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驀染掙脫不過,秦凌軒嗜血的光芒再次浮現,手指霸道的擠入了她的花谷之中。
“啊——”
熱情無情的擊打著她的脆弱,她雙鬢的秀發已然被汗水淋濕了,喘息呻吟艱難的低喃著。
“不要……不要……”
秦凌軒冷酷的將楚驀染的雙腿抬高,眼眸中嗜血的深紫色越發的濃郁。
“你不是想要離開我麼?現在我就要你懷上我的孩子。我們日日夜夜的行歡,楚驀染,你這一輩子,休想再離開我——”
話音未落,眸間升騰起因為欲望而越發崩裂的野性,伴隨著最後一個字眼冰冷的落下,他猛地挺身——
這一下,直直的貫穿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楚驀染眼眸間一片暈眩,下身淒厲的痛楚襲遍了四肢百骸。
“驀染,不要想著離開我,不要。此生再也不會放你走,再也不會——”
秦凌軒停頓片刻,看著身下的女子因為痛楚而緊緊的咬在一起的唇瓣,皺起眉的喘息著,看她猛然仰起頭,心底的痛楚並沒有減輕一點,體內狂卷而來的欲火已經將他徹底淹沒下去。
深深的吻著她的唇瓣,身下再次深深的挺進。
空氣中充斥著男人粗喘和女人一聲聲尖細的呻吟。
女子嬌弱的身子隨同著男子有力的撞擊搖動著,床榻之上瞬間便掀起了雪浪。
她的臉頰變得越來越蒼白,額頭上的汗珠隨著狂烈的動作而滴滴答答滾落在了男子的胸膛上,狂暴夾雜著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她無法抵制的尖叫,淒厲尖叫中,是她無助滾落的淚。
再也回不去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他們的愛果真太過於淺淡,根本就經受不住任何陰謀與背叛。
楚驀染年輕柔軟的身體刺激著已然墜入魔障的秦凌軒,他雙眸中的深紫色仍然沒有退去,反倒越來越盛,雙目呆滯中的他已然失去了自我。眼中盡是冰冷的陰狠和深深的貪戀,瘋狂的動作不帶任何憐惜之情。
楚驀染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再說些什麼反抗些什麼,腦海中混沌一片,體內所有的力氣都因為這鑽心刺骨的痛楚而消失的無影無蹤,越來越混沌的腦海裡漸漸失去了所有的影像,唯一清晰的,便只有曾經的他一身白衣的站在自己面前,臉上滿是溫柔的笑容,他向她緩緩伸出收來,將她緊緊的摟抱在胸前。但是這唯一清晰的影像,也在漸漸消失,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當楚驀染再次醒來已然是第二日的傍晚了,睜開沉重的眼皮,渾身上下好像散架了一般,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著。
秦凌軒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令她全身都被抽空了一般。
一股屈辱迅速的在體內炸開,酸澀的眼淚滾落的一瞬間,卻聽到耳際一聲沉重的話語。
“王妃,您醒了?起來喝些粥吧。”
楚驀染僵硬者身體回轉過身子,便看到恬靜的站在她床邊的雅茹姑姑。她手中端著一碗正在冒著熱氣的稀粥。從她那安靜的面容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情感起伏,好像此刻渾身赤裸,滿身都是青紫色印記的她根本就不在她的視線之中似的。
唇畔勾勒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楚驀染緩緩起身,將她遞過來的那一勺粥喝進了胃裡。
從來都沒有過這麼強烈的願望想要逃離開這個讓她傷心欲絕的地方,她現在一定要抓住一切時機逃脫他對自己的控制。最重要的,便是時刻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所以,即使她現在什麼都吃不進去,她也要強行逼著自己吃下去。
看著楚驀染強行咽下眼淚的逼迫自己喝著這些粥,雅茹姑姑有些心痛的撫上了楚驀染的那青紫的額頭,緩緩說道。
“自從昨晚……之後,四皇子殿下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今天早晨,因為一個僕從辦事不力,竟然派人將這個僕從活活的打死了……所以王妃,他這般殘酷的對待你,肯定是有著他不得已的苦衷的,如果您覺得自己心裡難受,想哭就哭出來吧。”
她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這個她頗為敬佩的女子被如今突然變得殘暴的凌軒這般肆無忌憚的折磨,就算自己再心痛,其實她也必須承認,他們才是彼此深愛的一對。不論是她還是心慈,都是無法介入進去的。
楚驀染面容上並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波瀾,只是心底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生生的被扯痛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大聲的哭出來發洩自己的酸澀痛苦,但是殘忍的現實卻根本從來都沒有給過她一絲一毫的機會。
“雅茹,我沒事……”明明心底痛楚難忍,但是楚驀染卻還是這般平靜的說道。
不論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她都要逃出去,必須逃離開他。這才是唯一可以救贖他們兩人之間感情的唯一辦法。她害怕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中不再愛他,剩下的便只是恨。
“雅茹姑姑,殿下叫小溪來通知您一聲,王妃如果醒過來了,就叫王妃到溫泉池去伺候殿下沐浴。”
耳際突然響起了一個奴婢輕聲細語的聲音,這聲音中充滿著的惶恐輕而易舉的被楚驀染追尋到了。
如今的四皇子府由之前的熙樂融融到現在的低聲說話都害怕帶來殺身之禍,經過了昨晚的巨變,秦凌軒變得這般的讓人膽戰心驚了嗎?而且那聲“伺候”狠狠的灼燒著楚驀染的心。
伺候——
從何時開始,他們之間竟然也要用上這樣的詞了呢?
“王妃,您還好嗎?”雅茹看著楚驀染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她有些擔心的抓住了楚驀染的胳膊。
楚驀染怔忪了片刻,又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嘴唇邊勾勒起慣常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