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一個人的軟肋只有親近你、關心你的人知道!
銚錦鴻聽著康樂靖的宣讀詞,沒等尾音落就站了起來:「這是你進來之後說的最有建設性的話;幾點開始?」
「下午兩點!」康樂靖慶幸自己的奸計終於把這個重色輕友的人眼光拉到自己身上。
「不早說,都差點來不急了!走,趕快吃午飯去,我還要給她去買衣服,這個樣子進去一會她就被扔上台了,誰也救不了她!」銚錦鴻急忙拉著銚錦瑤兒往外走,回身對扔站在原地的康樂靖底吼:「你快點!」
「我才不去當那種不亮的燈泡呢?我要去尋一個你公司最亮麗的小妹陪我吃午餐!」康樂靖還真就是對著去辦公區的電梯走了過去。
銚錦鴻也不再叫他拉著銚錦瑤兒走向自己的電梯。本來計劃著中午帶她到「瓊樓玉宴」吃飯讓她慢慢的適應沒有記憶的生活,現在只能隨便吃點了。
這麼平常的菜食,銚錦瑤兒竟然吃的津津有味,銚錦鴻看在眼裡胃口也跟著好了起來。
輕鬆的吃完飯,走在步行街上銚錦瑤兒卻突然緊張起來,緊緊的回握著銚錦鴻的手。
到了——
銚錦鴻讓銚錦瑤兒自己挑衣服時,她卻對著一排排的衣服發呆;他只有親自動手拿了一套衣讓服務生幫她到試衣間試。
很快服務生出來連聲道歉,銚錦瑤兒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一臉委屈,原來她以為試衣服是穿著衣服試的,脫衣服試是怎麼也不肯脫!
銚錦鴻還真是難住了,看著眼前淚眼裡的委屈:「好好,不試,回家讓謹嬸幫你試。」轉身對服務生說:「留下她的尺寸,各種場合,各個季節的衣服都給她做兩套!要快!」
看看實在沒有時間了,銚錦鴻拉著依然是古裝麻衣的銚錦瑤兒大步向車邊走去——
*
寒車場內——
各式賽車齊聚,銚錦鴻一進去場內便一陣歡呼,然後都圍向了他。
「不是吧,我就是開車從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大家這麼想我?」
「想,想你上賽場!」回答的聲音竟然很齊。
是誰今天跟我銚錦鴻過不去,真的不想嚇到身邊的人。銚錦鴻沒有再回話,不過好像沒有人給他的陰沉的臉賣帳。
「爹爹,他們想讓你幹什麼?」銚錦瑤兒有點緊張的問。
「讓我賽車,然後你就得坐到那上面去;然後被贏的人帶回家,當然也可以當場竟拍。」銚錦鴻指指那個比平時還高一倍的十米高台。
「爹爹是不想去,還是不敢去!」
「爹爹今天不去比,今天是來看的;你別擔心。」銚錦鴻把她摟在身邊安慰道,真是奇怪了平時見他來都讓道的人,今天都堵著道不讓過,硬是齊口要他比賽。
場規是他自己定的,賽車手帶入賽場的女人,都要上高台就坐充當貢品;當然如果贏了可是高高興興的領回家,如果輸了也可以買回家。
從那之後場裡的賽車手從來都不帶女人進來。
(當然定這個規矩也是很無奈,因為曾經上演的一場鬧劇——賽車手在下面比賽車技,他們的女人在上面從吶喊加油演變到比賽抓臉。)
「爹爹,不怕他們,比吧!你肯定能贏,就算不贏被人帶走我也能脫身的!」銚錦瑤兒說完竟然直直的對著那個高台走了過去。
銚錦鴻看到她已經穩穩的坐到了高台上,回身去換行裝。他的賽車是最先進配置改裝的,他平時不怕,今天就更不怕也不能怕!
他明白,只要賽車一啟動,所有途中衝剌的人沒有貴賤之分,只有強弱之分;這種原始能量的強弱比拚是最剌激他神經的,他喜歡這項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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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在空谷靜默…
風…
在谷口揮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