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紫鞭據說是魔天的長髮染編而成,它的力量全來自魔天,在魔界內這條鞭子象徵著鬼王。
「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姑娘大發慈悲吧。」除了慕纖舞以外的每個人都知道這條紫鞭的力量和地位。
「舞兒真是厲害第一天侍寢就得到了王的寶貝,看來不久之後你就會離開侍奴館了。」遊蕩在空氣中的香魂一臉善意的笑。
慕纖舞看著手中的紫鞭,嘴角勾起一抹笑,每想到這根破鞭子還有魔力,這是不是代表她從此再也不是魔界中任人宰割的賤奴了?
自從有了紫鞭,再也沒人敢看不起她這個人界女子了,更沒有人敢對她任意使用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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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侍寢的人沒有更換,沐浴更衣後的慕纖舞被香魂帶到魔天的寢宮。
遠遠的她就聽到了女子的叫喊聲。
「王……不要……」
慕纖舞站在寢宮的門前看著房內,正上演著一幕鞭撻的場面,只見魔天手持一把瀰漫著藍光的鞭子,不停的抽打著伏在床沿、一絲不掛的女子,其邪美的輪廓透著至陰至冷。
這個被打的女子叫如畫是一隻狐狸,正因為她是隻狐狸,才有了這樣殘酷的一面,她曾是女奴,但是如今她已經住進鬼王宮的偏殿,身份地位相當於後宮的妃子。
那嬌柔的身體在鞭打之下顫抖不止,嫩白的脊背雖未顯出鞭痕,但她的表情極其痛苦,面上早已濕痕一片,而再不堪忍受,也要忍受,因為她是魔鬼的女人根本沒有選擇。
穆纖舞想要轉身離開,卻被那冰冷的聲音給凍結了。如畫對於魔天而言就是一個報復銀無刖的工具,他凌虐他的同類,他要他這個狐王丟失顏面……
慕纖舞的出現對如畫而言,再也沒有比她更適合代替她的人了,所以這一頓她怎麼也躲不了,就像魔天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做他的女人就要不怕痛。」
「過來,本座給你叫了一個好姐妹過來,以後你也有個人作伴了。」
慕纖舞嫌惡的看向那張美而邪惡的臉龐,她要努力,努力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這個男人!
她走到兩人面前時,鞭打還沒有停止,如畫還未來的及看她一眼就昏厥過去,魔天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手中的藍鞭頓時消失在手心。
「你覺的她美嗎?」魔天一邊看著她,一邊開始撫摸那光滑潔白的身體,手指輕柔緩慢,他的表情很溫柔很讓心動。
魔天似乎不喜歡得不到回應,一手揪住慕纖舞的頭將她拉近,一手在如畫身上的傷痕上狠狠一抓,強烈刺激敢,讓她很快甦醒過來。
如果說魔天不是個魔鬼,打死她,她也不會贊同的,她開始恐懼,恐懼自己終究不能將假的變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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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纖舞看著醒來的如畫,她已經沒有了痛苦的神情,就連一絲怨意也沒有,而是帶著迷戀的眼看著魔天,因為魔天給她極度的痛苦同時,也給了她極度的快樂,她已經習慣了甚至開始迷戀這種痛到極至的歡愉。
「我想奴婢還是先退下……」
「誰准你離開了,你別忘了她只是在替你分擔而已。」
魔談說著褪去衣衫後,將英健的身軀覆上了如畫的身體,釋放他的慾望,他著無比溫柔的笑,就好像暴風雨後的月色,讓如畫在痛苦中一次次沉淪……
慕纖舞站在一旁,眼也不眨的看著眼前這精彩絕倫的真人表演。她不知道魔天想要做什麼,既然她只能選擇任他擺佈又何苦惹惱他呢。
歡娛後,如畫緊貼著魔天,貪婪地吸吮他身上的味道,顯得十分依戀。可魔天的眼中卻只有站在兩人眼前的慕纖舞,「王,她就是新來的寵奴嗎?」
「你說錯了,她是新來的女奴沒錯,但非寵奴。」
「原來是這樣。」如畫微微一笑。
「傾心,本座說的對不對啊?」
「魔天的話在魔界就是聖旨,奴婢敢說不對嗎?」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沒事就把她叫來看真人表演,再就是瞎扯淡,純粹無事生非。
「如畫看見了嗎?這個女奴多大的膽子啊,絲毫不把本座放在眼裡,你說本座該不該處死她?」
慕纖舞驚訝的看著魔天,他是開玩笑的嗎?如果這樣頂撞他就該給處死,那她還何必折騰自己要把什麼假的變成真的呢,如果死了一切就都解決了,反正生死在她眼裡早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如畫看了看慕纖舞,第一眼她就不喜歡這個絕美的女子,不止因為她比她美,而是她眼中對死亡期盼的喜色,她溫柔的撫弄魔天的長髮,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雖然我嫉妒她的美麗,但是這美麗是屬於王的,總不能早那些陰曹地府的人佔了便宜。」說著,將身體貼上了魔天的後背,摟著他的腰, 「王難道願意將這麼美的人兒拱手相送他人不成?」
「聽你這話似有維護之意,不如替她受死好了。」
如畫楞楞的看著魔天,她在他身邊也有上百年了,對於他她很瞭解及時上一秒還與自己纏綿悱惻、水乳***交融,下一秒他就會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推入萬丈深淵。她深信這一點。
慕纖舞這才明白,魔天想要處死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如畫,她不敢相信一個人可以這樣陰狠。
「王要奴死,奴不敢有任何和怨言。」
「傾心不需要任何人的維護,更不需要誰替!」慕纖舞冷冷的撇向如畫,厭惡的眼神讓魔天大笑起來。
「傾心,你比本座想像的要善良許多啊。如畫你還不速速退下,既然她不需要替死,本座這裡也不需要你了。」
「謝王留奴的賤命。」如畫知道只要眼前的女人不說一句話,那她的命的和所有的修行都會在眨眼之間付諸流水了。
夜深,鬼王殿內只有兩個倔強的人再對峙著。
「魔天,你比我想的要幼稚許多。」她不屑的表情掩藏不了,她終究不能將假的變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