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從小就沒父母的孤兒,後來為了生存下去成了一個小偷,也是因為這個我到薛府偷東西,被他抓住了他就我做他的小妾,那時候我才13歲,,我沒同意所以就被關進這裡了,就這樣一關就是關了8年,其間他也來問過我幾次,說只要我順從了他,他就放我出去,我吐了他幾次口水之後就再沒來過了。」
末水顏聽這她平靜的聲音,她知道這八年對她意味著,所有生命中的精彩都已經不會再有,而她也認命了,只是她沒想到古代的小孩是這樣的倔強,還如此的笨。
「你真不是一般的笨,那麼好的八年就浪費在著破地方了,哎。不過由此看來他還真是該死。」末水顏感歎之餘,又覺的有些不值得,為這樣一個賠上自己的性命太不值得了,可是現在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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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夏王宮。
龍祥宮正殿。
一臉漠然的離夏*楚坐在閃著絲絲金光的龍椅上,看著殿下的一行人不耐煩的糾結著眉心。
「有事稟上,無事退下。」小豆子在殿上重複著每天說的一句話。
「末將有事稟明。」寧袼將軍上前跪叩。
「什麼事?」離夏*楚淡淡的看了寧袼一眼。
寧袼看了周圍眾多大臣,面有難色的看了離夏*楚一眼。
「你們全退下,寡人要和寧袼商討一些事情。」離夏*楚的冷冽威嚴讓眾臣互看了一眼,無人敢語就都紛紛退出了正殿。
待一干人等退出後,離夏*楚下殿走到寧袼身邊,看著他的表情,像是有什麼話無法說法開口似的,「寧袼現在人都走了,有什麼你說吧。」
「陛下,是關於………關於王后的。」寧袼在遲疑中說了他一直想說但又不敢說的事情。
「什麼?你說什麼?王后她怎麼了?快說!」離夏*楚一聽王后兩個就激動抓住寧袼的兩個胳膊,不停的搖起來。
「陛下你別激動,其實末將一直未敢確定此事,也是今早收到王后哥哥霓蘿夜*焰的飛鴿傳書才確定,那殺官的青樓姑娘正是王后。」
「你是說前幾日襄嶸城裡青樓姑娘殺了知府一事,那殺人之人是王后?哈哈,這怎麼可能,那不是個青樓姑娘嗎?怎麼會?怎麼會啊?」
離夏*楚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小豆子和寧袼也聽的那般清晰,他用力的抓著自己腦袋,要他如何接受他深愛的女人竟然落入青樓,他一國之君竟然連自己愛的女子都保護不了,她不該放她走,他不該不去找她,他不該不給隨她一起去過她想要的自由生活,他不該,他太不該了…………
「陛下,陛下你可要保重啊,王后一定有什麼難處。」小豆子走到離夏*楚安撫著他。
「陛下,王后是個很偉大的女人,她現在是襄嶸城裡人人稱讚天使。」
「什麼天使?」離夏*楚抬起頭看著寧袼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聽說就是說長的很美的女子,有一顆善良的心的人就叫天使,但是我們那個奇怪的王后,非要百姓叫她妖女。」寧袼帶著淡淡的輕笑。
「你立刻給霓蘿夜*焰飛鴿傳說,傳寡人口喻在寡人未到前,任何後人不得審問犯人。」離夏*楚一改那有萬分低落的狀態,變的冷靜起來,他知道他這一次無論如何都陪在她身邊,即使天涯海角,直到她累了,那他就帶她回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家。
「是陛下,那寧袼這就去辦。」
「等等,落月和胎兒一切都好吧,你常在外有沒有安排幾個細心的人伺候這,這次去襄嶸你跟我一起去。」離夏*楚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寧袼說了一句。
「謝謝陛下的關心,落月和腹中胎兒都好,陛下不用掛念。」寧袼說完轉身就出了殿門。
寧袼走後,小豆子看見這時的離夏*楚比之前的他還要落漠幾分,自從他們在布佃城和末水顏分開後,回到王宮就再也未笑過,後宮妃嬪更是一個不見,他就那樣把他自己鎖進了思念的世界裡。
「陛下,你要去接王后回宮嗎?」小豆子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不是,寡人只要陪在她身邊無論去哪都可以,所以這次一走,不知道多舊會回宮,所以這次就不帶你了,你就留宮幫著寡人處理一些事情,遇到處理不了的不要去驚擾母后,寧袼將軍也會幫著你的,有大事時他會找到我的,你聽明白了嗎?」
離夏*楚看著小豆子,他只想安排好一切事務,他可以立刻動身去看那個他朝四暮想的人。
「小豆子領旨。」
「好了起來吧,去替我準備一下吧。」
小豆子走後,離夏楚長歎了一口氣,因為他終於知道什麼對他最重要的,她對他說過如果他不是陛下了,她或許會帶著他一起走的,如今他不做陛下了他只待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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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大牢。
陰暗潮濕的空間裡響起了獄卒的叫喊聲,「吃飯了,吃飯了。」
「吃飯了。」
「吃飯了。」
一直安靜的大牢裡頓時有了聲音,那些一直沉默發呆還睡覺的犯人們都拿著又破又髒的碗站牢門口,等待著獄卒走過來。
「瞧瞧,一吃飯就全都來了精神,平常一個個就跟死人一樣。」一個獄卒不停的嘲諷著那些拿著碗等飯的犯人們。
「大人,多給點吧。」一個犯人看著自己破碗裡一半的糟飯,乞求著獄卒。
「你也不怕撐死你,讓你吃飽了就睡嗎?你是來這裡享福的嗎?」獄卒停下手中長勺對著那犯人就是一頓諷刺。
末水顏覺的這些獄卒的確和古裝劇裡獄卒有無過之而無不及,簡直是豬狗不如。
「喂,你說什麼呢?你要他餓死這裡嗎?就那種食物還讓人吃飽,你要留著自己吃嗎?如果是你就把本小姐的那份也給他好了。「末水顏趴在那裡大吼著。
「原來是你啊,難怪敢這樣跟我說話,新上任的大人已經到了,很快就要處決了你,看你還能厲害幾天。「獄卒走到末水顏面前,輕蔑的說了一句。
「是嗎?那砍頭之前應該有頓好的吧,記的你可別偷吃,這樣的飯你都搶來吃,那我豈不是很擔心你要偷,我真不免擔心起。 」末水顏的尖牙利嘴讓牢房裡的犯人都不禁對她寡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