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禍水 一耳光
    「伴月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若是鬼娘怕公子怪罪,這一點伴月絕對不會讓鬼娘受到一點牽連的,公子這幾日便會進皇城,到時伴月會立刻向公子稟明的。」伴月看著心思一向甚密的鬼娘心中也只有七分把握。

    「來人。」半晌,鬼娘出了聲。

    「媽媽。」

    「到樓上把那小賤人給老娘拖下來。」

    鬼娘說完,兩名打手似的壯漢就上了閣樓。

    「伴月謝過鬼娘,今日沒讓伴月白跑這一躺。」伴月清冷的臉龐終於染了一抹笑。

    「謝我就不必了,他日姑娘不要後悔就是。」

    「伴月自有分寸。」

    伴月笑這看了看身旁的素兒,素兒立刻領會,從衣袖中拿出一張萬兩銀票走到鬼娘面前雙手奉上,鬼娘唇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沒有推卻很自然的收了銀票。

    這時,青憂已經被人似架似拖的帶下了樓。

    「青憂妹妹?」伴月若不是親眼所見她不想往日那有些冷傲的青憂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驚訝多過於憐惜。

    那殘破的衣服正如她的身子一樣,那些裸露肌膚青紫色傷痕竟有些難以言語的美,美的邪惡,美的骯髒。

    「伴月?」青憂驚訝多於驚喜,她知道她不用再受折磨了。

    「我來帶你走的,以後有姐姐,沒人會傷害你的。」伴月伸手輕摸著那消瘦蒼白的臉。

    「主人他……」

    「公子那裡,我會和他說的,你別擔心。」伴月從那兩人手中撐起青憂那搖搖欲墜的身體,彷彿她一不小心,她就會瞬間支離破碎。

    這是一種她從沒體會過的感覺,她不知道是不是一日,公子知道了她的一切是不是她會比此刻的青憂更加悲慘?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只要她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那再也沒有能動她分毫。

    「時辰不早了,素兒我們回去吧。」

    夜色之中,兩個女子上了一頂華麗的轎子,轎內,青憂深深的看著伴月,她想要感激此刻的她,但她不知道她的感激能維持多久。

    皇宮那樣的地方女人與女人之間只有爭鬥,而她即將成為那爭鬥中最為耀眼的一個。

    …………………………

    三更時分,風有些刺骨的呼呼地吹來,花樹的枝椏就像怪物伸出來的爪子,不斷向她靠近似的。

    冷。

    刺骨的冷。

    慕纖舞閉著眼睛感受這那份刺骨。

    突然——

    「娘娘……」低弱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這聲音?

    不會這麼邪門吧?慕纖舞愣了一下。

    「娘娘……奴婢死的好怨……」聲音又響起,而且越來越靠近她。

    一隻寒冷如冰,蒼白如雪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慕纖舞祭緩緩轉過頭,一張扭曲的臉,瞳孔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周圍的一切都變的漆黑起來。

    她暈倒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慕纖舞看見一片繁星。

    刺骨的冷已經散去,一切似乎恢復了平靜。

    「敏兒,你還在嗎?」她想起暈倒前的那個聲音,四處尋找著。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她扭過頭,看著無印。他離她很近,很近。她卻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你醒了?」無印又問了一遍。

    「廢話!」她沒好氣白了一眼無印,這個男人奇怪的讓她覺的背寒。

    「娘娘剛才在找敏兒?」

    「你見過她?」她看著他。

    「她死了。」

    「我當然知道她死了,可是她回來找我了。」她一臉平靜,沒有被見鬼的那種害怕和恐懼。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就……」

    「就被一隻鬼嚇昏了?」

    「你怎麼知道?」

    「你見的是它嗎?」他將地上的一個面具拿起,遞給了她。

    「難道……是你……」她滿臉疑惑地看著他。

    「是我!我不希望做下一個要死的人。」他說得理所當然。

    大晚上戴著鬼面具瞎逛就是因為怕死?他是不會死了,只怕死的都是別人了,連她都能被嚇昏,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這小太監一定有古怪。

    「你放心吧,下一個死的一定不是你,因為你還不值得別人擔上殺人的罪名,一個沒用的閹人,白長了一副好皮囊。」慕纖舞不屑的瞪了無印一眼。

    「娘娘若是無印一死,娘娘身邊再也沒人可以幫你了。」他跟在她身後。

    「幫我?你認為你能幫我些什麼?」她冷笑回頭,她根本不需要人幫。

    「娘娘你需要我,你也不能沒有我。」

    「見鬼。」

    「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無印拉著她的手走的很快,快的讓她沒了感覺。

    ……………………………………

    一早,宮中便傳開,昨夜宮中傳出悠揚的琴聲,那琴聲宛如天籟一般。彈琴的是一個白衣女子,她的身邊站還著一名秀氣俊逸的男子笑著,那笑容褪盡世間色彩。

    有人說,那白衣女子是昭心宮的敏兒,那男子是昭心宮的小太監。

    慕纖舞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來,渾身感覺很累。

    她剛想開口叫敏兒,才想起敏兒已經死了。

    「娘娘。」一個小宮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外面什麼事?難道又死了人?」慕纖舞盯著面色蒼白的小宮女。

    「是……月妃娘娘。」

    「她還真不請自來啊。」她正想找她算一算這兩條命的帳。

    「妹妹可真是睡的安然啊。」伴月笑著,美艷的臉旁上透著高傲的神色。

    「不知道姐姐今日,有何要事?」慕纖舞開門見山地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伴月緩緩走嚮慕纖舞,揚起手,「啪」地一聲刮了她一個耳光,「想來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賤人!!!」

    「伴月不要以為你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我就像其他人一樣怕你。」慕纖舞捂著臉,怒視伴月。

    這一巴掌,打的好。

    「哈哈」她得意一笑,指了指外面兩具用白布包起的屍體「你知道在宮裡用私刑會怎麼樣嗎?」

    「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你以為殺了你的貼身宮女和太監就沒人知道你的事情了嗎?」

    幼稚的女人,居然想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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