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帶了個女人回來。」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散播的消息,就沖這個,來她面前進行圍觀的人就一波接一波的。連上個廁所都能遇到什麼貴妃什麼侍妾的。
須光起先很是反感,要不怎麼說她善於找樂子。
她終於從來來往往的女人身上找到了樂趣。
第一次發現,原來擠兌那些女人這麼有意思。為了一個男人,她們可謂手段用盡。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和女人過不去。光姑娘總算是體會到這句話的真正內涵了。她就這麼被那些女人給「慰問」著,一直這樣折騰了三天。
小賤人才出現。
「那個,小賤人。你娶那麼多媳婦幹什麼?」須光一來就問。
陸輕水這人,好的不學,壞的倒是學的快,須光的口頭禪說一次,他就記得了,「關你鳥事兒。」
「既然不愛,你就別耽誤人幸福。你這個挨千刀的。」
陸輕水訝然地看著她,不過三天,她竟然能看出來。看來,她比他想像中要聰明很多。
「女人只會礙手礙腳。」陸輕水的回答與須光所想如出一轍。
她最聽不得這種輕賤女人的話,拍著桌子朝他吼:「嫌礙手礙腳有本事兒你別找啊,所以我就說你這個人賤嘛。」
「我是男人。」
「我呸。」陸輕水的話讓須光想起了風瓷,他也是這麼做的。他不愛她,騙了她,那只是他為了滿足自己而已。為什麼須光總會遇到這樣的男人?
「你那是什麼眼神?」陸輕水看著須光,她眼裡迸出的精光讓他一震,竟有些心虛起來。
須光捂著鼻子擺手,「你是有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這麼難聞?」
「不可能,我昨天才洗過。」
「那今天怎麼就臭了。趕緊趕緊,洗個澡去。」須光不懷好意地把他往內房裡推,扭頭對著外面大聲喊道:「太子要洗澡,趕緊備水來。」
陸輕水才不是那種容易讓須光給忽悠的主。
果然,不出一刻鐘,陸輕水的變態招又出來了。
宮女們把熱水一桶一桶往浴桶裡倒的時候,須光興致很高的去採了些花瓣丟到水裡。之後又倒了兩桶冷水,陸輕水突然出手,提起須光就把她往水裡丟進去。雖然加了冷水,但浴桶裡的水依然很燙。
滾燙的熱水,燙的須光一個激靈縱起,跳出來。陸輕水按住她的頭,又把她給按下去。
「先用你試試水溫。看來還是很燙,來啊,繼續加水。」陸輕水看著她反抗無效大笑起來。旁邊的宮女看著須光快被燙成一個紅燒肉,同情的趕緊倒冷水。幫她降溫。
好不容易陸輕水才放開須光,她從桶裡爬出來,憤怒的瞪著他。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陸輕水是個變態,千萬不能在他面前展示武功,否則死的會很慘。我要冷靜,冷靜。千萬不能衝動了。
陸輕水見她除了瞪眼也沒反應無趣的脫了衣服直接進去。
當然,就算他現在放了須光。須光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哎呀,你看你都洗不到背,還是我幫你吧。」須光說著穿著衣服就又跳進去浴桶裡。管他同意不同意,一把就將他手上的毛巾給搶了過來。
陸輕水的後背上有一隻狼頭的文身。看上去很是駭人。須光報復的靈感,正是來自於此文身。她琢磨了他的文身半天,腳很無意地靠了他一下,陸輕水只覺一陣酸麻,渾身頓時就動彈不得了。
「哎呀,小賤人,你怎麼不動了啊。」須光故意大聲叫起來。著急的推他。還是不動。
陸輕水懷疑的看著她。須光並不像是會武功的人,所以他折磨起她來一直有恃無恐。但腳上突然被點穴,須光看似並不知情。但她的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可疑。
「小賤人,你真不會動了啊?怎麼回事兒呢?我幫你掰掰看看能不能動。」須光說著把他的手舉起老高,然後又很無意地使勁砸到木桶邊緣。他此時動彈不得,根本沒辦法反抗。
「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陸輕水忍著罵人的衝動,低聲命令道,她在木桶裡把他推來推去,不是撞在這就是撞在那兒。她身上的衣服在水裡輕輕的摩擦著他的身體,下腹的灼熱讓他恨不得立馬就宰了她。
須光渾然不覺,還在那玩的不亦樂乎,開始進入正題:「喲,小賤人,你這個文身蠻好看的。要不我也來給你文一個吧。」
「你敢!」
「哼。你看我敢不敢。」須光拔下頭上的簪子跳到地上磨尖了,又跳回來,把他按到木桶上,沿著他的狼頭就使勁地一針一紮起來。
陸輕水被她弄的差點背過氣兒去。她膽子實在太大了,她竟然真敢在他身上文身,簡直就是在找死!
疼痛加快了陸輕水身體的復甦。他的手勁兒開始恢復,冰冷的語氣裡殺氣騰騰,「你在我身上文了什麼?」
「須光到此一遊。怎麼樣,這六個字經典吧。」須光收回簪子,估摸了下時間,反正離他恢復還有一段時間。她不急。
只是,光姑娘啊,你也太低估自己的對手了吧。
陸輕水的怒氣可是憋了好久。現在他感受到身體的麻勁在退去,須光始料未及,被陸輕水扯著小腿就把剛準備出桶的她給拽了回來。
他拔下她頭上的簪子,扯下她的衣服,「今日我也給你文個身留作紀念。」
陸輕水力大無窮,須光畢竟是女人,力氣自是不如他。不過,絕招這東西,全天下又不是只有陸輕水有。須光也有。而且是她眾多絕招裡最無敵的一個,那就是——接吻。
她發現以往她只要往美男嘴上一湊,啥問題都好解決了。於是,在陸輕水發彪毀她肌膚前,猛地把嘴湊了上去。反正陸輕水長的不錯,她權當是完成自己偉大目標了——親遍天下美男呀!
陸輕水驚訝的看著她,卻並沒有推開。而是很享受的把舌間探出,在她嘴裡瘋狂掠地。他的瘋狂和野蠻讓須光有些招架不住了,開始推開他。陸輕水剛才就強忍著無處發洩的慾火,現在須光自己送上門來,他哪那麼容易就放過她。
光姑娘,你雜就忘了,男人在情慾面前是禽獸這句話呢?這不是以前小美善老拿來教育你的話嘛。你看看你,又惹火上身了吧。
「嗚……嗚……」當陸輕水的手深入到她身體下面的時候,須光意識到危險了。以最利落的出手連點他手上的大穴,讓他一陣麻痺,然後趁機就跑。陸輕水追著她跳出來,門外突然想起侍衛的稟告聲,一盆冷水澆的他興趣全無。
「稟太子,陛下有事急召。」
「告訴父王,我馬上到。」
陸輕水穿好衣服,沒有再看須光一眼,急匆匆就走。最終他還是沒有在她身上刺字。須光也算得上保住了自己。回頭好好反思以後做這種事情,還是得分對像才行。不然,燒到自己那就不好玩了。
可是,須光怎麼就把他變態的性格給忘了呢。他後續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在連續餓了須光兩天後,須光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感慨自己怎麼就老這麼悲催。
在她不行的時候,陸輕水很給面子的帶著一桌子美食出現了。卻偏偏不給她吃。
「喂,你這麼餓我,算什麼英雄好漢。」須光綠著眼怒氣沖沖。
「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陸輕水說話真是很欠揍。
「不就是文個身嘛。這樣你一輩子都記得我了,多好。多深刻。你也太小氣了。」
「你要是想死,我成全你。」提起文身陸輕水就來氣。看到被她毀了的狼頭,陸輕水都砸碎好幾塊鏡子了。
在還剩一口氣前,須光抱大腿的習慣又上來了,卯足了勁哭道:「大爺饒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還不能這麼快就完蛋了啊。大爺你對敵冷酷、陰險狡詐、無所不為、緘默孤獨、學識淺薄、富有才識、好強固執、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哪……大爺你就放過我吧……別和我一般見識哪……」
陸輕水的眼裡閃過奇異的目光,他抬起須光的臉捏住她的下巴,笑逐言開。起身莫名其妙就走了。
須光見他一走,所有的人也都走了,樂啊,頓時就胡吃海塞起來。不過剛樂沒一會兒,她就該哭了。
剛才跟在陸輕水身後的貼身侍衛進來吩咐道:「須光姑娘,今天晚上太子會來你這裡就寢。你準備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