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緊她的頭髮,逼迫她發出痛苦的叫喊,聽到喊聲後,他露出得意的笑,又將滑舌侵入她的口中,肆意逗弄,這時,慕纖舞發出了憤怒的反擊,咬傷了他的舌頭,那一刻,雙方的唇上都沾染了他的血。
魔天不但沒惱怒反而笑了起來,但那是幾乎到達零度的冷笑,只見他伸出舌頭舔食了自己唇上的血,接著又伸嚮慕纖舞舔弄她唇上的血,平靜中似乎醞釀著什麼。
慕纖舞身體動彈不得,任由魔天擺佈,感到眼前的疼痛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將會是更大的恥辱和劇痛,她要就這樣被玩弄嗎?她不甘心,就算她要選擇眼前這個魔鬼也不能任她這樣凌虐下去。
他鬆開了她的頭髮,但修長的眼睛卻露出了凶殘的目光,「你別以為你的心思本座不清楚,想讓本座為與天姬為敵,那你可以就掂量掂量你自己的份量了。」
「我不稀罕,你最好把我化為灰燼才好。」
魔天冷笑著,重新揪住了慕纖舞星的頭髮,同時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唇,不一會兒,她的嘴角流出殷殷血絲。
「想借本座的手殺了你,你妄想。」
「你這個魔鬼你究竟想怎麼樣?」
魔天笑著鬆開了慕纖舞的嘴唇和手,一股濃烈的邪氣從眼中滲出,「要你像愛那隻狐狸一樣來愛本座。」
慕纖舞望著魔天那陰冷的面孔沉默了,她如果可以去愛別人,還至於下場這麼不悲慘嗎?還至於輸給天姬嗎?萬分委屈頓時湧上心頭,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她怎麼了?魔天一邊盯著床上的慕纖舞,一邊詫異,這般楚楚可憐的她點燃了他體內的火種,使他的憤怒化為縱情的衝動。
他用手溫柔的抹去她的淚痕,覆上渴望的紅唇,並摟住了她的纖纖柔腰,再順著光滑的背脊上下撫摸,每根指尖帶著十分的誘惑……
這一次慕纖舞沒有反抗,反而伸出雙臂纏住了魔天的頸項,很投入地與他親吻,並主動地去舔噬他的眼睛、鼻子、脖頸、耳朵,圓潤的身體也更加緊密地貼過去。
魔天被點燃了慾火,強烈地想要佔有身下的女人,這個倔強的人界女子怎會如此嬗變,事實上他更喜歡不願臣服的她,雖然她溫順的樣子更能誘惑他。
慕纖舞開始解魔天身上的衣衫,同時用一雙水墨瀲灩的烏眸盯著他,含著魅惑的笑說,「愛你暫奴婢很難做到,不過討好你我到是可以試試……」
魔天很吃驚,眼前的她此刻分明是一個嬌媚百生的可人兒,俊美的臉蛋清嬈迷魂……
當慕纖舞的唇含住魔天的胸前時,他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面上生出歡娛的表情,呈現妖嬈的美態,而這時,慕纖舞的眼中現出了寒冷的光芒,一閃而逝,緊接著,她開始輕咬那一片光潔的肌膚,並將手緩緩滑向魔天的背部,如果他是普通人也許她可以隨時取他的性命或者傷了他,可是她知道她傷不了他分毫。
魔天彷彿看穿了她的心,帶著冷魅的眼光看著她,「如果你真的想討好本座,就該學會如何心神合一,心口不一那是愚蠢的行為。」
是啊,魔天說的對,真正的假那就是比真的更像真的,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嗎?似乎很難。
「魔天如果你不窺探別的內心,如果你學著去相信別人,也許你就會得到你想得到的了。」
「賤奴,你想給本座洗腦嗎?」
「奴婢不敢也不想。」慕纖舞在魔天的的身下不能動彈,也許她該把假的變成真的,只有那樣她值得他為她與天姬為敵。
「世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愛一個可怕的魔鬼,我不會,花妖不會,天姬那樣擁有天界至尊無上權利的女人更不會!」
魔天的面色一派邪美,不但不被慕纖舞的一番話激怒,反倒雲淡風輕地回應過去:「你說的很好!不過你想得到一個魔鬼的心那就比他還魔鬼,如果你想成為一個魔鬼,那就只有讓自己強大起來,其他的全是廢話。作為女人,你還要學會如何討好男人,如何迷惑男人,讓你的魅力變成武器。這兩樣你都要具備否則你只能為奴。」
她看這這個掌控魔界的王,他究竟邪惡到怎樣的地步,比他還要邪惡,她真的可以嗎?在這裡連一根樹籐都可以把她活活勒死,她能做什麼?
「我會記住的,總有一天……」
魔天伸手撫慕纖舞的嘴唇,幽幽一笑,「如果你能得到我,那你就等於得到了整個魔界……」
在這一刻慕纖舞突然決定她要得到這個魔鬼般的男人,她要擁有整個魔界,為愛也好,野心也罷她都要做到。
………………
侍奴館內,幾名侍奴正悠閒的聊著些什麼,慕纖舞站在門口時,所有人都驚了一下,因為她們都知道她沒有侍寢,但是卻又活著回來了這讓奴監都很想不明白。
「你這賤奴是不是惹王掃了興致?」說著,就左右開工,遠遠的兩耳光就落在慕纖舞的的臉上。
她繼續走,看也沒看那奴監,那些奴們都盯著她,看著她一點一點用舌尖將嘴角的血舔了去。
「賤奴給我站住!」奴監的聲音很是刺耳。
「你只是看管我們的奴罷了,別在這裡鬼吼鬼叫的,難道你不知道香魂姐姐膽小嗎?」她回過頭看向妖精般的女人。
「香魂?哈哈,她算個什麼東西?我一口氣就將吹到陰曹地府走一趟。」
「真是個大膽的奴,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房了是不是?」
「你……」奴監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條閃著紫光的長鞭就抽上了身。
「給我聽著,這條紫鞭是魔天送我的,專讓我教訓那些忘記自己身份的賤奴們,別說我沒警告你們,誰要是再把自己當成這裡的主子,就等著吃我的鞭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