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仁兄,有話好好說嘛。打女人,可不是男子漢的作風噢!」
猥瑣男的拳頭在半空被一雙更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他轉頭一看,司徒洛的臉笑得如桃花般妖艷。
「你是誰?敢來管本大爺的事?你知道本大爺是誰嗎?」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管你吊馬仔,但是這位小姐的歌聲這麼動聽,我正聽得入迷,你卻打斷了,可真掃興。你們大家說是不是呀?」
「對!對!」台下有許多人都認識司徒洛,大聲附和著擁戴司徒洛。
「你你你!」猥瑣男氣極了,想抽回自己的拳頭揮向司徒洛,但是他的拳頭卻在司徒洛的手裡死死的都攥著,紋絲不動。
「哈哈哈哈!」台下立即響起一陣哄笑聲。
「媽的,你找死!」猥瑣男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腳踢向司徒洛。
「哈哈哈哈!」台下卻笑得更厲害了,因為猥瑣男竟被司徒洛像拎小雞一般拎了起來,雙腳在空中亂蹭一通。
「馬上給我滾!」司徒洛把猥瑣狠狠地摔向舞台。
「哎喲!」一聲慘叫磣得人心慌慌,原來猥瑣男剛好跌落在打碎的玻璃杯片上,雙手和屁股釘滿了玻璃碎片,鮮血在舞台的霓虹燈下,獰笑著淌著。
「你你你,你給我記住,本大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猥瑣男咬著牙爬起來,一瘸一拐地罵咧咧地走了。
哨!哨!洛少好樣的!
「錯愛!錯愛!」司徒洛雙手握拳向觀眾致謝,歐陽雪冷眼看著這一切,轉身向後台走去。
「歐陽雪!歐陽雪!」
「你怎麼知道我叫歐陽雪?」歐陽雪眼尾也不掃一下司徒洛,略為驚訝,她可是第一次登台,沒這麼快竄紅吧?
「這小意思而已!」司徒洛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一問美娜姐不就知道了,這也值得司徒大少爺驕傲呀!看來,你比傳說中還要膚淺呀!」
膚淺?這種被調侃的味道怎麼這麼熟悉?在女人面前,他從來都被說成是闊綽、迷人,能力超強的,膚淺還真是第一次聽過。這個女人和他的妻子一樣,對,他的妻子嘲諷他時,就是這種感覺。難怪剛才第一眼看見這個女人,雖然她極妖冶,五官與銘銘完全對不上號,可是他卻對她有種熟悉的感覺。對,就是對他妻子的那種感覺,難怪他那麼容易就被她吸引了。
他的妻子!想到歐陽銘銘,司徒洛的心又「噶登」地響了一下,刺痛漫了上來。為什麼,想到他的妻子,他的感覺是越來越痛呢?是不是愛得深,才痛得切呢?
「怎麼,司徒大少爺,很受打擊麼?」歐陽雪停下腳步,笑吟吟地回過頭來望著司徒洛。難道他很在意女人對他的看法麼?可是,他在歐陽銘銘面前,簡直就是銅牆鐵壁,任她再厲害的箭也射不透他的心臟。
哼!歐陽雪苦笑一下,也許自己真該跟他離婚的!還這樣守著一份毫無感情的婚姻有什麼用呢?其實她從司徒別墅回到娘家後,就一直在想著離不離婚的問題。心裡糾結著,苦惱著,於是,她決定出來散散心。她把自己化妝成歐陽雪來到「幻」,才發現司徒洛也在,她臨時決定要來「幻」免費駐唱一星期。
男人天生就是喜歡玩遊戲,你好好地愛他,他偏要把你當腳下泥!
「你看我的樣子像很受打擊麼?」司徒洛走近歐陽雪,嗅嗅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下次別塗這麼重的香水,不但沒能增加你的魅力,反而還顯得俗氣。」
「哈哈哈!」歐陽雪笑得花枝亂顫,司徒洛的細眸裡終現出難得的疑惑。
「像我這種風塵女子,當然是要俗氣,越俗氣越好!你如果喜歡清純的,門口外面就有很多學生妹呢。」
是喲,他以前不是要了一個學生妹的初夜麼,那麼賣力,那麼溫柔!歐陽雪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歷歷在目。
學生妹?司徒洛自從走出校園後,可就對學生妹不感興趣了,但是有一次卻例外。當時他也不知怎麼回事,也許是酒精的後遺症,他被門口的一位學生妹吸引,還要了她的初夜。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見過她了。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好,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跟她相比。連自己的妻子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妻子的初夜給了別的男人,所以他對自己的妻子的初夜沒有感覺。想到這,司徒洛的心又狠狠地絞了一下。
「不走麼?」歐陽雪見司徒洛杵在原地發愣,又輕輕地問了句。
「走?去哪?」
「今晚我出夜!」
「好吧!」司徒洛揚揚嘴角,他要多多的女人,他要報復那個女人,為什麼她不把她的初夜留給他,為什麼她可以把她的初夜隨隨便便地給了一個男人。
啵!司徒洛在歐陽雪的手背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眼裡儘是魅惑。
「等我!我換衣服!」
「不必了,這套衣服很好看啊。」司徒洛細眼一瞇,「不管穿什麼衣服,等下也不是還要脫光光的?」
「是這樣沒錯,可我也還要卸裝呀!」
「我幫你卸!」司徒洛一把攬過歐陽雪,手就要伸向她的臉。
「不用!」歐陽雪一驚,迅速從司徒洛的懷裡掙脫,難道他看出端倪了?
「呵呵!好吧,你自己卸吧!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強迫你的。」靠!他司徒洛需要強迫女人麼?
「好,很快的!」歐陽雪鑽進化妝間,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被他識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