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老婆嬌滴滴 第4卷 1,說謊不打草稿
    殷邪好笑的看著她發愣的反應,捏了捏她的臉,輕道,「沒有告訴你也沒有關係,現在告訴你就好了。」

     他眼裡閃過一絲壞笑,緊接著道,「我對你這麼這麼的好,綿兒,你是不是該主動一次?」

     阮綿綿一聽,羞紅的整張小臉,眸光凝涕間也儘是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真是討厭,腦子裡儘是想這種事情。」

     「你也是一樣。」殷邪完全不給她面子,邪佞的唇片揚起來,附頭到她耳邊落下耳語,「小色女。」

     「你再說什麼呢,快快放開我。」阮綿綿羞愧難當的推著他。

     他實在是太太可惡了!

     「綿兒,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殷邪半瞇起眸子,微微的用力她就不能掙開他,噙著一抹好看的魅笑,手指寵溺的刮過她牛奶般淨白的肌膚,「難道我說錯了嗎?那不然——」

     他眼裡的閃過如同灰太狼般的壞笑,「我們乾脆在幹活的時候拿個數碼相機錄下來,你到時候再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嗯,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怎樣?」

     阮綿綿聽了,臉都紅到脖子上去了,又氣又怒,「你這個色,情,狂,快點放開我,真是可惡!這種話你竟然也說得出口……」

     殷邪面色突然一板,掩住她的小嘴,威脅道,「綿兒,你再這麼繼續亂說,我就會應證你嘴裡說出來的那三個字。」

     果然,阮綿綿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只是睜著一雙水媚的眸子看著他,又羞又窘,恨不得找個地洞當窩了。

     她的反應讓殷邪心底好笑。

     她真 是可愛得讓他都心生佩服之意了。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曾經搶他錢包的事情。

     凝著她的眼睛,他突然問道,「綿兒,你小時候是個小賊,對不對,我問你,你到底偷過多少次東西?又多少次得手了?」

     應該說的是,有多少次像他那樣笨得讓她得手了。

     「殷邪,你太過份了!」阮綿的生氣的大吼道。

     「我怎麼過份了?」殷邪很是無辜的眨著眼,「哪是過份了?」

     「你侮辱我是個賊,難道不過份嗎?」阮綿綿推著自己身上的一座沉重的大山,「你快點從我這麼滾開,我快喘不過氣來了。」阮綿綿的聲音也變得沉了,看來是真的把她壓壞了。

     殷邪心疼的一笑,一個反身,兩人調換了姿勢,她壓在他的上面。

     他雙手在她的後背緊緊的扣和,「綿兒,我說你是個賊就是個賊,不但是偷財賊,還是個偷心賊。」

     小時候偷了他錢財,長大了還偷走了他的心。

     阮綿綿水媚的眼眸開始冒火,繼續大吼,「你是怎麼回事啊,我哪裡像個賊了。」

     「如果你不是個小賊,那你告訴我,你上次身上所帶的那張相片和錢包是怎麼回事?」殷邪故意問道。

     阮綿綿一聽,也憶起了當年的那一幕,心虛的吐了吐舌頭,「那……那是我撿來的。」

     「撿來的?」殷邪怔了一下,突然翻離她身上,爆笑出來,「軟綿綿,你知不知道那個錢包和相片到底是誰的?」

     阮綿綿疑惑的看著爆笑不已的殷邪,心裡十分的納悶,「我怎麼知道是誰的,總之那是我撿來的就沒有錯了。」

     說完,她故意不去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殷邪,白了他一眼,喃喃的說道,「真是的,笑成這樣,也不怕笑死。」

     殷邪好不容易停止了笑,湊到她身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眼睛,「綿兒,你的運氣還算不錯,要不要我來告訴你,那是誰的?」

     自從遇到她,他開懷的笑是越來越多了。

     跟她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輕鬆簡單。

     「……」

     阮綿綿還來不及研究他話裡的含意,殷邪就已經一把捧住她的小臉,吐了口氣,眼眸緊凝著她,「我來告訴你吧,綿兒,聽好了,那個相片上的男生根本就是——我!」

     他一本正經,特別強調。

     阮綿綿聽言,眼眸瞪得老大,見鬼似的大叫,「什麼?」

     「還要我再說一次?」殷邪瞇瞇眼,漫不經心的反問,附耳過來邪佞的又說道,「那好吧,我清清楚楚的再告訴你,那個錢包是我的。」

     阮綿綿這下子可聽得一清二白,而且也總算是弄清楚了怎麼回事,她吃驚得從他的身上翻到床上,再從床上翻到了床下,說不出半句話。

     一雙明媚的秋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殷邪被她的反應逗笑了,也跟著下了床,跪在她身前,凝著她,不懷好意的問道,「綿兒,你沒事吧?」

     他的睡衣半敞開,透著無與倫比的成熟性感。

     阮綿綿臉色一羞,故作鎮定的瞅著他,難掩心虛似的說道,「說謊也不打草稿。」

     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巧得不能再巧的事啊,她是不願意想信他說的是真的,他說是他的,那就代表的是,十二年前在醫院門口遇到的那個人是他嗎?

     不,不會的。

     阮綿綿還在安慰自己。

     「綿兒,你的臉皮真是太厚了。」殷邪瞇起眸微微一笑,「你這個錢包是從x市X路,中立醫院停車場外搶來的對不對?」

     阮綿綿一怔。

     確實是在那裡,她她也是沒辦法啊。

    當時媽媽需要大筆的醫藥費,她不想媽媽離開,所以,才會想到那樣……

    她那時也只是第一次做那種缺德的事情而已……

    天啊,難道他真的是那個男生。

    這些年來她的心裡一直這麼慚愧,真的是他嗎?

    啊!還是讓她死了算了,糗斃了!

    ……

     殷邪說著,俊臉驀地靠近,揚起一抹邪笑,落下耳語般的呢喃,「而且,你這個小色女,第一次見面就想要我是不是?我可沒忘記你是怎麼抓住我的……」

     殷邪故意停下,飄亮性感的唇片又驀地靠近了幾分,嗓音輕的幾乎聽不見,「重點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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