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爹爹難伺候 人海中找不到曾經的絕世紅顏 銚錦鴻的堅持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不過情況很不樂觀,她由於中達迷藥血液循環太快,進來就失血太多;接下來就看她能不能醒過來,憑天意吧!」上官闕親自主刀給銚錦瑤兒做的手術,現在他從手術室一出來就在給桂慧彬解釋病情。

    「天意?天意!老天會憐惜她的;這孩子太可憐了!真不知道怎麼會成這樣,不過還真是要謝謝你。」桂慧彬的臉上一臉的希冀。

    「慧彬呀,這麼多孩子個個都讓你操心呀;我清楚你的堅韌,我只能盡我最大的能力支持你!不過我希望你現在回去休息,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休息。」上官闕語氣裡無奈的想藏住深深的憐惜,可是沒成功;他實在是沒有見到比她更讓人心痛;更讓人難於琢磨的女人。

    桂慧彬難得的抿嘴一笑,眼裡竟然想發澀;她理解為年紀大了人就變的脆弱了,可是她桂慧彬不能這個時候脆弱,條件反射的挺直腰板,顧作輕鬆的說道:「本來我是不堅強的,現在被你這麼一說,想不堅強都難了。」

    桂慧彬也是聽到熬烈的匯報,忽忽趕到醫院的,她來一是想知道銚錦瑤兒的傷勢確實怎麼樣了;二是怕銚錦鴻受到過得的剌激失去理智,失去對局面的掌控能力;畢竟下手的人來頭太大。

    銚錦鴻跟著護士一起把銚錦瑤兒推進了無菌室,換上探視服之後就一直坐在床前沒有再出來。

    銚錦瑤兒靜靜的躺在純白的病床上,臉上戴著透明的氧氣罩,手上插著輸液管。她的臉在白色枕頭的映襯下顯的分外蒼白,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眼毛依然顯得乖巧調皮。

    銚錦低頭注視著這張臉,比以前更天真無邪、更柔嫩美麗;心裡有一種強烈的念頭,她不會離自己而去;她不能離自己而去!自己就在這守著,任何人也休想帶走她!

    *

    桂慧彬看著連招呼自己時眼神都發直的兒子,沒有多搭理;聽完上官闕的病情述說,把敖烈叫到一邊輕聲安排的萬無一失時,才在鳳丫、無話的陪同下先送上官闕回家,然後才回了半月山莊。

    半月閣的二樓,桂慧彬在露台上第一次沒有吩咐上茶,而是點燃了煙;二十多年來,沒有人陪伴她的內心孤單,只有清澈的茶;但凡有難以應對的事,也沒有人出來為她真正擔重擔,她只有借一絲煙霧深呼吸,給自己一點力量撐下去。

    這個晚上她和煙一直坐到天色漆黑時還未動身去休息,她想越黑的時候黎明就會越來的快。也許明天早上就能接到銚錦瑤兒醒來的電話!

    桂慧彬本來以為自己的黎明早就來了——兒子長大了,有能力接管銚錦氏的企業了;還有成群接隊的女友了;可是這次不止是惹的禍很大——竟然扛上齊天幫;兒子好像情陷的還很深——陷到一個來路不明的丫頭身上。可這個來歷不明的丫頭偏又讓人憐惜、讓人糾心!

    桂慧彬心知肚明,別人借那個丫頭設了個局,而且矛頭指向的是自己的兒子。

    這外怨到底為何結的?桂慧彬百思不得其解。

    *

    半夜驚來母親大人親臨醫院,不是銚錦鴻所希望的;果然是什麼事都是瞞不過手眼通天的母親,既然來了也好,自己就可以把心思放在瑤兒身上了;只是時間好像過了兩個通宵了,床上睡美人卻一直一動不動,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瑤兒,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怎麼還不醒來和我說句話,都兩天了,我餓了,我等你起來陪我一起吃飯去。」

    不管銚錦鴻是渴還是餓、是喜還是怒,銚錦瑤兒就像從過渡缺休息一樣這一次一定要睡過夠。

    又三天過去了,銚錦瑤兒已經車入了病房。上官闕走進來說:「她何時能醒是個未知數,你不應該天天在這發傻,你還要面對現實的,不能惹下事了把後果讓你母親一下人扛。」

    「她很快就能醒來,你不瞭解我媽,她的能力比我們都大!我現在出去她也不會讓我管任何事,她認為我神智不清。「銚錦鴻只看了一眼上官闕,然後又回道銚錦瑤兒的臉上。

    上官闕搖搖頭長歎一聲走了出去。

    「還有什麼事,一次說完。」又聽到腳步聲時,銚錦鴻有點不耐煩了;這個上官闕是好人,可是就是話多。

    「鴻少,是我;外面突然來了個中年女人說是受人之托來看看銚錦瑤兒的病情。」原來進來的是熬烈。

    「讓她走,瑤兒現在不適合見客!」銚錦鴻頭都沒回不耐煩的回答。

    「我已經進來了,我是受人之托,沒盡力而為是不會走的。」一個聲音傳來,銚錦鴻看到的是一個頭髮一根不剩的挽在腦後,一身玄色套裝,身材絲毫沒有到中午發胖的跡像,由些顯得打扮很是清雅。自己的母親可胃是大美人風韻尤存;可是這個女人好像就是另一個世界來的,除了額上淡淡的橫紋,沒有塵世的痕跡。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不要靠近她。」雖然印像不錯,可是銚錦鴻心有戒備,起身擋住了來人。

    「木易坤,他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他讓我來的,交代我盡力救治這位姑娘!你們如果相信木易坤就應該相信我,這是他的信。」中年女人對銚錦鴻的態度並不在意。

    「你怎麼救治?」銚錦打到了信,內容很簡單。

    銚錦先生:

    銚錦瑤兒重傷不醒,來人是我的長輩;手裡的銀針能取死回生,為了銚錦瑤兒的生命,請相信我。

    ——木易坤

    「我的方法很簡單,銀針通穴。兩位請出去,而且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中年女人繞過銚錦鴻走進了病床。

    銚錦鴻想到了木易坤的檔案,裡面有一句是:「此家族祖有各種關於醫藥的神奇的傳說。」

    想到這在熬烈的大力拉扯下退了出去。

    來人就是木易坤背景裡四個師父之一的——紫緣。藥幫沒散之前四大壇主之一,手裡的銀針能認人身體上的各大要穴!(詳情見《黑首席的截獲妻》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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