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殿的門,裡面以黑色為主的裝飾,配上黃金的圖騰。奢華而神秘,高貴而深沉。
站在門外的慕纖舞在芊芊的牽領下邁入。接著芊芊抽回她的手離去,大門在她身後悄聲無息的關閉。
她仰頭,望向前方的台階,望向數層台階上的那個黃金王座,望向王座上的,那個魔鬼般的男人。
他斜靠在王座上,修長的右腿伸直,左腿微微蜷起,左臂耷在左腿關節上,右手支著額頭暇寐。
長髮如絲,垂到黃金的王座上。
他沒有銀無刖的那份陰柔,卻有著他無法比較的邪魅
壓迫感,即使他在暇寐這種感覺依舊很強烈。她不願再上前,只站在原地,呆呆的站著。
「你終於醒了?本座等了你十天。」
她看著魔天,沒明白他的話,等了她十天?
他的目光和表情就像一座找不到出口的華麗囚籠一般,越是找不到出口,她越想逃出去。
「怎麼?你想在那裡再站上十天?」
「我只不太習慣……」她看著周圍是搖曳的燭火,黑色的水晶,金黃的圖騰。 以及面前的這位,比黃金更加耀眼的人。
她是真的不習慣……
走到他的面前,他慵懶的看著她,唇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看來是幽娘回來了?」
魔天說的輕描淡寫,這讓她很不舒服,她被打了他卻絲毫不在意。
「怎麼了?看來你很不喜歡她。」
簡直就廢話!被人打了還要喜歡她,真當她是神啊?
他笑了笑伸手將她拉進懷裡,唇貼在她耳垂旁呵氣,弄的癢癢的, 「如果你不高興,這一巴掌讓就你打回來,可好?」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抽她十下,讓她知道誰是主子是奴婢。
他拾起一縷我的長髮,在指尖轉著圈,「也好,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鞭屍的。」
「什麼?」
他抓著我長髮的手用力,讓她痛的悶哼一聲,「還用我再重複一遍麼?」
「不、不用。」她無發掌握陰晴不定的他,只有學會溫順。
魔天恢復溫柔擁著他,「究竟是那巴掌疼還是抹去屬於他的印記疼?」
慕纖舞轉臉看著魔天她知道他不是在維護幽娘,而是再嫉妒她為銀無刖的心疼,這算什麼?嫉妒還是吃醋?
「答案很明顯!」話音剛落,他右手一揮,慕纖舞整個人就滾下台階!
「那現在呢?」
「答案還是一樣!」慕纖舞爬起來倔強的抬起頭直視那雙墨綠色的眸子。
魔天冷眼俯視著台階下的慕纖舞,左右一揮,她的身體就左摔一下右摔下,直到摔的她再也爬起來,她依舊堅持自己的回答沒有更改的意思。
這時,殿門突然開了,銀無刖走了進來。
「王,請繞了娘娘這一回。」
「無刖你這是在為本座的女人求情嗎?」魔天興奮的神情刺激不了慕纖舞而是銀無刖那絲毫不帶感情的溫柔聲音讓她的心底,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