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爹爹難伺候 竟然同時有那麼多女人 高台賭品
    銚錦瑤兒坐在高台上,面對下面人群異常興奮的尖叫很是無奈——

    台下逛歡如潮,台上清冷如斯,如此格格不入,她又想起了師父!

    師父:有騎馬比賽也有汽車比賽,只是瑤兒沒想到的是賭住是人,這個人是瑤兒。

    爹爹一聽康樂靖提賽車就兩眼發亮,他很喜歡這種比賽。

    不管我跟別人走不走,我都希望爹爹贏;可惜瑤兒不會開車,瑤兒沒法幫他。除了跟著他瑤兒好像什麼都做不了,還感覺是他的累贅。

    師父我感覺爹爹在車裡對我笑,因為他上車之前對我揮手了。

    那炮聲一響就出發了,原來就是在我周圍轉圈,爹爹的車沒在最前面,他肯定能追上去的對吧!

    那些個歡呼聲好狂,我也想叫,叫爹爹加油,可是就是出不了聲;我可能是真的太緊張了。我很沒出息對吧!

    好像是最後一圈了,爹爹還是沒有在前面,他的前面有兩輛車;師父我真的要跟別人回家了嗎?如果不是爹爹贏我就讓這個檯子倒塌,誰也別贏;我不是要故意使壞的,我是被逼的,我不想跟別人回家。

    雖然爹爹說可以出錢買回家,我也相信爹爹有錢;可如果別人死活都不賣呢?

    所有人都注意的是結果,而終點的高台上銚錦瑤兒在製造結果。誰也沒心思注意她,她擺了一個馬步,雙腳下沉,雙掌下推。

    「嚓,嚓——」斷裂的聲音響處,驚呼和歡呼疊加在了一起。

    要衝終點的兩輛車看到高台對著終點倒下去,車手的本能把方向盤拐進了場內的緩衝區。

    銚錦鴻今天的壯態很好,車還有最後兩圈時加不了速,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事;不過也無所謂,就當花錢過個癮吧!前幾天撿了個女兒,今天又要上演買個女兒。想到鉸錦瑤兒的一聲聲「爹爹」,他意然心情特別的輕鬆起來。

    只是——

    可是——

    高台怎麼在往下掉木板,怎麼在傾斜——

    天——我的瑤兒還在上面——

    銚錦鴻一腳油門到底衝了過去——

    *

    玩笑如果太過就成了傷害——

    節目如果結構不嚴謹就成了笑話!那麼賽車節日不嚴謹就成了殘酷的笑話。

    康樂靖和藍天毅在看台上津津有味看著場下的賽況,指著銚錦鴻那輛落在第三的車笑的很曖昧。

    兩個大男人竟然露出這種笑!不可思議。

    「你給他的車加了什麼東西?」藍天毅的聲音和他的個性很像,沉甸甸的沒有底限!

    「也沒加什麼,就是叫人給某個地方加了一塊棉花;就算他比完賽拆車,看見棉花也不會懷疑是有意思做,只是稍稍影響一下加速的功能!樂靖對自己的安排很是得意,因為藍天毅結婚後總是很忙,沒有以前那麼有空和他一起胡搞了,這個事是他一手操作的。

    藍天毅很過意不去的給老婆撒了個謊,偷偷過來就是為了幫腔的同時還想過一下眼癮!結婚後老婆有明文規定不能玩賽車,看都不能看;因為看了就渾身癢癢,手腳就更癢!

    「遠看那女孩除了打扮奇特一點看不出特別的!」就最後一圈了,藍天毅覺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就看向了高台上的銚錦瑤兒。

    康樂靖若有所思的看著高台說:「近看你就知道了,說不出那種感覺,就是挪不開眼。」

    「真的?」藍天毅的眼裡有一絲的不可置信,平時雖然和女人交往很多,卻第一次聽康樂靖這麼形容一個人;質疑的同時又帶著一絲的好奇!

    「當然!」康樂靖回答的很肯定,沒有遮掩的又說了一句:「聽一娜說,為了她銚錦鴻把一娜扔了出來。」

    「是嗎?不能聽一面之詞。」藍天毅的心理金一娜和銚錦鴻兩個人的可信度不在一個平台上;金一娜的嬌橫他也有所耳聞。

    「不好!」康樂靖像沒聽見藍天毅說話一樣突然站了起來。

    藍天毅還沒站起就看到了那個高台掉了一塊、二塊木板,然後竟然在傾斜著向賽道上砸去,前兩輛車進入了緩衝區,可是第三輛車怎麼加速在沖,是哪個傻瓜,他倆同時大聲喊:「往左——」。

    好像沒有人能聽到,也確實聽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高倒的檯子砸向飛來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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