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爹爹難伺候 人海中找不到曾經的絕世紅顏 木易坤的條件
    木易坤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就真的消失了?形式上消失了!因為銚錦鴻再也沒見到他;按他以前的行事,應該天天往醫院跑才對。

    銚錦鴻當然想不到,那天木易坤連夜就回了母親身邊;而且受到重責——住進了當年他父親給藥幫惹下大禍時的禁足室,失去了人身自由。

    「你因為她惹禍的那個銚錦瑤兒現在沉睡不醒,發展下去就是真正的植物人;不要再妄想見她。」木易坤的母親——任雅麗雙臂交叉在胸前,站在木易坤的石屋窗前。

    木易坤眼裡有了一比欣喜:「太好了,她還活著!」當天他看到她一後背的血被銚錦鴻抱走,內心別提多冰涼了!她現在終於有了生的希望!

    「植物人,你也高興得起來?如果我是那姑娘,植物人和死,我選擇的是後者。」任雅麗真的覺得不瞭解自己的兒子了。

    「媽媽,她不會成為植物人的,讓紫緣師父去救救她吧!」木易坤話語很肯定,因為藥幫書上都植物人有記載,也有治法。

    見母親任雅麗沒有出聲,木易坤又接著說:「只要你同意讓紫緣師父去救她,我以後不會再見她。」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決定送你走,遠離這片故土;不過也很危險,因為那裡是媽媽手臂夠不著的地方,只能靠你的自我保護能力。」任雅麗的話裡透著一種武士宣誓似的決心 。

    木易坤的要求得到了滿足,而且也答應一切聽母親的安排。這一去就是多年,竟然再沒有和銚錦瑤兒見面。當然他此去遇到了真正愛他的人。(詳情見《黑首席的截獲妻》結局卷——烙痕之王子出逃)

    木易坤注定和銚錦瑤兒只能在對方生命裡閃亮路過,木易坤因此也明白自己的不足!因為自己不夠強大連自己喜歡的女孩都保不住!而且他對所謂的強大也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再強的個人能力抗不過群體!

    *

    紫緣邊擦臉上的汗邊快步走向停車場,每次扎針都在疑神靜氣的認穴,不能太深也不能不夠深;消耗內力相當嚴重;這會好在還沒負木易坤所望,那丫頭針還沒扎完就醒過來了,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上車好好坐下休息一會。

    熬烈快步跟在紫緣後面,嘴時不停的說道:「女士,高人,我們鴻少吩咐我無論如何要留下你,一定重謝。」

    「先生,麻煩你不要跟著我,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的鴻少;我是受我家大公子木易坤所托,如果要謝就等你們以後如有緣相遇時謝他吧。」紫緣走向已經有人為她打開車門的車。

    「女士……」熬烈看著車飛馳而去,嘴裡還在不甘心的叫著。今天真是失敗,連個女人也沒留住;是不好留呀,這是個高人,又不能動手;只有礙著頭皮回去被銚錦鴻奚落。

    熬烈當然想不到銚錦鴻現在哪有心思奚落他呢?

    銚錦鴻正在銚錦瑤兒跟前,抓住她的手毫無城府的傻笑;顫抖著手指一會兒摸摸她的頭髮、一會兒摸摸她的臉。

    「爹爹,我真的又回來了?」銚錦瑤兒想坐起被銚錦鴻按住。

    「當然,醫生剛才又來做了個全面檢查,你真的沒事了,脫離危險了。」銚錦鴻眼裡竟然有了淚光。

    銚錦瑤兒笑了,她腦子裡清楚的記得自己去了哪裡?去了自己真正生存年代,見到了自己的親爹爹和親兄弟;竟然在那也見到了面前這個冒牌爹爹;本來百般不願離開,可是竟然不能選擇的又回來了,信好這個冒牌爹爹也和自己一起回來了。

    *

    桂慧彬聽說了銚錦瑤兒醒了親自下櫥給她煮了一壺全湯讓鳳丫給送到了醫院。

    銚錦瑤兒聽說了湯的來歷,感動的馬上就要出院。風丫笑著說:「你要是現在就出院,傷口再有反覆,那桂董事長要大發雷廷的;那時你能喝的是怒吼湯。」

    「鳳姐姐,你也一起喝吧!這湯聞著好香。」銚鐵瑤兒想把幸福和鳳丫一起分享;更主要的理由——她現在和風丫相互都是親人。

    「快喝吧!桂董事長也專門給我煮過湯;我們都管這種湯叫迷魂湯,喝了再大的傷口都不痛了!桂董事長只給親近的人煮湯。」鳳丫清麗的臉上一臉的親切。

    這時病房門推開,銚錦鴻走了進來:「呀——是好香,空氣都香了。」又吃驚的問鳳丫:「你怎麼還在這,趕快回去。」

    鳳丫站起來就走:「好的,我是想等個特護過來、或者等你回來再走的,怕瑤兒一個人孤單,所以多呆了一會。」

    「快走吧,我沒怪你;再多話我就要怪你了。」銚錦鴻的心思鳳丫也明白,半月山的安危也離不開人,只無話一員大降在那是不踏實。

    銚錦瑤兒不捨的說了一聲:「鳳姐姐再見。」感覺銚錦鴻摧鳳丫走好像還有別的原因,應該是鳳丫有比較重要的事要做;想到這也沒有再問緣由。

    遵從著「食不語」的條例銚錦瑤兒把手裡渴光的小碗遞給銚錦鴻之後才若有所思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爹爹,我以後稱呼你什麼呢?和風丫一樣叫鴻少,或者跟天天來匯報的金立一樣叫總栽。」

    銚錦鴻想再添湯到碗裡時銚錦瑤兒急忙說:「很飽了,一次不能喝太多,要慢慢享受。」接著又重複問:「我該稱呼你什麼呢?」

    「叫我爹爹,我最喜歡聽你叫我爹爹。」銚錦鴻想起第一次聽她叫自己爹爹的感受,心裡好笑不說,還跟撿到大便宜似的,絲毫沒想到現在聽這個簡單的稱呼還上癮。

    「你這麼年青,也不是我的爹爹;再說這麼叫也不適合別的場合。」銚錦瑤兒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稱呼什麼只是個代號!你喜歡叫我喜歡聽就行,和別人無關!記住,以後誰說什麼都不要在乎,我們在一起開心就行!」銚錦鴻看著面前的喃喃輕語的紅唇,像是有不可估量的魔力一樣吸引著自己不由自主的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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