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再問了,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一下行不行?」林若凝無奈的看了眼生氣的父親。
她已經夠煩的了。
「你還靜一靜,都是因為你,我所有的計劃都要泡湯了,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女兒啊!」林父氣得開始抱怨了,臉色都青了。
「爸,你能不能不要數落我啊,你以為這是我願意的嗎?我也不想啊!你不為我難過,反而來這裡數落我!」林若凝心情本來就差,這麼被林父一說,她也開始頂嘴了。
「我數落你?」林父一聽她頂嘴,氣得腸子都快抽筋了,「你也不想?那我來問你,取消婚約是你提出來的,你為什麼要取消婚約?」
「我……我也沒有辦法,他知道了我和田諾的事,他要求退婚……」林若凝老實的說出來,知道父親又得是一陣叫罵的了,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沒想到的是,父親比她想像中的反應還要更大一些,只見林父一把跳出來,怒拍了一下桌子後指著她大吼,「都是因為你,我早就告訴你和田諾走得遠一點,現在好了吧,終於出事了,你看……你看……」
林父瞪了她一眼,「我不管,總之無論用什麼方法,你都要留住他,就算是留不住 人,也得留住心,你別忘記了,我們的計劃!哼!」
說完,林父就生氣的出去了。
林若凝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驀地操起沙發的抱枕,怒得一下子就將抱枕丟出了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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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明天父親的六十大壽的壽宴就要來了。
阮綿綿顯得更加的緊張,因為她真的還沒有準備好用怎麼樣的心情見到那兩個女 ,與她們將近整整有一年的時間沒碰面了,這次,要真的是碰上面,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以前,父親每次想見她們,都是在約在外面的,她總是盡量避開她們的。
^^……
「綿兒,在想什麼?」
正在阮綿綿不安的思忖間,殷邪從外面走進辦公室裡來了,見她呆愣的樣子,便輕柔的出聲問道。
並且從後頭抱住她,俊臉埋在她的發間,嗅著她的髮香,那淡淡的清草味,讓他微微失了神。
阮綿綿低呼一聲,窘迫的推著他,喃喃的道,「總裁,別這樣,這裡是辦公室,讓人看見了不好。」
「看見了又怎麼樣,誰敢說什麼。」殷邪不高興她拒絕他,更是過份的吻著她。
「哎,你怎麼回事啊,都說讓人看見了不好了,你不怕別人說什麼,我還怕呢。」阮綿綿煩燥的說道。
殷邪聽言,鬆開她,一雙鷹眸略帶研究似的看著她,單手支起下巴,淡淡的猜測似的問道,「綿兒,你有心事?」
「我哪裡有什麼心事啊。」
「騙人。」殷邪反轉手,突然就抬起她的下鄂,低凝著她,噙起一抹肯定的淡笑,「你的心事是騙不了人的,知道嗎?你還是老實告訴我吧,要不然——」
殷邪在適當之處打住,一雙幽暗的眸光故意瞄向她的胸部,嗓音邪魅得似帶著妖氣,「我不介意用其它更多的方法……」
充滿男性好聞的氣息盡吹散在她的脖頸之處,癢癢的。、
就似一張無形的網、
知道他會說得出也做得出,阮綿綿身子微微靠後了些,努力的保持鎮定,「好啦好啦,你別靠我這麼近啦,我告訴你就是。」
殷邪果然放開了她,慵懶的坐在一旁,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優雅中不失性感,渾然天成的王者氣質無處不在。
阮綿綿訕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也順便整理了下自己搔動的心情,看了他一眼,坐正身子,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在煩明天晚上我父親的壽宴啦。」
「哦。」殷邪慷懶的抬眸看了她一眼,並未接話。
阮綿綿胡弄著雙手,也不再說話。
殷邪等不到她的下音,洞察人的眸子閃上猜測,淡淡的問道,「害怕後母?」
淡淡的嗓音中有著一抹肯定。
阮綿綿驚訝的凝著他半晌,點了點頭。
「和她們的關係相處得不好?」殷邪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漫不經心的續問道。
「嗯。」
「哎,我就說嘛。」殷邪突然起身,俊臉驀地靠近,噙起一抹微乎其微的淡笑,凝向她柔中帶媚的眼睛,「像你這種人哪,走到哪裡都會惹人討厭的。」
阮綿綿一聽,氣得鼓起腮子,「我這人怎麼了,礙著你了,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那才是討厭,自以為是。」
殷邪微笑,「綿兒,這叫做自信,你懂嗎?」
「我才不要懂你這隻豬頭。」阮綿綿倔起小臉,不以為然的白了他一眼。
「真的?」殷邪瞇了瞇眼,嗓音淡然無害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阮綿綿顯得沒好氣。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哦。」殷邪浮起一絲慷懶的笑,並伸個懶腰,「不想懂我,以後可別用這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哦。」
「誰含情脈脈的看著你了,不要臉!」阮綿綿生氣的大叫,黑如辰子的眼睛閃著怒火,看起來格外有神,而滿臉漲紅的樣子,可真是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誘人得比成熟的櫻桃還要讓人流口水。
殷邪眸光一深,控制住自己身體的某種變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撂起她的一小搓黑髮,淡淡的問道,「說吧,綿兒,要不要你陪你一起去,當你的護花使者,嗯。」
聽起來是有那麼一絲讓人心動哦,不過——
「還是算了吧,我又不用別人當我的護花使者,而且我是要去見親人,你還是閃一邊涼快去吧。」阮綿綿嘴裡是這麼說,但是心理卻有著那麼一絲期待R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