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寒死命地搖晃著玉竹,一副恨不得將她活吞了的表情,四周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自你嫁進府內的第一天你就無時無刻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如果我沒猜錯,那天誤闖進我的房間和去禁地的幽谷都是為了尋找逃跑之路吧?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要從我身邊逃走?」
玉竹掙開了段易寒雙手的禁錮,失落的長歎一聲,轉身走向檀木窗前,眺望著窗外的景物。片刻,她抿嘴苦笑道:「為什麼?因為我不希望做你報復凌若黎的工具,我更不喜歡你在看著我抱著我的時候眼裡和心裡想的竟是另外一個傷害過你的女人。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是別人的影子,而且我也又自己的思想,我也會痛。這裡根本就不屬於我,而你也不屬於我,一個人只想離開不屬於她的地方不屬於她的人,難道這也錯了嗎?希望你能用一紙休書成全我的自由。」
話已至此,玉竹轉身準備離開。現在的她一刻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腦子裡段易寒的那些話不斷的衝擊著她的淚腺。
段易寒對玉竹所說的話頗感震驚。
一個反手,玉竹便被他死死的禁錮住了手臂,肆狂地說道:「你想離開,除非你死掉,不過,就算是你死了,你的靈魂也休想逃離段王府。我還是會把她抓回來,你們不是都要離開我嗎?這次我偏偏不放。」
段易寒黑眸裡的怒火像要灼燒掉玉竹一般,想著她的話,一紙休書成全自由,心中便隱隱作痛。
玉竹雙目一瞪,大叫了一聲:「你混蛋。」使勁怔開雙臂轉身一拳揮了過去,誰知段易寒靈活的一閃,玉竹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分不清是心痛還是身體上的痛,玉竹的眼淚如泉湧般的奪眶而出,她趴在地上大哭起來,哭她的委屈也哭他的冷漠。
段易寒上前一把抱起她攬在懷裡。其實他的心也很痛,如果時光可以倒轉,他寧願那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只想留住她,可他卻找不到任何理由,也許只有自私霸道才能掩蓋住他內心深處的軟弱。
玉竹死命的掙扎著,想要脫離這個惡魔的懷抱,可是任憑自己耗費了全身的力氣,他仍舊不肯放開一絲一毫。
看著懷中梨花帶雨的玉竹,段易寒看著那張半閉半合的櫻桃唇深深的吻了下去,他的舌撬開她的上顎,拚命允吸著她的甜蜜。
玉竹一口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中擴散開來。
段易寒吃痛的低吟了一聲,把玉竹整個人拋向了床榻之上。
隨即一招餓狼撲食便把她重重的壓在了身下,繼而覆上她的唇,一隻手不安分的遊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當段易寒碰觸到她胸前柔軟時,一聲輕輕的低吟讓段易寒更加欲罷不能。
空氣瞬間變得曖昧躁動。
愛的方式有很多種,有些人的愛卻是從傷害開始的。
窗外面,有雨絲飄落下來。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