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熠的雙手這時又開始游動起來,想久未開動的機器,加足了馬力,在我身上上下遊走開來,所到之處,燃起了陣陣無形的火焰。
我有些吃力的感受著,細長的手指透過薄薄的衣料,在我上半身四處磨挲,貌似有意無意的輕除,卻點起來塵封的慾望之火。
這時,輕巧的手指突然伸入光滑的肚兜內,起先緩緩的探索,在柔嫩的肌膚上下逗留著,慢慢地,慢慢地,忽然一把握住了甜美的圓潤,食指挑逗性的上下撥弄、揉搓著,最後爬向最頂方的茱萸。
「你!你!」我口齒不清的無力反抗著,只覺得全身像著了火一般四處蔓延,一股酥麻的感覺隨即穿梭在胸前。
「美人,噓……」寧子熠小聲的在我耳邊低語,輕輕地咬住了我的耳垂,調皮的啃咬玩弄著。溫熱的氣息在我臉上散開,惹得我面紅耳赤,羞怯不已。
此時,寧子熠的左手也開始行動,靈活的握住了左邊的茱萸,雙手來回的重複著,粗糙的指腹溫柔卻也野蠻的在我胸前糊弄著,惹來我一陣陣驚喘。
「呃……你!」我張開嘴唇吱呀了好半天,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頭腦中感覺有千百隻小蟲子鑽來鑽去,錐心一般的痛苦。眼前的黑暗也漸漸吞噬而來,一陣陣暈眩不斷地襲上腦袋。我有些頭痛的錘了錘額頭,意識逐漸模糊。看來蒙汗藥的威力已經發揮出來。
寧子熠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茫茫黑色中……
「哎喲,我的頭!怎麼這麼痛!」我躺在床上,艱難的輾轉反側,手摀住頭,不停的翻身。像喝醉了酒的人似的。
「知道痛就好,來,喝口熱茶。」米月沒好氣的聲音在我周圍響起,忿忿的,怨氣很重。不知道是在責怪我把計劃弄砸,還是怨我沒保護好自己。
「哎,我,我怎麼會在這兒?」我乖乖地喝了幾口水,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客棧。
米月把茶杯放好,責備地掃了我一眼,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大著,怪聲怪氣的說:「米嫣嫣,你還好意思說,叫你下蒙汗藥,小姐你卻把自己弄暈。」
啊?我腦子頓時一片空白,開始努力的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歪著頭蘑菇了好半天,卻依然什麼也想不起來。
「米月,我知道你最好了,快給我說說吧。」於是,我急忙換上一臉諂媚的笑容,不怕甜死人的湊到米月跟前,撒嬌道。
米月非常不領情的一手揮開我,白了我一眼,坐在桌子邊,解釋道:「我在下面見你老半天沒出來,有些不放心。於是,我就悄悄的潛了進去,卻發現你一動不動,幸虧我救的及時,否則你早已失身。」米月一面說,兩隻眼睛像利劍一般緊緊的鎖住我的視線。
失身?一點一點記憶突然有如潮水湧上了我的腦海。想到了該死的死男,想起……呀,一想到昨天寧子熠的行為,我兩頰禁不住泛紅。
「喲,你不會看上那花心徒子了吧?」米月不知何時,走近到我身邊,幽黑的眼眸如深潭一般,見不到底,堅毅的臉龐透出陣陣憤怒和驚駭。
「當然不會。」我連連否認。笑話!我躲那傢伙還來不及,怎麼會傾心於他呢?!
「不會就好,米嫣嫣,你最好把事情弄清楚。」米月依然一臉死色,皺起的兩道劍眉,擺明了質疑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