把你永遠的記在心裡,你的笑,你的聲音,我都想好好地珍惜,如果將來你能原諒我,也許我們還能有緣分再在一起,如果不能,那就忘了我吧!

    「惜月?」瀚薛秉覺得有點不對勁,門的那一邊,太安靜了,靜的讓他莫名的不安,「惜月,你在幹什麼?」

    「沒有!」林惜月收拾好心情,回答,「我在聽你唱歌啊!」

    「我都唱完了,你是不是可以把門打開啊!」瀚薛秉貼近門,問她,「惜月,把門打開好嗎?」

    門打開了,林惜月一臉的笑意出現在他的面前。

    「惜月…………」瀚薛秉直接撲了上去,然後順手將門帶上,房內傳來的陣陣廚具落地的聲音,然後是低低的喘氣聲…………

    直到日落時分,瀚薛秉才抱著她出了門,然後帶她去沐浴。

    沐浴過後,林惜月呆呆的站在船頭,眺望著遠處墨藍色的海洋。

    「你最近經常一個人在神遊。」瀚薛秉裹著浴袍,走到她的身後,將她擁進懷裡,「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薛秉,你說,海的那一頭,是什麼?」林惜月記得小時候曾問過外公,海的那一邊,究竟有什麼?

    記得那時候,外公曾笑著說,海的那一邊是家鄉,有他日思夜想的親人。

    那時候她又問,那你為什麼不回去呢?

    外公笑著摸著她的頭說,因為我失去了渡海的船,沒有了領航的燈,迷失在了茫茫的大海中,所以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時候她不理解,外公為什麼會這麼說,這裡的船很多啊,現代科技那麼發達,怎麼會迷失呢?

    哪知外公這時的眼神卻變得無比的凝重,遙望著蔚藍色的大海,陷入了沉思………………

    現在的她才理解到,原來,外公迷失的是心,迷失的是腳下的路。

    「海的那一頭啊?」瀚薛秉若有感觸,記得他當時在樹林裡遇到普裡斯時,他也曾問過自己這個問題。

    他說,年輕人,你知道海的那一頭是什麼嗎?

    當時他回答,不知道,因為他從未到過,他看到的永遠只是一片茫茫的大海。

    普裡斯只是笑了,回答他,年輕人,你迷失了自己的心嗎,迷失過自己腳下的路嗎?

    瀚薛秉第一次聽到他這麼說,仔細想起來,的確是,他一直在悔恨中度過每一天,為了填滿內心的空虛,他一次又一次的攀登著一座又一座的高峰,結果得到的卻是更加孤獨的寂寞,他不止一次地問自己,究竟還有什麼才可以完全滿足自己,而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感受到心的溫暖。

    第一次,他知道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

    「海的那一邊,還是夢想!」他出神地望著海的那一邊,第一次,他知道了自己的答案,「是你生活的動力之源。」因為看不到,不能預測,所以人生才充滿了魅力,吸引著人們朝前不斷地前進。

    「夢想?」林惜月側過臉,看著他,「你有什麼夢想?」

    「我的夢想,就是帶著你,和孩子,一起幸福的生活。」說他胸無大志也好,說他小男子也罷,打拼了半輩子,他終於知道了,生活的意義,幸福的定義,原來生活可以很簡單,很溫馨,只要你懂得滿足就好。這也許是老天對他的眷顧,讓他在有生之年能夠找到人生的夢想,並且將夢想握在了手心裡。

    他現在只想好好地愛懷中的這個女人,日落的時候能夠陪著她看美景,然後生一大堆的孩子,臨睡之前能給孩子講故事,唱歌,哄著他們入睡,然後看著他們長大,看著他們結婚,生子,生命的意義就在於它的生生不息。

    「你不管你的帝國了?」林惜月問他,「還有薛霖和薛玫,和…………」她停了一下,「還有你爺爺,你都不管他們了?」

    「他們是大人了,那裡還需要我照顧,再說了,我和你在一起,並不妨礙我照顧他們啊!」

    「如果他們反對我們在一起呢?」她試探,「你會怎麼做?」

    「為什麼要反對?」他反問了一句,「是不是爺爺對你說了什麼?」

    「我只是說如果。」林惜月閃躲過去,「你也知道,外公他一直都不贊成。」

    「這個你放心,我是個意志堅定者!」瀚薛秉半開玩笑,「只要我認定的事,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輕易改變!」

    「呵,直白點就是霸道主義的奉行者,還意志堅定!」林惜月從見到他的那天起就把他列入了霸權主義者的行列。

    「不是吧,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只是對別人有那麼一點點而已。」瀚薛秉表情誇張,表示抗議,「我對你可是絕對的服從主義了!」

    蒼天可鑒啊,他可是對這個小妖精千依百順的了,先是講故事,後來又是唱歌,就差沒掏心掏肺了。

    林惜月的心裡暖滋滋的,她將頭埋進了他溫暖的頸間,感受他的脈動,和自己的同步跳動。

    「謝謝。」久久,她緩緩地說,「謝謝你,愛我!」

    因為他的愛,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和感動,他好得讓自己真的好感動,一再的沉淪,寧願墮落,也不願被救贖。

    「傻瓜,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瀚薛秉將下顎抵在她的發間,眼裡溫柔蕩漾。

    因為她的愛,讓他得到了救贖,不再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讓他知道原來心的溫度竟是那樣的暖人心懷,讓他體會到愛人,和被愛的滋味,那是世間最美,最甜的滋味。

    接下來的幾天裡,林惜月的臉色一直都不好,時常沒什麼胃口。

    「你好像越來越瘦了。」瀚薛玫以為她生病了,「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沒事。」林惜月只想好好珍惜和瀚薛秉的每一天,每一刻,「休息一下就好。」她最近很貪睡,有時候都能從早上日出,睡到晚上日落。

    打了一個哈欠,她打算繼續翻身睡覺。

    「惜月,你該不會是有了寶寶吧?」瀚薛玫看到她的症狀,心帶著一點點的喜悅,問她,「沒胃口,又貪睡,都是有了寶寶的徵兆哦。」

    「什麼!」林惜月卻緊張地坐起,眼裡帶著幾分的驚喜,卻又幾分的不安,算算日子,她這個月的例假又沒來,加上之前的,好像有兩個月了吧,之前因為一直都忙著陪瀚薛秉,忽略了這些,今天被瀚薛玫這麼一提醒,她才意識到。

    手撫上平坦的小腹,一想到可能有個小生命在那裡,她的心底是即歡喜,又擔憂,因為他來的不是時候。

    「要不我帶你去醫生那裡檢查一下,要是真的有了寶寶,那大哥可會高興死了!」

    「薛玫,這件事我暫時還不想讓他知道。」林惜月對她說。

    「不想讓大哥知道,可是這也是他的孩子啊?」瀚薛玫看著她,「他也有權利知道的。」

    「等確定了再說,現在也只是猜測而已。」林惜月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再說了,後天就是他的生日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也好,等確定了在他的生日會上再公佈也不遲。」瀚薛玫一點也沒發覺她的不妥,只是想著在後天要送什麼禮物給大哥,「啊,想想,大哥好像很久都沒有人為他慶祝生日了。」

    有多久了,她不記得了,她只知道那天是大哥最不願意提起的日子,十六年前的那天,在他的慶生日裡,他卻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所以之後的每一次大哥都沒有再過生日,不知道這一次,他能不能打的開心結。

    生日嗎,林惜月也在想著自己的事,後天就是她和外公約定的時間了,到那一天,她能送什麼禮物給他。

    林惜月看著手裡的檢查結果,她真的懷孕了,整整兩個月的身孕,摸著自己的小腹,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滋味,七分的歡喜,三分的擔憂,眼閉起,長長地歎著氣。

    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剛剛想斷了的意念,卻因為他的到來,而變得猶豫不決。

    是該告訴他,還是該連這個一起掩埋,不想在離開前,讓他再傷心一次,忘了也許會是最好的選擇,心一狠,她將手中的檢查報告撕了個稀爛,扔進了手邊的垃圾桶。

    丟棄的不止是一份報告,還有她深愛他的心。

    到了瀚薛秉生日的那天。

    瀚薛秉卻帶著花束,來到了父母和艾琳的墳前。

    「爸爸,媽媽,艾琳,我來看你們了。」瀚薛秉將花束放在了墓碑前,眼裡是淡淡的哀傷,「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你們的忌日,所以我來了,今天還陪我一起過生日吧。」

    林惜月眼神一變,看著他,疼湧上心頭,原來,他每次的生日都是這麼過的。

    「薛秉。」她挨著他的身邊站著,手扶在他的肩膀上,給他溫暖,給他力量。

    瀚薛秉伸出手,覆住她纖細的手,眼角慢慢地開始積聚著霧氣,「爸爸,艾琳,今天我把惜月也帶來了。」他停頓了一會兒,「希望你們在天國能夠為我們祝福,因為我們就要結婚了。」

    聽到他這麼說,林惜月的身子微微一僵,心酸開始蔓延。

    「我想用剩餘的時間來好好照顧她,我答應你們,一定會珍惜她,呵護她,所以請你們為我們祝福。」瀚薛秉用真摯的眼光,看著身邊的人,「惜月,答應我,好嗎?」

    眼裡的淚光在閃動,顫抖的嘴角再也掛不住笑容,她偎依在他的懷裡,心卻在默默地道歉,對不起,薛秉,對不起,我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原諒我,原諒我…………

    「你們這是要幹嘛?」瀚薛秉剛進門就看到所有的人都點燃了蠟燭,唱著生日歌,瀚薛霖推著一個裝著蛋糕的車子,朝他走來。

    「為你慶祝生日啊!」瀚薛霖笑的得意,「怎樣,感動吧!感動的話來個擁抱吧!」說完他伸出手,朝瀚薛秉撲來。

    「少來!」瀚薛秉閃身躲過他的魔爪,「要抱我也寧可抱著惜月!」然後他便一把拉過惜月摟在了懷裡。

    「切,就知道你重色輕弟!」瀚薛霖故意裝作一副傷心的模樣,「我早說過了,生日禮物送他惜月就是最好的了,其餘的啊,他都看不上眼的,哎,白忙活了一場。」

    「瀚薛霖,你的嘴巴是越來越能說了啊!」魑不忘了嘲笑他一番,「薛秉,別理他,過來許個願望吧,好歹大家費心給你弄了個生日會。」

    瀚薛秉笑著走到蛋糕前,半睞著眼,默默地許了個願望,然後對惜月說,「我們一起來把它吹滅吧!」

    「你剛才許了什麼願望?」林惜月躺在他的懷裡,問他。

    「秘密,不能說的,一旦說了就不靈了!」瀚薛秉將食指放在她的唇邊,輕輕地點了一下。

    「薛秉,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林惜月從身後拿出一瓶酒。

    「這是?」瀚薛秉記得這瓶酒,這是他認識惜月那天喝的酒,2001年產的被稱為『戀人們』的Georges-Roumier-Chamboiie-Musigny-Les-Amoureuses。

    那時候他曾問她,這杯酒,是不是該和戀人一起喝,如今,卻真的印證了當初的話。

    「我們一起來喝吧,慶祝你的生日。」她打開了酒瓶,為自己和他斟了兩杯酒,「來!」

    瀚薛秉接過酒杯,幽幽的月光在杯底流轉著攝人的光芒,琥珀色的眸子泛起了流光,他看著杯中若有所思。

    「怎麼不喝了?」林惜月問他。

    「哦,好,我們喝!」瀚薛秉舉起杯,「等一下。」

    「怎麼了?」林惜月看向他,「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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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鼓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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