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車和真此時正在和善宇飯後在客廳吃著水果,車和真腦子裡回想著那天英蘭她們來她家鬧一場後她想:明天善宇會來看,這裡還要鬧一些,於是嘩嘩的將書架上的書往地上砸,還有她拿著不喜歡的杯盤說:「去死吧,」嘩啦砸在地上,邊砸邊說:「趙英蘭,你不知道,鄭善宇擁有怎麼的性格,做夢都不會知道,」嘩嘩啦啦扔地一塌糊塗。
她想著想著就笑出聲來。
善宇問:「笑什麼?一個人在想什麼?」
「突然間,在做夢。」
「夢?什麼夢?」
「我和你說過我夢到過你的妻子嗎?」
「我老婆拿著刀追你的夢??」
「是的,都是一樣的夢,你妻子出現在夢裡,一共4個女人來的。」
「沒有年輕男的?」
「沒有,只有4名女子,穿黑衣的女子,像是黃泉使者。」
「有女的是黃泉使者嗎?」
車和真手裡拿著個櫻桃,一副深入思索回憶的樣子:「不知道,除了你的妻子以外都不認識。」
「什麼長相?」
「一個很高很高的女子。』
那個是小姨子。善宇心想,問她:「還有呢?」
「有一個女的有點胖胖的,有一點肉的。」
大姨子啊,善宇心想。問:「還有呢?」
「還有另一個女的,就是那樣,很普通。」
我妻子的朋友正熙,應該是了,善宇想,然後問:「夢裡的女子跟你怎麼樣?」
「好像誓死都要跟著我,我就漫無目的地逃亡,醒來後就在開車啊。」
善宇想——是夢遊嗎?
車和真說:「帶我走吧,好嗎?」
「吃藥就睡覺吧。」
「這個很恐怖的。」
「睡覺的化就沒關係了,吃完藥就去睡覺吧。」
「又一次睡著了走出去怎麼辦?」
「這個是沒有夢的睡眠藥,吃吧,」說完把藥丸抖在車和真手裡,車和真就開水仰頭服下。
「好點嗎?」他柔聲問。
「嗯。」她聽話地點點頭。
善宇扶她去臥室床邊。「你在這住不行嗎?」她問。
「明早7點有個會議,從這裡去會錯過了那個會議,你就睡吧。」
車和真乖乖躺下,善宇見她閉上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個,關燈關門出去了。
隨後,善宇開車回家了。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車和真外出了,坐在一輛出租車上,神色和正常人沒有兩樣。
家裡英蘭跟英美和洙兒正在飯廳討論剛才恩智說的話。
「我真的不能相信,那個女的當然不用說,是說恩智那同學,孩子再怎麼精明也好,但是能這樣欺騙父母和身邊的人嗎?」英蘭說。
「我相信恩智說的話,是有充分可能性的話,姐姐。」
「到底為了得到什麼要這樣幹?又不希望離婚。又沒有想過和你姐夫結婚一起過,為什麼?」
「不是很有趣嗎?姐姐,好好的精神病人有很多,偶爾新聞也有說,網上流傳著人氣演員的負面新聞,得到損人不利己的快感。」
洙兒說:「那些人事後接受調查起訴的時候,都被證明是好好的人。要問理由的化很簡單,非常的單純——因為有意思,太無聊了,就像用一個石頭打死一隻青蛙,哧哧地笑著看著它痛苦的樣子,雖然怎樣都是死,但這樣看著它們死就有種快感,我的力量就這麼偉大,你們都逃不出我的掌心,都在我掌控之中。那個女人有充分的理由,給我們做了一場表演,什麼都可以做的。」
「表情真是逼真啊,被我們輪番折磨著,不再採取別的行動的意思就是,在計算著反攻,就是這個。被反覆折磨的姐夫不是越來越迷戀那個女人了嗎?」英美說。
「所以才更討厭趙英蘭這家人。」英蘭補充。
「就是嘛,事實上那個女人天天悶在家裡都不會無聊嗎?每天每天都這樣,見到姐夫就脫衣服,吃飯、睡覺,她也沒有家人,都沒什麼可擔心的,雖然剛開始像做夢一樣,但是時間久了就會厭倦,就會無聊的不是嗎?」
英蘭覺得簡直不可理喻:「所以說是沒事閒的演場show?還不如去哪裡找個工作呢?」
「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像姐姐你這樣想的嗎?這就是不用做事也有錢。」英美說。
洙兒說:「好像寫小說一樣,也就是一種消遣,寫著寫著寫不下去了,可能就會去做些別的事,聽過這個故事吧?外國的一個恐怖小說家,因為找不到素材,就自己出去殺人。」
英蘭毛骨悚然說:「殺人犯怎麼寫小說?那樣的小說誰買來看?」
「瘋狂到著迷的人就會。」洙兒笑笑說。
英蘭捧著自己的腦袋:「啊,我的頭好像要裂開了。我真是祈禱那個女人不是在作秀。如果真是這樣的化,就真讓人氣憤了。」她邊氣憤地說著,邊往客廳走:「我們大家就都成了傻瓜,都被騙了。」
善宇在這時間回來了,問英蘭:「你去哪裡了?」
「那你又去哪裡了?」兩人怒目相向。
「我在問你快回答。」
英美和洙兒聽到聲響立即趕過來。
善宇憤憤地說:「把家空著,隨時想出去就出去,晚上一定要把娘家人都叫來?」他一把狠狠抓過英蘭的手,將她老鷹抓小雞似的拽進臥室,反鎖了門,他脫下西服外套,像頭被激怒的獅子,紅著眼睛高聲質問:「你和誰去哪裡了?為什麼不接電話而發那樣的短信?」
門外英美、恩智用力地捶打門:「開門啊,姐姐開門!」「媽媽,媽媽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