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搞清楚了,你看!」爾德把一大疊照片放到司徒洛的辦公桌上,自豪地挺挺胸。既然做得司徒洛集團的總裁司機,要調查清楚一個人,這種小事,自然是輕而易舉能做到的。要不然,以為司徒洛集團的總裁司機好當呀。爾德臉上儘是孩子般驕傲的神色,等著司徒洛給他大大的讚賞。
「爾德,你好樣的!」司徒洛平靜地說了聲,然後揮揮手讓爾德出去了。
「爾德,你好樣的!」爾德到門口學著司徒洛表揚他的樣子,捂著嘴偷偷地笑。與東頭的冷酷相比,爾德則是個充滿陽光的司機。但卻比東頭缺乏心機,也許正因為這樣,司徒洛才願意留他在身邊吧。雖然缺乏城府,卻絕對不會出賣主子。畢竟司機整天隨身跟著自己,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如果有壞心會很麻煩。心機這種東西,其實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這這這這!」司徒洛看著歐陽銘銘高中時的照片,驚訝得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三年前,在清瑩的月光下,他和錢少芬在人床上發洩的一出鬧劇立即浮現在眼前。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司徒洛急速翻著一張張照片,當初那個胖妹的事,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那次事件之後,她就失蹤了,他還以為她會尋短劍呢。可是她的家裡人也沒有報失,也沒有警察找上他的麻煩。過後,他都覺得自己玩得太過火了,心裡一直懷著愧疚。但是他卻不想面對自己的這種愧疚心,所以也就沒有去找她。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當初那個胖妹竟然是銘銘!」他又找出銘銘在「地獄裡的天使」訓練的照片,久經商場的他,也不禁為這件事感到深深地震驚了。
吁!司徒洛長長吐出一口氣,向辦公椅上倒去。
「這麼說來,歐陽霞、歐陽雪與銘銘就有很大的聯繫羅,或者她們是銘銘請來對付他的。」
對付?司徒洛的心「噶登」地抽搐了一下,銘銘一定很恨他,所以她嫁給他,是為了報復他。只是為了報復他麼?他的心此刻竟不停的抽搐著,呼吸變得急促。
「可是,銘銘在哪找到兩個和她那麼相似的人來對付他呢?」司徒洛在辦公室裡一刻也坐不下去了,他拿下掛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邊披邊迅速地離去——
我是轉場線——
「財富、虛榮、快樂、愛情。
它們同住無人孤島上。
一天,風浪怒吼著要把孤島弄沉,
財富、虛榮、快樂、愛情
匆匆逃亡。
愛情慌亂中動作盡緩,
風浪就要把它的船撲沉,
於是它只好向夥伴求救。
距離最近的財富第一時間拒絕了它,
因為它的船上裝滿財富容不下愛情;
虛榮嫌棄它濕漉漉會弄髒自己的船;
快樂只顧著自己愉快地哼著歌,
聽不到愛情的呼叫。
愛情心灰意冷時,
一個老人駕著小船經過,
笑瞇瞇地把愛情帶上了船,
把它送到安全的地方,
老人再繼續自己的旅程。
愛情要向老人道謝,
才想起忘了問老人的名字。
智慧老人告訴愛情,
救它的老人名叫時間。
啊啊啊——
時間老人為什麼願意幫助愛情?
因為只有他才能證明愛情的存在。」
「這不是歐陽雪的歌嗎?銘銘怎麼會唱?」從房間裡傳出的熟悉的歌聲,使司徒洛停住了腳步,「難道歐陽雪也來了?」他猛然推門而進,看到銘銘像受到驚嚇的小鹿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司徒洛。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嗎?」司洛徒洛在房間裡四處查探。
「是呀,你要找誰呀?」
「剛才我在門外好像聽到房裡有人在唱歌,那歌好熟悉,是幻的頭牌歌女歐陽雪的招牌歌呢。」
「沒有呀,你聽錯了吧?」歐陽銘銘心虛地說,真該死,她以為司徒洛這種時候應該在公司上班的,怎會突然跑回來,還聽到她唱著歐陽雪的歌。
「不可能,我不可能聽錯,明明就是有人在唱歌!」司徒洛鐵了心要逼歐陽銘銘說出真相。
「是,是我在唱,怎麼當你的妻子,連唱歌也要經過你批准嗎?」歐陽銘銘只好硬著頭皮承認。
「你怎麼會唱歐陽雪的歌?」司徒洛雙眼發著精光,不放過歐陽銘銘一絲一毫的身體動作,咄咄逼人的氣勢,讓歐陽銘銘有種窒息的感覺。
「什麼歐陽雪的歌,她也有可能是翻唱人家的呀,我是從電視上學一個老歌星的。」
「是麼?」司徒洛細瞇著眼,心裡暗暗思量,「還是不要逼她太緊,引起她的警覺,想必逼她她也不會說的,這樣就無法找出真相了。」
「噢,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你什麼時候認識了歐陽雪,還請她來家裡玩了呢!」司徒洛故意裝出一副輕鬆的樣子,坐到沙發上看起報紙來。
「好險,差點就被識破了!」歐陽銘銘雙肩鬆了一下,這一細微的動作卻沒能瞞過司徒洛的眼睛。
哼哼哼!你等著噢,我一定會找到真相的,壞壞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