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故意停下,飄亮性感的唇片又驀地靠近了幾分,嗓音輕的幾乎聽不見,「重點部位。」
耳上癢癢的感覺麻麻的感覺,讓阮綿綿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不自覺脫品解釋道,「那只……是個意外而……已……」
吁,老天啊,殺了她吧。
「承認了?」殷邪悠閒的把玩著她的長髮,問得漫不經心。
「……」阮綿綿真有種掉入陷阱的感覺,自己就是在獵人掌握之中的獵物。
「所以說,綿兒,你說,你是不是欠我太多了,而且,那個人還好是我,要不然就在那當時,估計你可沒這麼幸運了吧,說不定還真的跟警察先生問好了呢。」殷邪依然是漫不經心的閒聊口吻,只是眼裡的算計似的光芒卻是壞壞的。
「我……」阮綿綿心有餘悸,仔細一想,還真的是有這個可能性啊!
這想想,那個人是他,還未必是壞事啊!
「你說,你該怎麼謝我,來補償我的損失呢,用你的一輩子來償還,怎麼樣?」殷邪還是慵懶的神態,眼裡有著淡淡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來他是真心的還是玩玩的。
阮綿綿渾身卻是一怔,為他這種暖昧似的話語,她心裡也不禁猜測著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意思會是他要一輩子和她在一起嗎?
……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阮綿綿心跳又加速了,好不緊張的問道,除了悸動之外,還有自己也控制不住的甜蜜,「我那個……時候會那樣做,那……是因為我也沒有辦法,媽媽在生病,所以我……」
「嗯。」殷邪什麼也沒說,只是嗯了一聲。
阮綿綿尷尬的看向他,吐出口氣,半晌,眼裡略帶謙意的看向他,「我很抱謙。」
「嗯,我接受你的道謙。」殷邪揚起邪笑,挑起眼眸,「不過——」
「不過怎樣?」阮綿綿順口問道,介於當年開始,從小到大對那事都放在心中,對失主的主人有所慚愧,她下意識的還真的想去補償一樣。
殷邪斜凝著她,突然將她壓在地下,魅笑,「當然是以身相許……」
阮綿綿驚顫的叫了一聲,紅了臉,半推半就,為什麼每次總是喜歡在地上啊……——
藍藍分割線——
豪華的主客廳。
林若凝坐在自家的真以沙發上,看著手中的報紙。
她面色難看,眼裡有著淚意。
突然將報紙揉成一團,隨手一丟,她幾欲崩潰的大喊出來,「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呀?為什麼?老天為何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
她傷心欲絕啊!心裡也極其不甘。
因為——
她退婚了!和殷邪退婚了!
和她最想要的一個男人退婚了!
嗚嗚,此刻,她真的是想死的心情都有,這希望沒有了,她該怎麼辦啊!
心情從來沒有這麼的詛喪過!
也從來沒有這麼消沉過!她現在什麼事情也不想幹了……
她不知道邪為什麼會知道她和田諾的事情,他為什麼會知道。
她對田諾只是一種需要吧,就像是她必須依附田諾的身體去思念殷邪一樣。
殷邪是從來都不願意碰她的,就是吻她一下,他也不會願意。
在沒有阮綿綿之前,他身邊總是有不停這換的女人,每次見到他摟著別的女人在一起,看到那些女人們陶醉甜蜜的樣子,她的心裡是又是妒忌又是酸楚。
而每當看著,她自己心裡竟然該死的升起了對他的慾望……
她有意無意,或都明示暗示,他就是不願意和她……
直到有次醉酒後,和田諾發生了一夜瘋狂的關係後,她就再也無法自拔的將田諾當成身體和心靈的慰籍器。
她和田諾很瘋狂,很刺激,也很投入。
兩人甚至經常使用一些各式各樣的性工具來尋求刺激,兩人的瘋狂幾乎達到了變態的程度……
可是,就算是她和田諾再瘋狂刺激,而她的心裡也永遠只有他啊!愛的也只有他啊……
老天,你太殘忍,為什麼要邪知道了這些?為什麼?為什麼這樣懲罰她啊……
毫無辦法的吧。
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把事情鬧大對誰都不好,而且不旦鬧大,對她自己和家族是最沒利的,父親也會殺了她吧。
一直以來他都不曾出聲,而這一次提出了退婚的要求,她就知道他是認真的了,也是鐵了心的……
所以,她強忍著淚召來媒體公開自己與殷氏總裁退婚的消息。
不過——
林若凝眸子一冷,將淚逼了回去,握緊拳頭。
不!她不會放棄邪的!
這輩子,她一定要得到他!
她一定要想辦法得到他……
他是她的,誰也別想奪走。
正在這時,伴隨著蹬蹬蹬的下樓的皮鞋聲,一道怒氣十足的聲音也傳了進來,「凝凝,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是林父怒瞪著女兒,一把將手中的報紙甩到她的面前。
神情顯得十分的激動,嘴角的微微的抽搐了。
「爸,你別再問了,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一下行不行?」林若凝無奈的看了眼生氣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