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印可以在門外候著。”
“我說你是不是跟我耗上了?”
“娘娘,這公公是初進宮,所以娘娘不如就留他在身邊好了。這樣奴婢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疏忽。”
敏兒在一旁看著兩人,嚇的都出了汗,進宮這麼些年,她還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奴才呢。
“好吧,就依你說的讓他隨身伺候吧。”慕纖舞伸展著手臂,敏兒替她脫下身上的衣服。
一旁的無印,面對那樣完美的嬌軀,眼中卻無起半絲漣漪。
慕纖舞依靠在長方形、浮滿暗紅色玫瑰花瓣的水池中沐浴,一邊想著這個詭異的小太監。
水池很大,放眼望去,那湧動的花瓣像是深紅的海洋,美麗而又壯觀。
她回頭看著垂落紗幔外的無印。
這個男人長得很美……除了銀無刖無人能比的美,帶著陰柔像BL裡的受型美男。
她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那只狡猾的狐狸幻變而來的?也許她今夜該和皇上一聚了,到時候是不是他,自然清楚了。
“娘娘,晚膳已經准備好了。”遮著水池的紗幔外,傳來了其他宮女的聲音。
“娘娘這就好了。”
敏兒回應著給慕纖舞拿來一件繡著精致花色的稠面長衫。
慕纖舞走到無印面前,認真的看著他,“你真的是太監嗎?”
“需要讓娘娘驗身嗎?“無印面無表情的迎是她的眼神。
“呃?“她楞了一下,立刻就知道他在耍她。
她打量著他,飄逸烏黑的發,清秀絕倫的面容,無可挑剔的五官,宛如白衣翩翩的仙人。
“我想你如果一頭銀絲,一襲白衣,一定更迷人。”她輕笑。
“宮中的規矩不可違。”
“這裡是我的地方,我說的算,我就不喜歡看你穿太監服。”她不爽的挑釁。
“娘娘若是需要男寵,無印怕是無此福分了。”無印依舊面無表情的應聲。
“見鬼,需要男寵也輪不到你。”慕纖舞瞪了她一眼走出門。
這個該死的小太監哪是來伺候她的,分明是來惹惱她的。
…………………………
晚膳之後,慕纖舞當著無印的面命人去請烈如砜。
“啊!!!”驚叫聲,響徹在昭心宮的上空。
“敏兒,出去替我看看是誰在鬼叫?”她叫著平日無吩咐就寸步不離的敏兒,半天無人應聲。
“小印子!”她又叫了一聲。
“娘娘,有人死了。”無印的表情一如平常沒有表情。
“誰死了?”
“敏兒。”
“怎麼會?”她不相信,好像前一刻她還站在她的身邊。
“娘娘不要去看。”無印攔著想要出寢宮的慕纖舞。
“滾開。”
她沖向宮院,看著被挖去雙眼,砍掉雙手的敏兒,她覺的呼吸變的好困難。
“娘娘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無印看著血色裡那殘缺的身體淡淡的說。
“說。”
“敏兒的雙眼沒了?雙手沒了,一定是她看見了什麼或者又做了什麼?所以凶手才如此。”
無印的話像是在暗示些什麼,慕纖舞想到了那杯毒酒。
伴月竟然一次又一次挑戰她,她看起來真的那樣善良嗎?
此時,夜色中兩個人影手舉出宮令牌走出皇宮。
皇城的夜,是隱晦的,是墮落的。
沉浸在淫,~欲之中嬌眉女子,正在扭動著身體,痛苦的表情並不如身體那樣歡騰。如果可以結束,她願意死一千回。
…………………………
“啊!”
嬌歡院裡傳出不同的叫聲,讓院裡的男人們一個個亢奮起來。
青憂又一次被甩到鋪著柔軟墊褥的床上她忘記這是今夜的第幾次了,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要碎了一般。
她手腳並用地爬到角落,怯怯地看著靠近她的男人。“大爺……你能不能輕點。”
“小賤人,不要再在大爺面前演戲,白白浪費力氣而已。”男人長臂一伸,擒住地纖細的腳踝,硬是將她拖到身前。
來嬌歡院的男人可不是用幾句軟語就能哄好的。
“不要……不要……”她無力揮手拍打著他的大掌,一雙手滑動著,硬是拉住身下的被褥不放。
無奈她的力氣早在前幾個男人身上用完了,在這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前小得跟一只小鳥差不多,不過轉眼的工夫,她就被拉到他身前,幾乎與他緊貼在一起。
“求求你大爺,你饒了我吧!”她叫著,雙,~乳如浪般在胸前蕩漾著,簡直是銷人心魂。
男人根本不理她,只顧壓下粗重的身軀,緊緊地將青憂困在身下,大手邪氣地揉搓著她撩人的浪乳,另一只手則是往下探到她的褻褲,又是毫不留情地一扯,單薄的衣料頓時又成碎片。
“啊──”青憂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齒痕和抓痕,那些刺眼的傷痕,似乎成了男人興奮的重點。
男人將臉埋在她傲人的雙峰間,呼吸著她沁香的氣息。
他似乎很喜歡她身上的香味,這香甜的味道極能觸動他的欲望。
“求你……不要咬我……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青憂小手推著男人埋進她胸間的臉龐,感覺胸口熱燙燙的,他的鼻息呼在她的乳,間,輕柔柔的,有如愛撫。
因為男人沒有咬她,那愛,撫讓腿間有股濕意滲出來,這兩日每個男人都說她是個淫,娃。
“瞧瞧這嫩肉上沒一塊好皮了,真是可憐哦。”
男人一手玩撫著她的柔膩奶子,另一只手則探入她雙腿間的幽叢,撥開軟嫩的毛發,手指深入谷間,感覺到一片濕潤。
“爺什麼都還沒有做呢,你就已經這麼濕了啊?”男人邪氣地挑起眉,笑睨著她已經開始緋紅的蜜頰。
“奴家喜歡爺,爺一定要對奴家溫柔點。”她已經學會不再嘴硬吃哪些皮肉之苦。
“哈哈,爺要你更濕點。”男人伸出長指插,~入滑嫩有些松弛的幽心兒,這松弛的感覺讓男人突然不悅,他又加一根還是覺的不夠緊,直到四根手指進去才算緊些。
“夠了……爺……奴家夠了……”
“你個小賤人究竟被多少男人用過了,四根才剛剛夠?”
“嗯啊……不要……”青憂覺的自己的下體被撐裂了一般,她感覺他粗大的手指在她的幽心裡困難地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