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情纏 選擇後者
    渺心看著那張冰冷的臉,如果那個約定不作數那她一切的屈辱豈不是白挨了,她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結果,這結果比要她死還那麼不堪……

    渺心就那樣愣在亭外,手足無措。

    夾著花香的微風掠過,留下淡淡的憂傷。

    「你可知道,在我的眼裡什麼女人最沒有價值?就是你這一種,愚蠢的以為賠上自己的身體就能得到想要的。呵,現在我就看在你還算安份的份上給你兩條路。」藍厲痕冷笑的聲音猶如世上最鋒利的箭刺進她的心上。

    慕纖舞沒想到藍厲痕居然配合的如此好,讓她省去了很多惡毒的話。    

    「謝謝聖君的教誨,渺心今日總算知道自己有多愚蠢。」渺心笑了,笑得燦若桃花,只是眼前的景色有些朦朧的水氣。

    「好!非常好!看在你如此『識趣』的份兒上,我就給你活路選。第一條路就是你這次可以活著走出黑焰宮。第二條路是你也可以選擇不走留在這裡做奴,等待機會。」

    「做奴?渺心姑娘若真的想留下那就先做宮內的侍衛們的床奴。」慕纖舞柔情似水地望著藍厲痕,說出這狠毒無比的話。

    她為的就是將她順利的弄出黑焰宮,看她現在這副模樣一臉的不甘心,若真的要留下做奴那就白忙活了,床奴就難說了要伺候那麼多的侍衛,那和妓女沒區別。也許她可以把身子給藍厲痕但絕對容忍不了自己成為一個妓女一樣的女人。

    「呵呵,也對,這也是個不錯的想法。」藍厲痕寵溺地捏了下慕芊舞的下巴,又看向渺心 「怎麼樣,你究竟選哪條路?」藍厲痕沒想到慕纖舞想趕走渺心的心這麼強烈。

    「渺心選後者,謝謝聖後給了渺心一個這麼好的學習機會。」

    她看著慕纖舞這麼美的女人,心也同樣出奇的惡毒。事情都到了這步田地她就是活著出去,她還有臉活在這世界上嗎?

    無論怎麼樣都是一死,只要留在這裡一天她就要找機會殺了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你要留下?」

    慕纖舞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冷血的女殺手寧願淪為床奴也不願離開這地獄一般的地方,究竟是為了殺藍厲痕還是別的?若是殺他這因為只是一擔生意罷了,殺不了不收錢而已至於把自己全賠上嗎?或者說她與藍厲痕根本就有仇,她哥哥將她從藍厲痕身邊帶走,現妹妹也這般任命,可見這仇非一般。

    「聖後難道要反悔了嗎?還是對自己沒信心?」渺心將目光停留在藍厲痕的身上,現在她已經豁出去了,還有什麼痛苦勝的過她現在的痛。

    「我只是為緲心姑娘擔心罷了,既然姑娘都不怕,那我豈會白白浪費看好戲的機會。」慕纖舞走到她的身旁,不可否認這張小臉很美,只可惜浪費了。

    「謝聖後擔心。」

    渺心不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慕纖舞設的計,真正被設計的人不是渺心而是藍厲痕。

    她為了想讓渺心順利離開,只好從藍厲痕身上下手。因為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終究是愛美人不愛江山,當她說只要把渺心趕走,她就不計較過去的一切留在他身邊。他就立刻答應了。

    藍厲痕雖然知道自己的被愛沖昏了頭,可是僅存的希望哪怕是欺騙他也甘願再被騙一次,所以他甚至比慕纖舞更希望渺心選擇的是前者。

    「想不到你天生就是淫賤之人,給你條活路你便不走,既然你這麼想伺候男人,我就成全你。」藍厲痕怎麼能接受最後的希望破滅呢,他看向渺心的樣子就像一頭捕食的狼一樣凶狠。「來人,把這賤人帶下去賜給侍衛們,讓他們好好享受。」

    「慢著,這是不是太著急了?好歹她做過你的女人,總該給她休息一下,想必昨夜一整夜你也沒未讓她合過眼吧?」

    「謝聖後體貼,不過渺心不需要休息。」她狠狠的目光看著慕纖舞,明明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卻又想做好人,她不會給她領情的機會。

    慕纖舞笑了笑,她自然知道她的心理。「告訴你,如果你真想他死就乖乖離開這個。因為這個男人只有慕容初舞才殺的了。」貼近渺心的耳朵,她低聲說了一句。

    渺心轉臉看著那帶著媚笑的臉,無法猜透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藍厲痕不懂慕纖舞為什麼一會要毫髮無傷的趕走的渺心,一會又用最狠毒的方式。這個女人總是他迷惑不解,表面上他像是能看透她,事實上他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既然聖後開口,那就待明日再送過去,現在把她送到縹緲閣。」

    這一次,渺心沒有再抗拒,因為她已經想起慕容初舞是誰了,她早該知道這個聖後就是慕容夜的女兒,藍厲痕最心愛的女人。

    渺心不斷的在心裡重複慕纖舞的那句話,一直到縹緲宮。在走進宮門的那一瞬間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勝利的笑。

    ……………………………………

    當晚,藍厲痕正未渺心不離開的這個結果而苦惱。

    燭火下他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一旁的左銀翼從未見過這樣失落的他。

    「聖君,你已經喝一整晚了,別再喝了。」

    「囉唆,滾開!」他抓起酒,整壺的灌。

    「不要再喝了,要不屬下去請小姐。」左銀翼知道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主人改變的只有慕容初舞一人。

    他停頓了下,隨即大吼,「不准!不要見,我不想聽那些傷人的言語……為什麼?為什麼我那麼恨她,卻還是想盡辦法留她在身邊。」

    恨的深只因為愛的深,這個道理他似乎不懂。

    「可惡!我對她……還……還不夠好嗎?為什麼一二再而三的要離開我?我……我不會再求她了,要滾就滾吧……只要我想要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她……慕容初舞算什麼東西,走了最好。」。

    「聖君,您醉了,屬下扶你上床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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