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洛,你給我起來!”歐陽銘銘使出一招“九陰白骨抓”,抓住司徒洛的雙肩,想把他拽起來。
“我們先來親熱親熱再說。”司徒洛一個翻身,把歐陽銘銘壓在身下,雙手不安份地在歐陽銘銘身上游走。
“我現在沒有性-欲,快告訴我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歐陽銘銘躲開司徒洛伸過的唇,冷冷地說。
“沒有性-欲,是嗎?”司徒洛邪笑著,扳正歐陽銘銘的頭,雙唇霸道地蓋上去。
“嗯-哼!”歐陽銘銘拼命在司徒洛身下扭著扭著,她真的心急如焚,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嘛,偏偏司徒洛卻喜歡跟她唱對台戲,她前世一定與他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不是說沒有性-欲嗎?怎麼叫得這麼歡呀!”司徒洛離開歐陽銘銘的唇,調侃著。
“你,好啦,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吧?”歐陽銘銘努力地從司徒洛的身下抽出雙手,舉在臉兩側。
“你這個投降姿勢也太高了吧?”
“大爺,我投降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一輩子服侍你,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這行了吧?”
“聲音聽起來很甜,好吧,本大爺就接受你的投降。”
“怎樣?快說呀!”歐陽銘銘興奮地一骨碌坐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倚著司徒洛。司徒洛身子立即流過一陣暖流,歐陽銘銘依戀自己的感覺真好,要是她一直都這麼對他,那有多好啊。
“其實那一切都是東頭的特技而已!”
“特技?”
“嗯!東頭以前當過兵的,開車技術一流,後來落泊時,還參加過社團組織。”
“社團,那就是黑社會了?”
“小妮子,別打岔。”司徒洛寵溺地刮刮歐陽銘銘的鼻尖,歐陽銘銘一愣,心裡湧起一陣莫名的幸福感。
“所以為了逃命,東頭開車的技術是一流的。我故意安排東頭送蘭兒去教堂,並且在去之前,在來接蘭兒的所有跟車上都做了手腳,使他們在去教堂的路上,無法跟上東頭的車速。”
“那,那車子後來怎麼會掉到了懸崖下的?”
“去到A路段時,其他車子根本連影都沒有,東頭便把前來接應的蘭兒交給歐一劍,然後打開車門,發動引擎,東頭立即跳車,車子便沖出鐵欄,往懸崖滾落了。”
“可是,可是,新聞報導說,發現車禍地點四周全是白色婚紗碎片,還有屍體的殘骸,這又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那是我通過朋友,在殯儀館高價買來的屍體而已,屍體一早就用麻袋裝著放在車尾箱裡。至於婚紗碎片,那更簡單啦,買一套放在車上不說行了,還有一套東頭的衣服也預先放在車裡呢。”
“原來如此呀,新聞說得那麼恐怖,我都以為你計劃出錯了,蘭兒真的真”
“你就對我那麼沒有信心嗎?”司徒洛溫柔地看著歐陽銘銘,歐陽銘銘反而覺得不習慣,渾身不自在起來。
“那東頭以後不能當你的司機了。”
“嗯,我已經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跟著蘭兒在法國做生意去了。”
“以後也不能常常見到蘭兒了。”歐陽銘銘傷感地說。
“這也說不定的,也許老爺子將來有一天會開竅,然後我們可以告訴他真相,蘭兒不是又可以回來了?還有,我們也可以到法國去看他們呀。”
“真的嗎?那你知道他們在法國的聯系方式羅。”
“嗯,我安排了法國的一位朋友幫我照顧他們,不過,你暫時不要給他們打電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完全不與他們聯系,我覺得更安全。”
“嗯!司徒洛,你好厲害。”
“這是贊美嗎?”
“嗯!我對你刮目相看!”的確,司徒洛在她的心中,一向是冷酷總裁兼花心大少爺,做任何事都很理性,沒想到他會幫司徒慧蘭,會贊成司徒慧追求愛情,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愛情,這可真難能可貴。歐陽銘銘對司徒洛的看法,大大有了改觀。
“等等,那警察拿那些屍骨的殘骸去化驗,不馬上知道不是蘭兒和東頭的了?”
“放心好了,老爺子方寸大亂,一切由我安排。我表示不追究事故的原因,讓死者快點入土為安,所以沒事啦。等到事情真相大白時,蘭兒說不定是幾個孩子的媽了。看不出,你的思維還挺嚴密的!”
“這也是贊美嗎?”歐陽銘銘笑著反問。
“銘銘”司徒洛伸手去撥弄著歐陽銘銘的發絲,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
“嗯!”歐陽銘銘嬌滴滴地應著,低下頭,不敢正視司徒洛火熱的眼神。
“銘銘!”
“嗯!”司徒洛再次蓋上歐陽銘銘的唇,這次卻很溫柔,很體貼,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到歐陽銘銘似的。歐陽銘銘閉上眼,很享受司徒洛此刻沒有占有欲,不霸道的吻。她忍不住伸出雙手去環住司徒洛,舌頭笨拙地回應著司徒洛的舌。
“銘銘,想嗎?”司徒洛輕輕褪去歐陽銘銘的睡袍,手溫柔地搓上她胸前的柔軟。
“嗯-哼!”迅速湧上來的快感,讓歐陽銘銘情不自禁地發出愉悅地呻-吟。
“想,我想!”歐陽銘銘喘著氣,毫不保留地流露自己的欲望。
嗯***嗯***嗯!手機卻在這時不識趣地響起了,歐陽銘銘從高漲的熱情稍稍清醒過來。
“別理它!”司徒洛似乎雙恢復了強硬與霸道,但是手機卻執坳地響個不停。
“快接吧,現在是非常時期,說不定是有什麼急事呢。”
卡嚓!真想廢了來電的人,好不容易有一次不帶硝煙的親熱,卻這時來破壞氣氛。
“說!”司徒洛拿過電話,短促地吐了一個字,“什麼?那我馬上回公司,你通知所有的股東,一個鍾後到會議室開會。”司徒洛放下電話,迅速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地出門了。