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陌說得眉飛色舞,渾然不覺她就是把前不久鬧得沸沸揚揚的某某門事件,給換了個男主角。
「真的是這樣嗎?」北冥假裝懷疑。
「真的,他每次跟女人××的時候都要見血,如果見不了血,他就會殺了那個女人。」夏陌說得一臉認真。
北冥心中狂笑不止,凌珞宇,你到底哪裡得罪她了,怎麼會被她描繪成這個模樣?
「還有啊…」夏陌清了清嗓子,意猶未盡。
北冥突然一把摀住夏陌的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酒窖門口,映出一個修長的身影。
凌珞宇臉色鐵青的走進來,冷酷的眼神足以殺人。
「幹什麼呀?」夏陌掰開北冥的手,不耐煩的說:「人家還沒說完呢。」
「公主,我們不說了,不說了。」北冥臉上陪著笑,胳膊一個勁的捅夏陌。
「說呀,怎麼不說了?」凌珞宇開口,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公主,我們剛才在說什麼來著?」北冥一個勁兒的沖夏陌使眼色,「我們是不是在說皇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著的千古明君?」
「北冥,你怎麼了?你眼睛裡進沙子了嗎?」夏陌湊近過去,掰開他的眼睛,小心的吹了吹。
凌珞宇的臉色,由青變紫。
「好了,公主,我的眼睛沒事。」北冥索性摀住眼睛,不去看凌珞宇。
「北冥,我們剛才是在說,凌珞宇很黃,很暴力,很血腥。」夏陌想了想,認真的說。
北冥一陣惡寒:「公主,你喝醉了酒,肯定是記錯了,我們剛才明明是在說皇上很英明,很勇武,很賢德。」
「北冥,是你記錯了,朕每次滾床單的時候都要讓人把過程描摹下來,全大宣的春宮圖都是以朕為藍本的,不僅是個受虐狂,而且房事都要見血。」凌珞宇看著北冥,惡狠狠的說。
「哈哈哈!」北冥呆愣三秒,旋即,仰天大笑,「皇上,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皇上,你真是太,太,太幽默了。」
「皇上?」夏陌疑惑的皺眉,轉身,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她仰頭,看了半天,說出一句天雷轟轟的話,「你的睫毛,好長。」
凌珞宇摟著她,臉上的表情唰的凍結。
北冥在身後,以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被定格。
片刻,凌珞宇轉身,抱起夏陌往外走。
「皇上!」北冥擔心的叫道。
凌珞宇的背影微微一頓,繼續向前。
「皇上,她酒後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
「朕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凌珞宇的臉上有一絲苦笑,看看懷中的人兒,雪兒,看來你是真的很討厭朕,所以才會藉著酒後的胡話,將朕說得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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