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蘭氣急敗壞,跟進臥室:「是啊,很像,不管姐姐還是我DNA都一樣,都是同根生,會不一樣嗎?那麼你以為你就是特別貴族嗎?就嘴巴像一點,只要說說就能成為貴族嗎?真是笑死人了,我跟你說這世上是種瓜得瓜……」
「閉嘴!」善宇嚷了。
「閉不了!我原本就是膚淺啊,只要一次招惹了我,我就要看誰能走到最後,不要想逃避,關於那女人的事都說出來,看來你認為她錢也多,學歷也好,做什麼都不錯了?我不及她,我即使是在臭水溝裡打滾的,收破爛的也好,也絕對不能原諒瞞著妻子做別的事情的丈夫,所以,不要裝得有多了不起,說吧!」
「這期間我也努力了,為了守住家庭我也努力了!」
「說著謊話,當一套背一套,這叫守護?這是家庭嗎?魂還在別的地方,就帶著軀體回來的就能成為家庭了嗎?從外面回來就只會說餓了,要吃飯,這樣就以為是家裡人了嗎?那是連宿舍都不如的低質騙子吃飯睡覺的地方!」
善宇臉漲得通紅:「推倒和真的是你姐姐嗎?」
「是我,是我做的,要打我巴掌嗎?」
「被送到了重症室,現在還是意識不清。如果再對和真做不好的事情的化,你也不會好過的。」
「哈哈,做得還真好,乾脆永遠不要醒過來,消失地不留痕跡最好了!去告發我過失致傷吧,運氣好的化還可以酌情處理!」
第一次聽英蘭說這麼狠毒的話,善宇嚇得再沒開口。
英美在樓上臥室的地板上練瑜伽,架勢有板有眼,尹洙早已等得不耐煩了:「還不下去嗎?趙英美,聽不到我說的嗎?我分明說過,要分開出去過的話,我是不能對媽媽說的,所以你自己去說,是你耳朵壞了,還是我說的不是人話?那麼太平地裝作沒聽到不回答。」
「當然是你說的不是人話才不回答的,要做得像老公,才能和你一問一答的,不是嗎?」
「怎麼做才能像個老公呢?」
「大小事情產生問題了,為什麼你只會躲在背後?即使是細微小事也不願意站出來,就說這件事,媽媽要再婚,我不能說三道四,那不管怎麼說都是媽媽個人的事,我只是和你防患未然,媽媽要再婚了以後,應該先問問我們,和新爸爸一起生活有什麼感受,什麼都理所當然,完全是無視我們嘛。」
洙兒一個人無精打采下樓,得知媳婦因為練瑜伽不下來,婆婆拿出威嚴:「叫她下來,這是婆婆的命令!」
洙兒上去轉告媽媽的意思,英美不買賬:「我是不會下去的,我需要自我空間,另外,民主家庭裡是沒有命令這東西存在的,那是媽媽的獨裁!」洙兒錄音機似的轉告老婆的話,黃先生說:「那話也沒錯,對啊,家庭是民主共同制吧,民主共同制有過命令嗎?應該是互相相愛,互相尊重,還有多對話多討論才對。」婆婆立即改口:「是我失言了,兒子,對新媳婦說是我這個婆婆拜託她下來聊天的。」婆婆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她下來,黃先生嘀咕著這世上天使一樣的女人不少,但是天使一樣的婆婆就很少了吧?
英美的瑜伽練得很好,腰部一點贅肉都沒有。洙兒說:「請你下去。」說完就疲倦地倒頭睡了。
這次媳婦下樓來,兒子卻不見,婆婆立馬上去掐兒子,趁這當兒,英美問黃先生:「想問問您是做什麼的?」黃先生說:「挑個大家都在的日子,敞開心扉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吧。」說完也回房間了。
尹夫人見兒子直挺挺屁股朝天躺床上,就往屁股上狠拍一個,兒子驚叫起來:「媽媽,別再打我屁股了,再這樣的化,我就和老婆搬出去住了。」婆婆聽了這話目瞪口呆。
雄兒辟辟啪啪在電腦上鏖戰,英心見狀想說什麼並沒有開口,自己回房躺著。道植回家,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問她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跟小姨子吵架了:「是小姨子又說了讓你心情不好的話了?」真是逃不過老公的眼睛,英心點點頭。道植想:沒辦法了,這種時候只能說小姨子的不是了:「小姨子算什麼呀,又讓你心情難受了?人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都關心妹妹,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不管白天還是黑夜,像火箭一樣飛奔過去幫助開導她,怎麼說都是姐姐啊。現在社會這樣好的姐姐上哪找啊?都不知道感謝!不過小姨子說了什麼,讓你心情那麼難受?」
「叫我以後不要去她家,也不要給她打電話,說我幫不上忙。」
道植佯裝生氣:「現在看來英蘭小姨子是指不上了,真是不識好人心,不要去了,以後都不去!求你去幫她都不靠邊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
道植想:喝了冷水也算清了清腸,這期間該有多鬧騰小姨子才說了那樣的話啊。
冷靜下來,英心說:「就因為我沒錢,所以連姐姐也不放眼裡了。」道植說:「英蘭不是那種人品的人。」英心沒好氣地說:「你又沒和她經常接觸,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看得出鄭女婿是那種瞞著老婆在外面找女人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