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在中說:「你好像不相信和真病了這個事啊?」
「看看這個吧。」善宇指給他看和真放在桌上的電腦中正在寫的小說:「現在表演秀結束了,結束表演秀很簡單,拿在陳昌順書房睡了一晚,這個做借口足夠了,太舒服了,連夢都沒有地睡去,而且還想起很多事,那天晚上劉昌順的妻子離家出走了,劉昌順百分之百相信相信雁南珠的話,騙劉昌順簡直易如反掌……」讀到這,姜在中狐疑地看看善宇。
善宇問:「像不像在哪聽說過的故事啊?很熟悉的故事。」
「你是說和真和你的故事?」
「我覺得這個故事裡的劉昌順就是我,雁南珠就是和真自己。」
「剛寫到這裡就沒有了,就憑這個判斷有點草率。」
「那再看看前邊吧。」
隨著他滑動鼠標,文字跳了出來:「……南珠決定再去一次劉昌順家,假裝倒下睡著了,目的並不是確認劉昌順的家的位置,而是親眼看到劉昌順和他家人被騙的感覺真的很有意思。特別是看他那個聰明的小姨子,這個如同惡魔的表妹的女人被騙的感覺,這是什麼也無法比擬的快感……這個也不夠嗎?我覺得是和真故意讓我看這個所以才出去了。」
姜在中說:「這只是還沒有完成的作品。從頭開始看……不過我沒有時間了,稍後你發到我信箱裡吧。」
從和真家出來,姜在中再看了看她停放的車,這時正熙迎面過來,正熙裝作沒看見他,他還是將正熙叫住了:「你說最後一次見到和真是上次剪頭髮的時候?」
「對啊。和保鏢一起來的時候。」正熙指的是姜在中本人。
「那麼這以後沒在這周圍見過她嗎?」
「沒見過。」正熙扭頭就走。
「人都不見了,難道就不擔心嗎?」
「我為什麼擔心那個女人?」正熙轉過來:「這個女人啊,為了騙別人,獲取關注,現在應該是在哪藏著吧。」
攝影是項艱苦的工作,不僅要學習基本知識,操作實踐很重要,經過野外實際操作,英蘭目前還是門外漢,這天洗完照片,俊輝一一向她講解:「你照的這張風景不錯,可是沒有主題,這張佈局不對,這張明暗對比太弱了不是嗎?好好複習,我過陣子要考試哦。」英蘭叫苦不迭,俊輝說:「這個學生不聽話不能教啊。」
英蘭說:「不是,今天就沖洗這段時間拍的照片,那沖洗出來就完了,怎麼還這樣啊?」
俊輝說:「從現在開始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有女朋友嗎?」
「是。」
「不是約定了要讓我看看嗎?一起吃個晚飯啊。」
「你想看我愛的人?什麼理由?」
「就是好奇。」
「現在給你看啊?」
「住得離這近嗎?」
「嗯,很近。」說完向她伸出一隻手:「去的路上又遠又險,得抓住手。」他將她拉到鏡子面前:「看到了吧?這個人就是我愛的人,」英蘭怔怔地看著,像個絕美的木偶娃娃。
「為什麼哭啊?」俊輝問。
「透過鏡子看見了這個世界上最笨的男人。」
俊輝低下頭正準備吻她,這時候偏偏門鈴響了,俊輝說:「電影裡有這種時候,怎麼現實生活中也有?要不我們不要管門鈴?」
「傻瓜。」英蘭說。
門開了,是英心兩口子領著趙夫人進來了。
英蘭把母親領到樓上房間。一進門,趙夫人就歎氣:「你想在這種地方常住嗎?」
「是的。」
「放著宮殿似的家來這幹什麼啊?」
「不是宮殿,就算什麼都有的家,如果我不幸的化,只不過是醜惡的凶宅罷了。」
「回家去吧。」
「不,不回去。」
「走吧,你得走。」
「我絕對不會回去的。也不會和鄭善宇這個男的做夫妻了。」
「你真的變了嗎?」
「是的,我很早之前就變了,只不過是一直忍著罷了。」
「就那麼喜歡這個年輕的男的嗎?連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都不管了?」
「媽媽您怎麼能?說得我就像搞外遇,把好好的家庭丟下跑出來一樣,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樣做的嗎?我是出來搞外遇嗎?現在?媽媽一直在旁邊看著我是怎樣生活的,也這麼說?讓我再回去繼續那樣生活嗎?受到無視被踐踏,看小妾的臉色,死去活來,充滿氣憤地生活嗎?真的嗎?」
「鄭女婿現在不這樣了,那個女的也……」
「媽媽不是丈夫啊,」英蘭歇斯底里跺腳喊叫起來:「媽媽不是丈夫,媽媽怎麼能知道他想的什麼?怎麼能讓我和這種男的一起生活,怎麼能這樣啊?」英蘭癱坐在地板嚎啕大哭起來,哭完了,說:「我現在因為兩樣東西很幸福,能和這個男的認識,我很幸福,能擺脫那個痛苦的地獄,我很幸福,所以不要強求我,我絕對不會回去的。」
趙夫人陪著女兒淚流滿面,英蘭的拒絕讓她始料未及,但是她的箭已經發出去了。
關於出賣公寓的事情,尹夫人打電話告訴兒子媳婦,雜七雜八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尹洙好奇到底媽媽出了多少價格,尹夫人說:「你自己去問連襟吧。」
放下電話,她心情大好,問旁邊的黃先生:「老公,我做得好吧?做了好事心情都好啊。」
「當然了,行為就像這個漂亮的臉一樣,可能因為這個吧,今天看上去更美麗了。我真的對你的愛無法停止啊,非常非常漂亮。」
廚房做飯的美郎女士聽了又是雞皮疙瘩滿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