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洛少!嗯-哼!”
豪華的總統套房裡,歐陽雪解開自己的腰帶,甩向司徒洛,然後來個天鵝式的轉身,回眸一笑。如春天裡、晨曦中的玫瑰般嬌艷欲滴。
格格格!衣服從背部開始無聲地滑落,裡面是一套紅色的連體內衣,鏤空的綠碎花,那誘人的私密處躍躍欲蹦。
“還不來麼?”歐陽雪巧笑著在床沿上坐下,玉指招著,柔軟若無骨。
“這個女人,好熟悉的感覺!”司徒洛喉嚨一緊,雙腿間,某處,即刻澎漲起來,“媽的!”他心裡暗暗地啐了一口,自從遇到歐陽銘銘後,他幾乎對別的女人失去了性-欲,現在卻被這個女人這麼容易就撩得渾身火燙燙的,欲-火難耐。這個女人與他的妻子所給他的感覺太相像了,如果不是一張臉絲毫找不出半點共同點,他真以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歐陽銘銘。
“銘銘!”司徒洛嘴裡默念著,心竟又隱痛起來。也許她也曾經像眼前這個女人一樣,在別的男人面前可勁的搔首弄姿,風情萬種呢。
“我來了,寶貝!”欲-火與妒火使司徒洛全身的血管加速躥奔,他撲過去,狠狠地扒下歐陽雪的內衣,半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銘銘!”司徒洛的腦海裡全是歐陽銘銘的影像,她的冷漠,她的嫵媚,她的性-感,越是想她,他的動作越是粗野,直弄到歐陽雪嬌喘著叫疼。
嘿嘿!司徒洛長長吐出一口氣,終於發洩完畢了。只是發洩,與愛無關,也與溫柔無關。因為他太想銘銘了!
“拿去吧!”司徒洛揚手扔下一張百萬支票,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
“今晚是免費的!”歐陽雪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支票塞進司徒洛襯衣的口袋裡,然後在他的脖子上“啵”了一口,留下一個鮮紅的吻痕。
“這個,是你的小費!格格格!”歐陽雪扭擺著黃峰腰,一步一顫地走出去,胸部不住的晃動,樣子生動極了。
“他媽的!”司徒洛一把扯下領帶,無來由地覺得煩躁!——
我是轉場線——
“財富、虛榮、快樂、愛情。
它們同住無人孤島上。
一天,風浪怒吼著要把孤島弄沉,
財富、虛榮、快樂、愛情
匆匆逃亡。
愛情慌亂中動作盡緩,
風浪就要把它的船撲沉,
於是它只好向伙伴求救。
距離最近的財富第一時間拒絕了它,
因為它的船上裝滿財富容不下愛情;
虛榮嫌棄它濕漉漉會弄髒自己的船;
快樂只顧著自己愉快地哼著歌,
聽不到愛情的呼叫。
愛情心灰意冷時,
一個老人駕著小船經過,
笑瞇瞇地把愛情帶上了船,
把它送到安全的地方,
老人再繼續自己的旅程。
愛情要向老人道謝,
才想起忘了問老人的名字。
智慧老人告訴愛情,
救它的老人名叫時間。
啊啊啊——
時間老人為什麼願意幫助愛情?
因為只有他才能證明愛情的存在。”——
我也是轉場線——
“哼!”司徒洛聽著歐陽雪那婉轉的歌聲,擺弄著手中的紅酒,冷笑,“時間真的能證明愛情的存在麼?我的父母當初不也是恩愛無比,可時間只能讓他們彼此仇視,成為陌路人。”
“洛少,迷上了吧?”美娜端著酒杯走過來,拍拍司徒洛的肩。
“迷上?”司徒洛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來,反問。
“迷上了我們的頭牌歌女,歐陽雪呀!”
“怎麼說?”
“這一個星期,你都在這裡流連,凡是歐陽雪的場,你都不會缺席。不是迷上了我們的頭牌歌女麼?這也難怪,歐陽雪的確是個尤物,沒有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的。而且歌聲也很有魅力,這個星期我們這裡座無虛席,都是沖著她來的。大家一致推舉她為‘幻’的頭牌歌女。只可惜她只唱一個星期,我們老板花盡心思想跟她鑒約,她都不同意。”
“那她為什麼只唱一個星期?”
“我也不知道,而且還是免費駐唱的,她不像專門出來唱的。”
“噢!”司徒洛倒覺得這真是件稀奇事,“那她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老板為了跟她簽約,四處搜刮她的資料,但是毫無收獲。她就像憑空跳出來似的,沒有根也沒有底。”
“這樣,難道她的背後有什麼高人在撐著,她只是想出來玩玩而已。”司徒洛自言自語。
“總之,這個女人可不簡單,洛少,我看你盡量少惹她為妙。”美娜拍拍司徒洛的肩,登登地走了。
“我有去惹她麼?就算是惹了,也不怕。”這世上讓他司徒洛怕的人還沒出世呢,不過,這個星期他的確每晚流連“幻”,的確被歐陽雪吸引,不知為什麼,這個歐陽雪讓他有種太熟悉的氣息,他很想知道這種氣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