銚錦瑤兒看著面前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竟然不自覺的往回縮著,因為想到了那個西餐廳酒後的吻,臉立馬就紅了。
再往後被高高搖起的床頭頂住了的銚錦瑤兒竟然想不起反抗,身懷絕世的武功的她雖然身受重傷,可是她奇強的自愈能力,短短一星期傷口竟然已經結痂在開始脫落。如果要反抗銚錦鴻依然不能近她身半尺,可是此時的銚錦瑤兒身無點力,軟軟的靠在了枕頭上,眼睜睜的看著鼻子碰著自己的臉,唇被溫熱的貼上,繼而被小心張開的包裹……
銚錦瑤兒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銚錦鴻吻,可是如此清醒的感受還是第一次。
她緊張中帶點欣喜,緊張是因為雖然明白這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畢竟曾經以長輩相待的,到現在依然威嚴在;可是威嚴歸威嚴,不能有這麼近的動作,偏偏自己又抗拒不了這種靠近,只能緊張的聽之任之。那份欣喜是莫明的,就像無數個日夜站在霓裳傾城閣頂數的窗前那份惆悵一樣是莫名的無從言喻。
感受著自己連被子被緊緊的擁住,知道是怕抱痛自己傷口,如此小心著自己的人就是這個人了,不管是冒名的爹爹還是別的什麼身份,就這一份小心銚錦瑤兒放棄緊張、放鬆牙關,接納了留戀在自己唇齒間的舌;立馬,更襲人的溫熱從唇舌間侵襲著全身每要神經……
開始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銚錦瑤兒到想出氣的時候已經不行了,在自己嘴裡的探究的舌,為了侵略的更加徹底,緊緊的堵住了自己的呼吸……
這一會想到了那個血拼的世界、那個白光中長的和自己一樣的女子、那個真正的父親、那一群哥哥;那裡是自己真正生存的洪荒世界!可是為什麼現在有些慶幸再回到這裡、回到這個懷抱。對,就是留戀這個溫暖的懷抱!再也不想離開這個世界,不要……
而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樣的女子好像也不願離開那個洪荒世界,只是可憐她在那個世界裡手無搏雞之力怎麼生存呀?
銚錦瑤兒正要緊急的推拒時聽到銚錦鴻的熱氣呼在自己耳邊:「瑤兒,你在想什麼?好像很痛苦!不喜歡這樣嗎?可是我太喜歡你的唇香了!」
淚眼迷漓的銚錦瑤兒怔怔的看著銚錦鴻說:「爹爹,我回到了我的世界,我看到了那個和我長的一樣的女孩;她不會武功好可憐。」
「瑤兒,這才是你的世界,你是做夢了,夢境不要太當真!我的懷裡就是你的世界。」銚錦鴻緊緊的擁著這個嬌小人兒,竟然覺的她說的是魂魄出竅的事;雖然他銚錦鴻是無神論者,可是現在還是她的魂是不是完全回來了。
「嗯,爹爹,我不離開你。」銚錦瑤兒答應著,明白銚錦鴻並沒有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不是夢,那麼在夢看到那個有傷的男人也不是他!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樣的女子也有一個和銚錦鴻一樣的男人在心痛她!不由的心慰的笑容又現。
只是這種笑顏在銚錦鴻的眼裡又成了誘惑他失常的引子,他忍不住的又附身下去……
「鴻少,警方……」推門而進的來人是熬烈;拯救了面臨更激烈挑戰的銚錦瑤兒;卻打斷了銚錦鴻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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銚錦鴻聽到熬烈的聲音,放開銚錦瑤兒,沒有回頭嘴裡很是不客氣的說道:「你的爪子就不知道敲門?」
「是,是,下次一定敲!」熬烈一看到房裡的情況趕緊關門往外退;還是打攪了兩個人的溫存,還真的後悔自己沒敲門,也後悔推門推的太倉促;只是對方來的人是警方,好像來頭還不小,自己不怕黑道卻是和警方打交道鮮有前例,所以趕快裝成小跟班前來報告。(桂慧彬有吩咐,暗保部門不能多和警方接觸,因為從事的都是灰色事件,徘徊在法律邊沿,所以和警方接觸的越少越安全。)
「不用退了,說吧!說話都結巴了,什麼大事?」銚錦鴻任然沒有回頭,按下床頭的按鈕,給銚錦瑤兒放下床頭,看著她用袖子沒有遮全的臉因為害羞越加粉紅;附下身輕聲道:「他沒看見你的臉,好好休息一下。」順便在她的手背上又吻了一下才安心。
「那,那個……」熬烈竟然緊張的有點結巴,外面警察在等著,裡面的主子雖然和自己一起長大,親如兄弟,可畢竟是主子;打斷的又是他的激情事!哪個男人這種事被打斷都會煩!
熬烈兩難中緊張的語氣都變了調;看到銚錦鴻終於做完了親熱後安撫手續回轉身來;熬烈才又開口說道:「那個外面的警員要找銚錦瑤兒錄口證;而且來的不僅僅是本城的警員,好像還有更上的上司,著便衣的那位面生的很;本城的警局老大陪護著。」
「哦,你打電話給金立,讓他立即過來處理這個事;然後你再出去讓他們多等會。就說銚錦瑤兒現在不方便見外人。」銚錦鴻慢慢的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突然又說:「算了,我自己打,你先出去招呼他們到休息室去,禮儀上不可怠慢!」
「是!」熬烈快步走了出去,他正在猶豫著給金立打電話要怎麼開口,因為金立和他完全不是一個系統的人,而且平時工作完全沒有交集;銚錦氏的部門劃分、規章制度、系統體質很是森嚴!信好銚錦鴻反應過來了,取消了這道命令。
銚錦鴻先打給了金立,金立是他的首席秘書,跟了自己五年,拿著法律、企業管理雙博學位,處理這種是完全沒有問題,這點他從不懷疑。
「是,我十五分鐘就能到!」金立說十五分鐘到,就是十五分鐘,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這點是銚錦鴻心底最佩服的一點。聽到金立肯定的回答之後,銚錦鴻掛了電話又打了出去,屏面發送中顯示的名字是郴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