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銚錦鴻和銚錦瑤兒坐在他辦公室的大沙發上喝著咖啡時辦公室門開了。
進來的是個子清爽挺拔手放在褲兜裡的男人。他一進來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銚錦瑤兒看,還就順勢坐在了沙發對面,說出了銚錦瑤兒臉紅心跳的話:「真是個稀世尤物,我喜歡!」
「收斂一點,注意言詞,別嚇著小孩子;要咖啡自己找人要去。」手攬上了銚錦瑤兒的腰。
銚錦鴻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動作,當然仔細想想他還是明白的,這個動作是讓這個和他同樣花名在外的金王——康樂靖不要打銚錦瑤用的主意。如果告訴康樂靖自己只是當女兒留著,那他肯定要伸出魔爪的;不如一個動作解決問題!
「這麼說那些的傳聞都是真的?金一娜昨天可是放出風來和她世不兩立了!」康樂靖不理會什麼咖不咖啡的。眼睛一直看著這個閑靜的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端咖啡杯子在唇邊只是沾了沾放下,沒有償苦的皺眉。
手竟然那麼纖長,手指拿起方糖在鼻尖聞了聞又放在唇間,唇瓣微卷吸了吸,似是償到了甜味;小口輕啟整棵就放到了嘴裡;側頭閃亮著眼睛對正在看她的銚錦鴻抿嘴一笑。
康樂靖看向銚錦鴻,這個人怎麼對自己幾乎是無視,眼睛一真盯著旁邊那個方糖直接吃的尤物,雖然我一看也捨不得轉開眼、雖然我們都很色!
可我是你穿開檔褲就在一直怕哥們!不招待我就算了,可也不能這麼重色輕友吧!
難道我在你銚錦鴻的眼裡就沒有她一半吸引人?看樣子不來個重磅消息都炸不動你那色迷迷的眼神——
人以群居,物以類聚——
銚錦鴻、康樂靖、藍天毅除了一樣花還有一個愛好是一樣的,不是喜歡車;而且不僅僅是喜歡車,更喜歡賽車!
用康樂靖的原話來形容就是:「我們仨狼狽為奸的賽車俱樂部——錦樂天,怎麼發展的這麼快!原來這麼多人都想狼狽為奸!」
雖然銚錦鴻和藍天毅都很反感「狼狽為奸」這個詞,擔也聽之任之,隨他怎麼說,只要他開心!
因為在康樂靖的內心深處一直藏著一個他們仨出面都沒有留住的女人!那個女人活潑開朗,從小跟在他們仨後面玩各種女生不敢玩的遊戲;其實銚錦鴻認為藍天毅適合她,而她偏偏和從小跟她吵架最多的康樂靖糾纏不清
說起那個女人銚錦鴻也覺的心裡很愧疚,每次想起也很難受。所以他們在一起時都不提起。
三人中要說幸福來得快就數藍天毅了,上個月還信誓旦旦的把獨身自由維護到底,下個月的結婚喜帖就到了這倆哥們手裡。娶回來的竟然是從來沒聽說過的從小在境外長大的百變娃娃!而且奇怪的是婚後兩個人還好的如膠似漆。
這個世界就是奇妙,藍天毅出國跑一圈娶了個童養媳回來!
銚錦鴻當一回野人撿了個女兒回來!
親愛的,你去了哪裡,真是到死才見我?康樂靖擺了擺頭,嗯,今天開心而來不能被剌激的失落而回,於是站起來走到辦公室中央,擺起國家主度就職演說的架勢,大聲宣讀:「為了慶祝你做野人回來,錦樂天今天在青口賽車場舉行一場環形賽;你是參加看呢?還是參加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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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在空谷搖曳…
風…
站在谷口不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