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裙子也在他手裡化成了碎片,接著是裡面的襯裙,很快,她幾近赤**裸的被他抱起丟到在床上,床上的嬌玉見此,立刻套上薄紗走出自己的寢宮,現在的藍厲痕像是飢餓的野獸,如果她不走也只會成為他的食物。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她恨他,恨他的嬗變,恨他給了她希望卻又讓她絕望。
「那就先學習怎麼用你這美麗的身體作武器。」他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困在她頭頂上方,另一隻卻盡情的摸遍她白皙光潔的身子,引起她不由自主地顫慄……
「放開我!嗯啊……嗯……不……」她唇邊逸出的呻**吟讓她羞愧。
「你的身體已經臣服了,你的心呢?」話音未落,他強悍的分開她細緻白嫩的玉*腿,激狂的臉上充斥著濃濃的慾望,他的眼睛更是鎖住她赤**裸身子狠狠進入她!
「啊!」他比第一次要的更加瘋狂,更加徹底!
直到她徹底累暈了,軟綿綿的在他身下任他擺佈……
她不是他發洩**慾望的奴!
他只是以一種嘲諷的眼神看著她在掙扎在痛苦,他的血是冷的,是凝結成冰的。而她何以此次如此之痛苦絕望,卻原來是自己對他有所希望啊,可是她多傻,對於她,他用的又是怎樣的心呢?洩慾的工具,他要獵取她,他要馴服她。可是,無論如何,無論她將會承受多少痛苦,她也絕不將自己的心捧上任他踐踏。
他似是故意一般懲罰著她的身體,她扭動著身體,卻始終無法擺脫他的強取豪奪,更可怕的是她唇邊不停的溢出可恥的嚶嚀,讓她痛苦羞愧的想死。
「我一定可以拿走你的命……」那是要到達頂峰時,渺心痛苦的發出的幽怨的嘶吼。
他唇角卻泛出嗜血的冰笑,與覆在她身上他此時火熱的身體形成無比強烈的反差。在他的身下,傳出她美妙的嚶嚀。
「啊……嗯……」此時從她嫣紅的口中吐出來的不再是恨聲,而是一個被愛撫的女人情難自禁的愛語。
…………………………………
次日,一群侍女的伺候左右的慕纖舞走到縹緲宮停下腳步。
她抬起頭看著那三個大字,昨夜她一聽到縹緲宮就想到了飄心揚的妹妹渺心,她原以為她被囚禁著,不想卻已經成了藍厲痕的女人。
她很想見見這個女孩,她是如何讓藍厲痕留住她的性命的,隱隱約約中她覺的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她邁進門時,剛好與藍厲痕撞個滿懷,身手一群侍女隨既福身行禮。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先開口。
園中流水潺潺,鮮花盛開,芳草如茵,暗香襲人。
渺心在侍女的傳喚下來到園子,她知道聖後娘娘要見她的原因,遠遠傳來男女嘻笑的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聲音越來越近,穿過曲橋,她看見一幅親密無間的畫面。
「親愛的……你說你該不該罰?」
無比嬌媚的聲音傳進渺心的耳裡。
她抬頭正眼望著那出聲的女子,她的美貌豈止是語言可以形容的,她現在明白為什麼她能讓這樣一的男人傾倒。
慕纖舞柔弱無骨地依偎在藍厲痕的懷裡,似笑非笑的看著渺心。
「渺心見過聖君,聖後。」
藍厲痕看了一眼懷中的慕纖舞,再看向渺心。
「免禮吧。」
她看著他溫柔地摟著慕纖舞的蠻腰,心裡說不出的苦澀,他也曾對她這般溫柔過。但是現在他的眼中只有她。
她不要去介意他懷中摟著她人,也不介意他的熟視無睹……
她的目的不是他這個男人而是他的人頭。
「不知聖後傳渺心有何事?」她忽視眼前的一切,只是看著那雙狐媚的眼睛。
「聽說我不在時都是你伺候聖君?所以這才想見見你。」
「原來聖後是為此事,渺心身為聖君的女人理當服侍。」
「這麼說,今個我是多此一舉了?」慕纖舞不悅的看向藍厲痕。
「渺心你休要放肆,在這裡任何女人都不可以這樣對聖後說話,你最好記住了!。」藍厲痕用無比凌厲地目光看著渺心,彷彿就連他也是她的男寵。
「渺心生來這副性情,若有不當之處請聖後責罰。」
慕纖舞揚起完美,精美,至美卻冰冷的臉,水眸裡光華漫溢,卻閃爍著那麼一絲的不屑,「責罰就是不敢,只是聽聞妹妹非一般女子,而且還曾刺殺過聖君,不知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只是渺心如今已是聖君的女人……」 渺心登時怔住。
「哦?原來他的魅力連女刺客也能被蠱惑了,我還真小看他了。」渺心再次看到藍厲痕眼中的悲傷,正是這悲傷蠱惑了她的心,現在她也知道他的悲傷是因為這個女人。
「如果聖後用了心,自然能發現,可見……」
「住嘴!」藍厲痕制止了她要說下去的話,即使是事實他也不允許她說下去。
「說下去!」慕纖舞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帶著無形的力道。
「聖後何故要為難渺心呢?」
「很簡單因為你是他的女人。」她看向身旁的藍厲痕笑得風輕雲淡。
「如果是這樣那聖後只是自己不讓自己好多,聖君的女人究竟有多少怕是連聖君也不清楚。」渺心不知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情緒,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是藍厲痕唯一在乎的。
「夠了,既然你不喜歡她,那就隨便送人就是。」
「當真?」慕纖舞一臉的興奮刺痛了渺心那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她不知道這正是慕纖舞所要的結果。
「聖君你難道要否定自己的承諾嗎?」他們的約定裡有,他不准殺她也不准趕她走。
藍厲痕冷冷地看向渺心,「別以為與我上了床,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知這黑焰宮的規矩嗎?這裡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若是因為是我的女人就膽敢與我說什麼條件和承諾那簡直就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