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這一定是嬌玉的注意,因為她之前讓她失了寵,如今有了機會第一個要教訓的就是她,她不會和那樣的女人妥協,只是她想去看看他,他怎麼會如此反常?
才到嬌玉的寢宮外,便聽到房裡隱隱約的傳出男女呢喃的低喘聲,心底莫名泛起一陣寒意。“渺心主子還是別讓奴婢難做,快點進去伺候。”不等她反應,惠兒就把她推了進去。
隔著珠簾,渺心遲遲邁不動腳步。
“還不快點進來!”房間裡森冷低沉的聲音傳來,渺心的如水眸子,頃刻間完全凍結了。她霎那間徹底清醒了,他是想讓她難堪。
她掀起珠簾走過去,床上卻是春意濃濃,男女浪吟聲不斷地迎響在耳裡,男人狎玩與女人呻吟交錯混雜著,渺心咬緊唇,心裡卻不住翻騰!
“過來!”藍厲痕忽然沉聲叫喚,渺心只是立著不動。
“啊……聖君,不要這樣嘛,人家要忍不住的!嗯啊……”藍厲痕沒有停止狎玩的動作,面無表情的冷哼,“想要我的心就要知道怎麼做女人。”那顯然是在苛責,嬌玉心中卻很是得意。因為這說明男人最終只會要讓自己快樂的女人。
渺心冷然走進床榻,她也想看看究竟怎麼樣才算女人。
“啊!聖君……”嬌玉呻**吟,尖叫,劇烈的搖動,床似乎都在瘋狂顫抖了。
“還要嗎?”
“要,嬌兒還要……”嬌玉喘息著回答,臉上除了激動還是滿足。
“想要就替我教教她怎麼做我的女人。”邪惡的男人狀似商議的問懷中的女人。
渺心倏的抬頭,迎向一雙深幽霸氣的黑瞳。她倉促低首,卻怎麼也甩不開那印如心坎的場面。
嬌玉一絲不掛,白皙豐盈的身子如玉般剔透,她風情萬種的趴伏在床上,而壓在上面的男人衣著整齊,卻仍在她身上做盡羞人的動作。可是他那雙邪惡並充滿欲火的眸子卻鎖著她,渺心驚慌的發現。頓時有一種錯覺,他做的對象不是默雪,那個在他身下發出淫穢浪叫聲的女人卻是自己。
“啊……聖君……啊……”嬌玉快樂的哀叫聲穿透了一切寧靜,“不……嬌兒受不住了,嬌兒……哦……嗯啊……”那淫***穢的呻****吟悉數落入渺心的雙耳,卻似無法打破她的心湖。
此時她只是低垂著頭,對一切無動於衷!
她只對自己講,她是殺手!為了能讓他心甘情願的讓她宰割,什麼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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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心冰著心,伺候他沐浴。
身心麻木的她,甚至忽略了他有意無意的碰觸。終於,她的心不在焉激怒了他。他毫不留情的抓住她的衣領,並提起她的身子,“你在想什麼?”他瞇眼在她那張絕美的臉上探尋些什麼。
他真的那麼讓人難以忍受嗎?連演戲都做的這般敷衍。
她看著他,這究竟是怎麼樣一個男人?他的溫柔怎麼會突然消失了?
“怎麼不想回答?”他陡的甩開她,任她倒在地上。而他功力深厚,這一甩,卻真有幾分受傷的意思。不覺渺心心底一陣麻刺的痛感。他又狠狠拉起她, “給我寬衣!”
床上的嬌玉見渺心半天沒反應,立刻下床走上前,“聖君還是讓嬌兒伺候你沐浴吧,讓她在一旁看著,保准下次就不惹你生氣了。”
“誰讓你下床的,不想滾出去就回床上去。”轉眼他方才對她的柔情也不存在,嬌玉很識趣的回到床上,一雙桃花眼狠狠的瞪向渺心,有這個女人在她早晚會被聖君趕走,不除掉她,她根本沒法安心。
渺心走到藍厲痕身前一氣呵成,除掉他身上的所有衣服。直到他堅毅,昂藏的屬於男性的軀體一絲不掛的從她面前走進浴桶。
“還不過來伺候!”他冷洌的聲音有如冰石,寒冷,生硬!默寒頓了頓,但還是在他那雙奇異且深幽目光的注視下走向浴桶。剛要繞到他身後去,卻冷不防被他擒住手腕。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如果你還想要我的命你怎麼會如此不堪?”
說著,他的另一只手已經邪惡的探向她的左***乳。而唇邊,噙著的卻是冰冷的笑意。那麼殘酷,陰狠!
“我要殺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藍厲痕冷笑。一直手強硬的將她控制在自己懷裡,浸濕了她上身的衣物。另一只手卻毫無打算松開玩弄她胸部的柔軟。
“自己脫光衣服,現在我就要要你!”他陰鷙的眸子冷冷的注視著她,透著一種輕蔑的鄙夷。語氣讓人明白那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不!嬌玉還在等……”她低語抗拒,他怎麼可以不留給她一點尊嚴。
“你在吃醋?”他冷哼,一把扯她的衣服,殘暴的撕碎她的上衣,破碎的衣物飛散在地上。
“不要!”她掙扎。
可是,她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在他強勢的撕扯下,她上身只余了一件肚兜。他深沉幽邃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她嬌白的纖軀,她真的好美,那細致的肌膚簡直就是上好的白玉,還有那聳起的胸部。她的美,在他深幽的眼中燃起了一層狂熱濃烈的欲**火。
“不?”他嘲諷的盈握住她嬌顫的圓**乳,“我要,你就必須給!”他的唇擷住她那粉嫩柔軟的唇,一只大手在她身子游移。
他放肆的唇一路經過頸子,鎖骨,肩,直到毫不客氣的含住她渾圓胸脯上的尖**挺蓓蕾,熱流霎時像流竄的火花在她體內肆卷,驚動了四肢百骸。
他迅速在她身上燃起了一把火,她嚶嚀一聲:“不要這麼對我!”完全陌生的感覺讓她驚恐。她無助的想要逃開,遠遠的逃離這種強烈的壓迫感。
“這是要取走我性命的代價!”他濃烈的欲望對所侵占的一切已經不再滿足,伸手撕扯著她的裙子。
那可被慕容初舞折磨的心在沸騰,只有這樣的時刻他的痛才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