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忘記這一晚,又多少個男人要了她。
她身體裡一陣排斥過去後,她發現自己的下半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湊近著,吸納著他侵略的手指。
她果然很淫,~蕩,她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夠淫,~~蕩,否則她早就死在男人身下了。
“果然是個蕩,婦。”男人狠狠的抽,~~插著。
而她竟然很喜歡他手指的插,入,長指與她幽徑中的柔折磨動著,漸漸忍不住吟哦出聲。
“啊啊啊……嗯啊……”男人直接再探入一指,並用大拇指揉按著她小巧的花蕊,力道時輕時重地捻弄,感覺小核慢慢地腫脹變硬。
“啊!不行……停下來……”無法想像一只手鑽進她身體的恐懼,呼吸變得急喘,感覺雙腿間有一股熱潮湧上,霎時她覺得如果讓那熱潮侵吞了自己,她一定會死掉。
她覺的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死在這個男人手裡,那他將是她最後一個男人,她冷笑,這個男人應該為成為他最後一個男人而開心吧?
可是為什麼做她一個男人的楚笑塵要如此狠心?她的主人,她的師傅如今將她送進這個人間地獄的地方,就是為了讓她終有一天死在男人的身下嗎?
哈哈……哈哈……楚笑塵,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就算死我也要死在男人的身上。
“爺,大力點,你大力點啊!”她瘋了,想到楚笑塵的無情,她的心碎了。
“好啊,你個小賤人嫌爺不夠力是不是?”男人似乎怒了。
那一根透著血紫的熱鐵又粗又壯,他對著幽蜜口隨著他的腰桿一挺,剛強的男性深深地刺入她的體內。
“啊……不要……”她的指甲嵌進他的虎背,牙齒咬得牙根兒都出血了。
好痛!
她不想死!不能死!她絕望地想。
臉色頓時刷白,痛得眼前一暗,險些暈過去。
男人那巨大的火熱沒有因為的無力承受而在她的體內開始快速抽,~送。
“啊啊……不……”
好痛、好痛,她還是覺得很痛,幾乎可以稱得上撕心裂肺了。
她覺的在那神秘的幽心內應該早已殘破不堪,男人每一次抽,~插都如在她傷口上撒鹽一般。
男人擒住她掙扎小手,制止她的掙扎,她一雙玉腿上下舞動,拒絕他的侵入,然而還是阻擋不了他,他長槍的刺入愈來愈深。
“嗯啊啊……啊……”
隨著男人的律動愈來愈快,深深淺淺地貫入她的幽心內,她開始覺得熾熱難耐,一把雄焰在她的腹中磨動,似乎想要燃起大火,將她徹底焚毀,卻又帶來潮水將她完全淹沒般。
“啊……呃……嗯啊……”她忽略那錐心的疼,放肆的呻吟著。
“好……好舒服……”小腹熱熱脹脹的,他那根硬棍子刺得她已經疼痛麻木的邊緣。
她要疼到麻木,她怕她一下受不了就死去,她拼命迎合著男人的攻擊,抬起自己俏挺的圓臀讓他抽,~`送更深。
男人也毫不留情地穿刺著她因為疼痛而緊窒的花心。
男人的呼吸逐漸急促,最後終於忍不住低咒了聲,任由自己在她的體內放縱馳騁。
“唔……啊啊……”
她夾緊腿,將他深深地吸納在自己體內,更感覺他硬棒的灼熱脈動。
這一次,她又忍了過來,她要活,其他的都可以不管,即使她這皮囊下已經沒有一寸完好,她也不要死。
……………………………………
伴月站在嬌歡院前,聽著那院內傳出的嬌吟與撕裂的叫喊,有些顫栗。
“娘娘,公子真的把青憂姑娘送這裡來任人糟蹋了嗎?”
“我想是吧,沒有公子不會做的事情,只有他不願意做的事情。”伴月邁著小巧的碎步進了嬌歡院。
嬌歡院內一陣騷動,因為這一對主僕可都長清麗脫俗。
“休要放肆。”
素兒用力抽向伸過摸她的手,一條如腰帶一樣柔軟的彩鞭將企圖放肆男人的手,抽的皮開肉綻。
那男人看著自己的手嚇的之間昏倒。
這時從人群走出一個長相不盡人意卻帶著一抹風騷的老鴇,此人正是鬼娘。
一個心腸歹毒,凡是送進她手裡的女子,最終的結局都是被男人折磨至死,只可惜認識她的人江湖上沒有幾人。所以還是會有大把的女人自從送上門,漸漸的絞歡院成了女人的地獄,沒有人會主動送上門,一旦送來的就屍骨也別想從嬌歡院中出去。
“伴月姑娘,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鬼娘看著伴月,她第一眼見到伴月就打心眼裡討厭她。
“鬼娘,你真是人如其名。”伴月幽幽一笑,坐了上坐。
“各位爺,你們接著看接這選,這位姑娘可不是你們能享受的。”
“素兒,我見不得這些不干淨的人,給我叫他們滾出去。”伴月對一旁的素兒淡淡說了一句。
“你們沒聽見嗎?我家姑娘說了見不得不干淨的人?快滾,再不滾我可管不住我手中的鞭子了。”素兒一雙細長的眼睛裡透著無比的狠毒。
眨眼間,偌大的嬌歡院中就剩下三人。
“莫不是今個伴月姑娘是來找鬼娘出氣來了?”
“伴月不敢,今個伴月來只想求鬼娘將青憂妹妹當作人情送給伴月,改日伴月一定不會虧待鬼娘的。”
“原來是為了那個小賤人而來?難道伴月姑娘不擔心哪日這小賤人勾了姑娘的男人?那姑娘這些年可就什麼都白忙了。”鬼娘非常清楚伴月娘娘的身份,也清楚她當初進毒聖門的意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天下間等稱霸天下不超過三人。
黑焰宮聖君已經得到了半個天下,想要整個天下只需多費點時間;而毒聖門掌門[毒公子]只要他願意天下便唾手可得;這最後一人自然是一出生就已經擁有天下的當今太子。
而她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和這三人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若說不知道她的心思,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