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靜靜注視著懷中的女子,她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還有幾縷懷疑。要是她知道了真相,估計會永遠恨他吧。他心中暗恨自己,可是立馬又被心魔控制,這個本該是他女人的女子,憑什麼會成為別人的妻子!
即使今後她會恨他,他也要這樣做!
如歌,我愛你,愛得甚至想折斷你的雙翅,把你永遠捆綁在我的身邊,一刻不離!
他再也控制不住,漫天的吻,輕柔而憐惜,吻向他心心惦念的女子。
月如歌呆愣地看著在眼前放大的臉,呆呆地承受著他溫柔的吻。腦海中卻如放電影般,閃過他們相處的一點一滴;最後定格在這個正吻著他的男子臉上。
她知道的,他一直希望她成為他的王妃;她知道的,他一直等著她;她知道的,她的父母一直反對她嫁入宮中;她知道的,他的母後甚至一度想除去她,讓他兄弟倆可以順利繼位;她知道的,她的心曾經遺落在另一個男子身上,如今,沒有歸屬……
她流淚了嗎?沒有,是風吹進了眼睛。
她倔強地仰頭,把眼裡的澀意試著逼回去。難道今天真的要如此嗎?
“如歌,對不起,”軒轅澈輕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別哭,讓我來愛你,我會好好愛你……”
他每吻她一次,嘴中呢喃著一句“對不起”。
她本來就滾燙的身體,在他的熱吻中,更是如干柴遇到了烈火,燒得她整個人頭暈腦脹。
頭越來越重, 毒已經發作了,她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晰……
“雲風——”她輕呼。
他一聽她的聲音,渾身一震,下一秒,眼中湧動的暗+潮被怒意代替,洶湧澎湃、不可抑制,如蓄洪的水庫,一下子沖開了閘,肆意泛著滾滾波濤,淹沒著大地。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褪去了兩人身上的束縛,看著燭光中眸如秋水、眼露迷離的女子,他嘴角微微勾起,細細欣賞著,如觀賞一幅絕世作品般。
“如歌,你好美——”他在她耳邊輕言,支著身體,輕輕壓+在她的嬌+軀上。
她本就紅彤彤的臉,此刻更是紅得滴血,賽過洞房花燭夜新娘頭上的紅蓋頭。
他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隱去眼中的晦澀,在他心中,她本就是他最愛的新娘,現在只不過履行遲到的手續。
離了她的櫻唇,吻過她細膩修長的脖頸,吻過她精致誘人的鎖骨,滑向她胸前的蓓蕾,輕輕啃咬著,凌虐著她的舒+胸。
蓓蕾盛放,而她輕顫著,一股電流襲向她的心髒,一聲抑制的呻+吟悠悠出口。
她的呻+吟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劑,他暗暗咬牙,抑制著自己的欲+望,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滑向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用舌尖打了幾圈後,一路下滑。
“風,不”要還沒出口,他舌尖已經舔向她身+下的花蕾,桃花立即盛放,十裡幽香。
她在痛苦與快樂中煎熬著,身下已是一片潤濕。
他滿意的看著她身下幽從中流出的涓涓細流,含了一口她的蜜液,俯上來,與她一起品嘗。
“如歌,看著我,我是誰?”他鎖著她的眼,低低問著。
她疑惑地看著他,他不是雲風嗎?!
他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鎖著她的眼,復又低沉出聲:“如歌,我是誰?”
“風——”她輕言,皺著眉,輕撫著被他咬痛的耳垂。
“記住了,我是軒轅澈。”不是雲風!他帶著怒意,話剛說完,一個挺身,生硬地把早就趾高氣昂的熱鐵擠入她的幽從。他的欲+望瞬間得到了釋放,忍不住舒服地閉了眼,每一個細胞都舒服地想大聲歌唱。
“啊!”一股硬生生把人撕裂成兩半的痛,令她大喊出聲。
“痛?”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的反應,此刻的她,姣好的面龐緊皺成一團;她不是已經是離明的妻子了嗎?
她的眼裡滿是痛楚和委屈。以前聽花姨說,這種事,做好了也不會是那麼痛了。難道花姨騙了她?
他輕輕挪動了一下,她的臉更加皺成一團了。
一種愉悅在他心底散了開來,瞬間填滿他整個心房。
“我錯了。”軒轅澈暗惱著自己,早知道是她的第一次,他應該更溫柔些的。
“別動。”她的聲音很虛弱,透著一股撩人。
他待在她的身體裡一動不動,直到她適應了他,他才開始慢慢的律+動。
芙蓉帳暖,良辰美景共度;藕花深處,沉醉不識歸路……
醒來,天已經亮了。
他看著懷中熟睡的女子,溫柔在眼中滾動,昨晚真是辛苦她了。他仿佛要把這些年來因等她而積聚的欲+望一股腦兒盡數傾瀉出來。
離了床,給她擦干淨身子,換過干淨的衣裳;他靜靜看著床單上那抹猩紅,眼裡更是溫柔地滴得出水來。
忽的,想到她口中叫著“雲風”兩字,眼中湧出一股酸澀;原來,雲風師弟在她心中的地位竟然如此!他緊握著雙拳,指尖泛白,關節格嘰格嘰的響。他暗道:如歌,無論你清醒時,恨我、惱我,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你等著,我一定會把你留在我的身邊。
他愛憐地撫摸著懷中女子水潤細滑的臉,看看天色,不能再等了,趕緊把懷中女子裹了,細心橫抱著,飛離了房間。
如歌,你要等著我,我一定會去迎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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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第一次寫H,望大家見諒。吼一吼,多多支持俺哦,收藏、推薦、評論、票票。
嘎嘎,偶很邪惡呀,吼完,飄走……防止砸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