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當然是做你愛做的事情咯。」寧子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語氣怪怪的。
「我愛做的事情?哦。好。你先讓我坐起來再說。」我心理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從小在深山裡長大,接觸的人除了師傅,就是師兄們,不諳世事的經歷,讓我在面對陌生人時,有些吃力。
「坐起來幹嗎?躺著就行了。」寧子熠曖昧地在我耳旁小聲說著,熱乎乎的氣息在我右臉上不住的縈繞著,讓我有些癢癢。
「喂,你要幹什麼?」我用力掙開他的懷抱,怎奈,卻越抱越緊,他的臉幾乎貼在了我的臉頰上。
「美人,噓……」寧子熠磁性粗重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嗓音曖昧得更使我有幾分不自在。
「不是,那個,你不是醉了嗎?」近距離面對他,溫熱的氣息包圍著我的身子,連腦袋也有些遲鈍。
「哈哈……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嗎?」寧子熠側過身子,手輕輕的滑過我的臉,得意的宣佈道。
千杯不醉?糟糕,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心理越來越焦急,偷吧,似乎不是好時機,不偷吧,回去一定免不了受米月責怪。
「美人,怎麼不說話了?哎,你這脖子上都是些什麼東西?」寧子熠突然手指輕輕地在我裸露的脖頸處磨挲,怪異地問道。
啊?總不能說是蒙汗藥吧,哎……我真是越來越吃力了。
「呵呵……沒什麼,只不過是姑娘家用的胭脂粉罷了。」我乾笑幾聲,有些窘迫的擦了擦脖子。
「哦?美人,你真是大意,擦粉也不擦乾淨點兒。弄得脖子上都是粉末。」寧子熠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說道,雙手仍然在我頸處撫摩著。
這傢伙烏漆抹黑,嗅覺視覺還能如此敏銳,看來,真不能小瞧他才是!
「那個,既然你沒什麼大礙,那我走了。」我越來越覺得形式對我不利,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嘛,可萬一蒙汗藥起效了,那我哭也來不及!
想到這裡,我使出五牛二虎之力,意圖把他推開,奈何,身上之人卻一動不動。這時,低沉夾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哈哈,美人,你真逗。你這是打算走得去哪兒啊,公子我在這裡,難道,你還想勾搭別人不成?」
這傢伙,胡亂在說些什麼鬼話?!我皺著英氣的眉毛,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心理直琢磨著他想幹嘛。
寧子熠突然狂聲大笑起來,戲謔的聲音帶著一些得意,道:「是不是被本公子給猜中了,心下不好意思啊?哈哈……」
唉,典型的假想狂,自己都能取悅自己,我在黑暗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腦子使勁轉著,試圖想出個逃跑的萬全之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