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舞兒以後會侍奉王后左右。」
「起來吧,你就是那個來自人界的女子?」花妖一臉的冷清。
「奴婢……」
「我的妻你在哪?」魔天的突然出現讓慕纖舞有些不知所措,她站在一旁連呼吸就變的微薄起來。
「你真美!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新娘。」魔天眼裡的濃情蜜意,像一張網。
「王……」
「噓!」纖長的手指阻止了後面的話,指尖的硬繭蹭過那柔軟的紅唇。
花妖所愛的人已被魔天殘暴的殺死,如今她願意嫁給他 ,只為了殺他,雖然花妖明白自己殺不了他,卻依然沒有放棄……
在相擁的那一個瞬間,閃著寒光的刀已入阻斷了他的聲帶跟氣息。魔天眼球暴突,難以相信得向後倒去。
慕纖舞驚呆了,難道魔界的鬼王如此的不堪一擊嗎?
「王,別怪花妖……」
嫣紅滾燙的鮮血噴灑在金甲之上,妖冶的攝人心魄。高大的身影背對角落裡的慕纖舞,幾步之遙,透出的強烈的悲傷與絕望,在四周形成磁場隔開了世界……
「殺!」聲音冰冷、沙啞、沒有人氣。孤傲冷寂地站在那裡,如死神般宣佈著他人的命運。
殺意四起,甜膩的血腥噴灑在紅色地毯上,屍體不停得倒下。慕纖舞面對眼前的混亂視若無睹,逕直朝那具僵硬的背影走去。
「魔天……」慕纖舞不知道怎麼了,面對這時魔天她居然心疼不止,手輕觸稜角分明的臉頰,一陣冰涼濕意惹得她手心滾燙……
魔界的鬼王居然回落淚?這一定是幻覺。慕纖舞冷笑著,他可以活生生的掏走她的心,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懂的傷心。
未等她轉身,卻被一把摟入懷中。那麼緊,彷彿骨頭都要被勒斷一般讓她難以呼吸,高大的身軀透過肌膚傳來的哀傷,惹得她心悸。
她們相對無言地擁在一起,這殺氣漫天的喜殿,猶如一個新生的地獄。
他就那樣一直抱著她,抱了很久,直到再也沒有聲音,直到血腥味與屍骸成為唯一的風景,他才終於開口,「如果我像他那樣愛你,你是否也會為了我犧牲一切?」
她看著他,半天沒有出聲,因為她不想枉死,死也要死的值得。
經過那溫柔的相擁之後,慕纖舞從最低賤的女奴變成了等待侍寢的床奴,床奴雖然也是奴,但沒人敢隨意打罵,除非有魔天的命令。
一個秀氣的女子將一件紫色的沙衣遞到了慕纖舞的面前,帶著讚歎的口氣,「看,多漂亮呀,和你眉心的印記很相稱,這可是我專為你挑的,若王喜歡你可要好好謝謝我。
「你是?」
「我是看管你們的一抹香魂,曾經我是王最寵的奴……」
「是啊,要不然怎麼還留下魂魄呢。」一個十分精緻的女人輕舞衣袖那抹香魂就被扇開了。
「告訴你不是誰都能像香魂那般幸運,惹怒了王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又一個女人說著,伸過手來,要為慕纖舞解衣。
「走開,我自己有手……」
那女子看著慕纖舞怔忡了片刻後,隨即冷下了臉,然後徑直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使勁一扯,將她外面的上衣強行脫了下來,並帶著怒氣,「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上了王的榻也終究是個奴!」
慕纖舞的上衣已被那女子撕扯開來,露出了大片凝白玉脂的肌膚和婀娜小蠻,堅挺飽滿的雙峰也半隱半現,看上去線條優美,嫵媚撩人。這樣的姿色令其他女奴也禁不住露出了艷羨的神情。
面對這眼前的這些美麗蒼白的女子,無論是妖還是魔甚至只是一抹幽魂,想必都有自己的故事像她一樣,在魔界呆的越久,對於魔天就越不瞭解,他有殘暴魔鬼的一面也有癡情脆弱的一面,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魔天,只有瞭解她才能得到他,而他也許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她脫離天姬掌握的空間。
鬼王殿。
慕纖舞身上紫色薄紗忽隱忽現完美曲線誘惑著那雙墨綠色的眼睛。
「魔天……」她小心翼翼的叫著他的名字,在魔界大概也只有她一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突然殿內,燭火燃起,眼前背對著她的魔天修長的身形,墨發如瀑而下,那是很美的一種姿態。
慕纖舞還未收神,魔天不知何時已經無聲的移到了她的眼前,淺笑間雙手在她的面前輕輕一掠,隨後,便見紗衣滑落在肩頭,那玉潤的肌膚和豐滿的雙胸頓時暴露了出來,與此同時,兩道閃亮的目光落在了上面,而瞬間後,卻由驚艷轉為驚疑
「怎麼了?正式服侍我你倒退縮起來了?」轉眼間魔天一副冷面的邪惡,眼光咄咄逼人。
「我沒有退縮,只是受不了你的嬗變。」
魔天皺了皺眉,柔美的輪廓變得陰冷起來,「你還沒有學乖?」
「你這回想拿走什麼?眼睛還是……」
魔天緊盯著慕纖舞的臉,「本座實在不喜歡你的自作聰明。」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匆匆拉向那層層紗幔後的大床,只見那柔白的床面上撒落著星星點點的粉色花瓣,散發出幽幽的香氣……
慕纖舞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身體隨著魔天的力量向前快速移動,並在最後一刻,被粗魯地扔到了床上,緊接著,還不待她作出任何反應,魔天就如猛獸一般撲了上來……
帶著邪惡的笑撕爛了她身上的衣裳,再接下來,慕纖舞的雙手被牢牢地綁在了床頭,頭髮也被他狠狠揪住,疼得她大口大口地喘氣,無法去思考這一切的發生,只看見那張柔美無限的臉已然變成了一副恐怖陰森的面孔,兩眼放著寒光逼視著她「我會把凌虐你當成一種享的……」魔天在壓住她的那一刻,發出了仇恨和嫉妒的嘶吼。
「魔鬼得到的只有臣服,沒有真心。」慕纖舞那不肯屈服的目光深深的刺怒了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