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好麼?」
秦凌軒的話語中漸漸充滿了淒涼,驀染她還是不想要看到他,那件事情以後已經過去了三天了,但是楚驀染卻仍舊這樣處於昏睡中,好像根本就不打算再醒過來。
那一天,他之所以會選擇阮心慈,只不過是因為他認為他不想要再欠阮心慈什麼了,況且驀染自己會武功,她一定可以撐到元淶他們過來,也許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太過於自以為事,原來一切都不可能按照他所預想的那般發展。
冰冷的夜裡,冷風簌簌的刮過,吹打著外面的殘枝敗葉,使得整個四皇子府更加的蕭條冷落。
「四爺,元淶有事情要稟告。」
秦凌軒獨身一人坐在軟塌上,抬頭看著清冷的月光,直到耳際響起了這樣一句聲音來,他才緩緩抬頭,看向來人。
元淶恭恭敬敬的站在幾丈以外,手中捏著一張薄薄的信紙,面容有些肅冷的說道:「四爺,據屬下稟告,劫持了王妃和阮姑娘的賊人已經被人在牢中殺人滅口。他們同樣都是中了劇毒。都是屬下們沒能看管好。請四爺責罰。」
秦凌軒聽了,唇角便已經勾勒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來,他攥緊了拳頭,看向漆黑的夜空,英俊的面容上漸漸浮現出一抹肅殺之氣來。
「傳我的口諭,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查到主謀,碎屍萬段——」
這幾聲充滿著憤怒的怒吼,叫元淶都震驚的抬起頭來看著秦凌軒。
都是因為這場浩劫,才會叫王妃從此之後陷入了昏睡之中,再也不想要看四爺一眼,而這種傷心欲絕的方式,也已經叫四爺的心漸漸崩潰了下去。他不知道如果王妃再不醒過來的話,四爺會陷入怎樣的瘋狂之中。
「你下去吧——」
秦凌軒眼眸深處儘是無止境的悲涼,他緩緩的抬步,頎長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元淶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同樣也迎著刺骨的冷風走了出去。
秦凌軒邁著沉重的步子繼續向內屋走去,床上的驀染依舊是毫無生氣,她面容本就白皙,如今看去,是越來越蒼白,好似已然漸漸透明起來,好像她馬上就要離開他,自己走向暗無天日的地方而去。這次,她真的是傷透了心吧。
心口的怒火漸漸迎面撲來,秦凌軒甩動長袖,猛然壓在了昏睡中之中的楚驀染身上,狂躁的怒火飛速上升,眼眸間的黑色瞳仁漸漸變成了深紫色。
「楚驀染,我知道你現在是醒著的。你真的已經放棄我了嗎?你真的放棄我們的感情了嗎?為什麼你不聽我解釋,到底是為什麼?……」最後那幾個為什麼,幾乎是一字一句吼出來的。
楚驀染那原本平靜的面容上漸漸起了波瀾,眼眸略微抖動了一下,但是仍舊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已經緩緩的開口。
「放我離開這裡吧……」
這三天三夜以來,這是她對他說過的唯一幾個字,但是也就是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卻叫秦凌軒整個人徹底陷入了瘋狂之中。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秦凌軒暴怒的狠狠的用食指拇指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龐睜開眼睛與他對視在一起,週身散發出的暴躁的怒氣,像是颶風一般的襲上了四肢百骸。
楚驀染一雙清麗的眸子中是他曾經再熟悉不過的清冷,但是此時的她,卻已然如同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看著他,這種陌生的視線叫秦凌軒幾欲發狂。
楚驀染被秦凌軒狠厲的掐住,整個身子都無招架的縮在了他的懷裡,她嘴唇蠕動,繼續說道:「我、要、離、開。」
「不會,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絕對不會,你休想——」
秦凌軒呆愣了片刻,終於撕心裂肺的嘶喊出聲。他眼眸中儘是瘋狂的深紫色,墨黑的長發狂亂的飛舞著,週身好似籠罩上了一層恐怖的氣流盤旋飛舞。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楚驀染良久,唇側邊漸漸勾勒起一抹嗜血殘忍的冷笑。
伸出長臂,猛然將楚驀染身上唯一的長裙撕扯了下去,頃刻間,雪白的身體便已然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下。
楚驀染怔忪的看著秦凌軒,眼睜睜的看著他如同黑夜中的魔鬼一般朝她逼近,雙眸中閃現的深紫色的光芒,叫她整個人呆立當場,半響才回過神來的她,狠狠的推開了他。
「你放開我,不要過來,不要……唔……」
接下來的話,已然被秦凌軒用嘴唇堵住。他的大掌肆無忌憚的順著她完美的曲線下滑撫摸,直到滑落到了她最隱私的部位。
楚驀染閉緊了雙眸霍然大睜,猛然伸出手臂推搡在了他的胸膛上。
「秦凌軒,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
這種羞恥是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現在的秦凌軒,整個人彷彿是黑夜中嗜血的魔鬼一般,臉上均是冷酷殘忍的笑容,這叫楚驀染心頭,湧上了那般強烈的恐懼。
秦凌軒扯唇冷笑,臉上再也沒有一絲一毫溫情,剩下的,便只是冰冷殘忍。雙眸深紫色越發的加重,他猛然低下頭去,含住了那玫瑰色的蓓蕾。狂烈的舔舐起來,同時,手指用力的頂入了她的私密之中。
「啊——」楚驀染慘烈的驚呼出聲,驀然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壓倒在她身上肆意凌虐的男人。
他果然不再是風煦了,他不是,他不是——風煦不會這般殘忍的對待她的。
此刻,全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愛戀,剩下的,便只是遊戲。那濃密黑亮的眉毛不屑一顧的挑起,唇角透露出的無止境的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